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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一個傍晚,天極好,在院子裏閑坐著不願進屋。碰巧,隔壁的意大利大媽Dora老兩口也吃了晚飯收拾停當,到院子裏視察他們的瓜果梨桃。高聲地一聲HI打過招呼,我們像往常一樣,隔著柵欄聊了起來。 家長裏短,街坊四鄰,一係列不變的前奏曲之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當前的食品價格。 今年夏天,物價的確漲了不少。 當下,正是燒烤的季節。往年一到這個時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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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出去,如果留意的話,你會發現,大街上一些稍微有點規模的商業plaza,都進駐有一家美甲店。這說明,時下,指甲美容是一個很興隆的生意,也說明如今有很多的女人,包括一些男人,很是愛惜自己的指甲,執迷於指甲的修飾、修整、養護。 女人修飾指甲,由來已久。幾千年前,女人們就已經開始用天然材料來美甲,有些甚至一直延續到了今天。比如在我們北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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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7 20:12:41)

很早很早的時候,曾有朋友送給我一盒君山銀針。 那時,我對茶幾乎是一無所知,所有飲茶的經驗,不過是一捏茶(多半是綠茶)、一杯水,然後喝上一天。對於這盒銀針我也如平常一樣,隨便取了一些,丟進我那隻剔透的玻璃茶杯裏。 隻記得一杯水倒下去,那些原本幹幹的、灰綠色的茶葉,瞬間變成了纖纖茶筍,一個個豎懸在淡綠泛黃的茶湯中。一些直立在杯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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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2 21:30:03)

我是北方人,北方沒有茶樹。所以,每每看到包裝精美、炒製精細的茶,我總是想把它們還原成生長在茶樹上的樣子。2012年季春時節,陪母親遊九華山時,我終於見到了茶樹。那一天,同行的導遊為了避開正麵上山路的擁擠與喧嚷,也為了讓我們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帶我們走了一段後山路。途中經過了一個不知是民宅還是僧居的小院,門前種著三、五棵茶樹,半人高、一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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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18 15:32:57)

人的一輩子充滿著別離,長離短別,時時處處。
年少時,不識別離之愁苦,隻是因為每一次的離家遠行都有一個希望鑲嵌在裏麵,總有一個預期的歡樂在前麵等著。從當年離家外出讀書,直至在那個遠方的城市立業、安家,離別似乎總是帶著期盼、伴著美好。
然而,漸漸地,別離變了味道。一種苦味道。
初嚐別離之苦,是兒子一歲多時爸媽帶他回老家。那是我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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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五月,我寫了一篇短文,講了我被臨時裁員的事(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6061/202005/9436.html)。當時沒覺得什麽。裁員是臨時的,要被召回的,而且公司也是這樣說的,隻是不能確定在什麽時候。 然後,夏天來了。“卸掉”了工作的“負擔”,在夏天的酷熱裏,日子一天天悠悠然地過著。雖然心裏不時會冒出一絲的空落之感,但是召回的希望就在不遠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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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櫥裏,有一件綠色的薄呢短大衣。那種綠色,不很明豔,但也不算黯淡。我比照色譜對了一下,那種綠,應該是略淺的森林綠(forestgreen)。大衣是我媽媽幾年前買的。在一間小服裝店,那件大衣掛在那兒,她看見了,覺得我穿著一定好看,就買下了。 這是我的第一件純綠色的衣裳。如果不是我媽媽買給我,我自己一定不會買,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買。綠色不在我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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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刁”。這到不是說我挑食、不吃這不吃那、不好伺候等等。相反,借用這個字,我是想說,在吃食方麵,我好獵“奇”,喜歡嚐“新”。講一講我認識沙葛/涼薯的故事。南方長的沙葛,我這個北方人以前不知道也沒有見過,直到有一天在一個華人食品超市裏、在一片的根莖類蔬菜中看見了它(這邊買到的涼薯多來自南美)。從沙葛的外表,看不出裏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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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9 16:23:33)

這一年多“閑”在家裏,吃了不少的被歸類為“垃圾食品“的東西,有酸甜哏啾粘牙的gummybears、peachrings,還有酥脆鹹香酸辣的薯片。有一次,我還從超市買回了一大瓶很久很久很久都沒喝了的可樂。眼瞅著,我的體重一天一天地忽忽悠悠地長起來。
沒辦法,隻好回到我從前常吃的零食——沙葛(Jícama)。
沙葛,又叫涼薯,還有其他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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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1 17:52:10)
小品《賣拐》裏有這樣一句台詞,“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做人的差距咋這麽大呢?”台下的觀眾爆笑,不知是否聽出來了其中的味道。 人和人真的是不同的。 生於上個世紀50、60、70年代的人,多有兄弟姐妹。生於同一父母的兄弟姐妹之間性情之大相徑庭,為人、做人、處事之大不相同,從不是特例。兄弟姐妹之間親疏有別,也是常事。我有一個忘年交的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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