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洋插隊

一介教書匠,酷愛自家鄉;寓居多倫多,桑梓永難忘。
個人資料
博文
28.屢敗屢戰下考場 說完洞房花燭的辛酸,再說金榜題名的坎坷。 我1977年6月份結婚,沒想到當年7月份國家就恢複了高考,在960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掀起了億萬人夢寐10年的大學招生風潮,讓我內心那“唯有讀書高”的熱望迅速升騰,但閉塞的農村根本無法知道國家對已婚者的諸多限製。 當我興致勃勃地趕到公社報名處時才知道,當年大學招已婚者隻對[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7.難忘成婚終身事 提起結婚成家,今天的年輕人一定會想到“高朋滿座、美酒飄香、猩紅的地毯、誠摯的祝福”等隆重熱烈的場麵,但1977年我25歲成婚時,心中卻憋屈著難言的苦澀。 “內當家”劉梅玲,原是西北工業重鎮蘭州城裏的“千金”。她1954年初在天水城出生,不久就隨父母遷居甘肅省會,雖然自覺生不逢時,生活學習差強人意,但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6.曆盡坎坷求知路 當我以初中二年級的知識水平站在講壇上時,深知自己才疏學淺,如果安於現狀不思進取,難免誤人子弟慘遭淘汰。所以,我暗暗要求自己,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探求知識提高素質。在高等學府停辦的當時,我采取了“自學”這一最普通也最艱難的方式。 在自學硬筆和練琴初見成效之時,我當時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認為:知識都是人探究出[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5.故鄉學校不了情 我從記事時起,就十分鍾情於家鄉的小學校。 據上輩人說,故鄉的小學校是20世紀初“新文化運動”的產物,在當時就小有名氣。有史可查,當時力挺建校的開明士紳頂著巨大的社會壓力,勇敢地伐掉名刹慈雲寺中一棵千年白果樹,建成的教學樓使用至今。因當時鄉親們大多食不飽腹,故發展到解放初期也隻有一至四年級的初小規模。 [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4.初嗆教改狂濤水 在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教育管理部門從不組織統一考試,故學校、教師、學生都免除了按“統考成績”排名次的尷尬;沒有升學率的壓力,社會、教師、學生皆大歡喜;課可備可不備,課時計劃可有可無,免去了教師奮筆疾書的職業之苦;高等學府停辦,繼而升學靠推薦的社會現實,使學生可以走出課堂,到田間地頭去學農,到[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3.就地取材喜練琴 我們雖然是山村小學校,卻有一架我國東北民族樂器廠生產的“東方紅”牌四組腳踏風琴。這架風琴外觀陳舊,油漆斑駁,但其本身價值卻不同凡響:一是山村小學校很少能配置風琴,故顯得十分稀有;二是牌子響。東方紅象征中華民族日益強盛,叫起來朗朗上口,聽起來揚眉吐氣;三是來曆不凡。這架風琴原是我省歌舞團指揮吳歌(家鄉南山[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2.初上講壇練硬筆 我初進教師隊伍,正逢教育係統轟轟烈烈落實毛澤東“學製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的指示,傳統的教育方式天翻地覆:“小學下放到生產大隊辦”的“侯王”建議,使握鋤頭的繭手掌起了文化教育的大印;“貧下中農管理學校”,鬥大的字不識一升的老貧農坐鎮學堂,左[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1.命運垂青鑄靈魂 1968年的中秋節,一個偶然的機遇,我有幸擠盡了被譽為太陽下最神聖的職業——人民教師的行列,並且在三尺講壇上默默耕耘了25個春秋。不敢誇口自己在富國興邦的教育領域裏桃李滿園,但用生命的三分之一培養下一代我始終不悔。 那時的教育實行雙軌製管理,其主導由公立、民辦兩類教師組成。公立教師一般由師範學校畢業分配,按[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築路五指為電視 鞏義市南部有一座山叫五指嶺,是中嶽嵩山的主峰之一,海拔1215.9米,峰頂立五根石柱,狀如五指,故名。五指嶺東接滎陽,西連偃師,南臨登封、密縣,北毗鞏義,它拔地而起,俯視方圓五縣市十數萬平方公裏,是名副其實的五縣所至之地。河南電視台在上世紀60年代後期就根據其優越的地理位置選其為電視轉播台,對外稱“102工地”。為完[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19.少年村中事難忘 從20世紀60年代初期的“低標準”結束到1966年的“文革”開始,是我國政治形勢相對穩定的一段時間,沒有了政治運動那轟轟烈烈的浮燥氣氛,生活中便多了值得記憶的情趣。 冬春是農村的農閑季節,當時的政府就審時度勢辦起了有時白天也開課的農民夜校。我記得當時的教室設在現在石頭家宅院的窯洞裏,聘黃瓜峪的劉傑仁教[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
[61]
[62]
[63]
[64]
[65]
[>>]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