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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1 19:41:24)
近來在公司的衛生間裏,偶然注意到經常有一些男士洗手之後拿出把小梳子,仔細梳理頭發。其中幾位還是中年人士,頭發原本稀疏,也不亂,但是頭發的主人梳理起來卻依然一絲不苟,倒讓在邊上偶爾瞄上一眼的人心生愧意、不敢多看。我平常看到講究衛生的人士在午飯後拿了牙刷牙膏來洗手間刷牙,就已經佩服不已。自己也曾有心效仿以維護口腔衛生,但始終未能付諸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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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快十二點了,羅岩獨自喝了兩瓶啤酒,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卻還是無法入睡。他想起上周這時候,李競還在自己的懷裏,說著溫柔調皮的話。他給她打電話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終於對自己說:不管她睡了沒有,她室友睡了沒有,我要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是多麽愛她,多麽想念她……他在黑暗裏撥出了那一串熟悉的號碼。
李競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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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岩看著李競駕車離開時,就想起三個月前他駕車離開梅菲的情景。
也許生活中本是充滿報應的吧,他如今體會的該是梅菲曾經體會的心情了,隻是還應該有些不一樣的。他兀自想了半日,歎口氣,就上樓去。呆呆地坐在沙發裏,巡視著自己的住處,兩天前李競還在這裏談笑風生,昨天她還在這裏流淚、沉默,如今她不在了,而且可能再不回來。他站起來,走到臥室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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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8 19:28:32)


很多年不曾在夏天回國,也漸漸忘記了大陸的夏天可以熱得非常殘忍,南京等地的火爐滋味更是一回回印證名不虛傳的說法。但夏天回去也有好處,比如看到美國不常見的荷花。 今年夏天,太太帶著孩子先回。他們寄住的小舅子家住宅小區對麵有個蓮花湖,種了不少荷花。七八月裏,正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時刻。太太拍了幾張發在朋友圈,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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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競慢慢地退出來,掉頭,然後望了一眼還站在那裏的羅岩,象征性地揮揮手,輕踩了油門,離開了。這日,天氣晴朗,有些冬季的溫暖,房頂的雪都化成水淅淅洌洌地滴著,路上也是一汪一汪的水雪了,車子開過時,就是撲撲的聲音。
生活區裏偶爾有步行的人,左轉右拐地避開泥濘而肮髒不堪的路麵,嘴裏抱怨著。
李競也隻好慢慢地遊動,害怕濺起泥漿雪水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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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岩沒想到,在他真正想愛一回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剝奪了愛的權利。
開始時,他還試圖反駁李競的話,漸漸地,卻覺得她每句話都有道理,讓他無法反駁,甚至覺得反駁的企圖是多麽可笑。李競的語氣越來越遙遠,越來越冷漠,羅岩覺得自己被絕望和寒冷緊緊地攫取了。
他眼睛裏含了淚,望向靠在牆角的李競,帶著哭腔道:“難道我的過去就真地非要判處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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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4 15:15:20)


在一次科大人的聚會上,聽一位校友說起這部紀錄片《虛你人生》,英文名頗煽情,叫“欲望之人民共和國”(People'sRepublicofDesire),其導演還是科大一位學生物的師兄。陸續看到一些報道,然後在微信群裏見著了這位吳皓師兄。看他在朋友圈推銷自己的電影作品,很是感慨,不過證明也是有用的:他說這部紀錄片已經在iTunes,GooglePlay,AmazonPrimeVideo以及Vimeo上映之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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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競製止不了自己探究的欲望。她象一個賭輸的人,把手裏僅剩的籌碼一次又一次地壓出去。羅岩說完了梅菲,再說安寧和微微時,就有些輕描淡寫的,李競卻不能自已地追問著。
羅岩勉強笑道:“我說不說吧,說了你肯定會生氣……”李競淡淡道:“我沒生氣。──你跟我在網上打情罵俏的同時,還跟梅菲上了床?”羅岩道:“跟她上床在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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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2 19:47:14)
  羅岩知道自己遲早是要和李競坦白過去的。
可是他不知道從何說起,他甚至有些後悔和李競做愛了,其實應該先跟她說說過去的事情的;當然,如果不是因為發現這是她的第一次,自己也許就不會這麽歉疚了。這幾天,雖然隻是兩人獨宅廝守,卻更讓他覺得這種平和的感情是真實而具體的,是可以信賴可以持久的。看到、聽到多少絢爛的情感歸於平淡,甚至歸於虛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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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31 09:43:35)
快要過節了,同事朋友們紛紛問詢討論彼此的新年計劃,比如去哪裏、玩什麽。來自加拿大的越南裔同事阮亨利說他有朋友從多倫多來紐約玩,他朋友的計劃是新年之夜到四十二街的時代廣場玩,看水晶球緩緩落下,聽新年鍾聲洪亮響起,和現場近百萬男女、還有電視機前近十億觀眾一起度過一個難忘的新年之夜。亨利一邊笑說,一邊搖頭,直言朋友的計劃太“瘋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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