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閑人

幾方田畝,耕耘不輟,樂在其中
博文
郭虹久久地佇立在秋風習習的荒原。中秋季節的風並不寒涼,但她的心卻涼透了。剛才的一幕,像看大戲一樣,從歡愛到冰冷分手隻不過幾分鍾時間,剛嚐到甜味,就被灌了一口苦水。俗話說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說,誰承想卻偏偏應在自己的身上。她心亂如麻。不由得想起五年前那次情竇初開,當時,情愛的種子剛膨脹,就被父親澆來的一盆開水燙死了。其實,她很喜歡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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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信拎著一兜剛從樹上摘下的萊陽梨來到醫院。郭鵬程父女對於他的到來非常高興,特別是郭虹,笑得自然流暢,如盈盈春水溢出坡堤。他拿出梨子,放在郭鵬程尚能活動自如的左手上,又拿出一個遞給郭虹,郭虹笑著說:“沒違反紀律吧?”他眯起眼睛瞟了她一眼,“難道我去偷不成?不過,要偷也隻有我去偷,我會爬樹呀!”郭虹笑得出了聲:“敢情別人不會似的,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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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郭鵬程負傷,沒參加大會,受司令員囑托,張處長特意去醫院看望。司令員知道,郭鵬程在新四軍隻佩服李強和張瑜亮兩個人,因此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並催促他快去把郭鵬程的頭腦清醒清醒。張瑜亮知道司令員肯定要重用郭鵬程,這樣的戰將那個不喜愛?問題是郭鵬程不是黨員,怎麽用?此行的任務就像小禿頭上的虱子一樣明顯。去醫院的時候,張瑜亮把終南信也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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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山山坡下,政府軍的新一輪攻勢開始。郭虹急呼呼地跑來說:“大,犧牲的人太多了,重要的地段有的已經沒人把守,我們帶來的人全沒了。”郭虹有些哽咽,“現在能不能頂住敵人下一次攻勢都難說。”郭鵬程憤憤地說了聲:“頂不住也要頂!”說著他走出掩體,找到了一個機槍手的位置,把機槍手和裝彈手的屍體搬開,呼喊郭虹把彈藥搬來。遠處,政府軍密密麻麻地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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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個魯長河們急促地奔跑在山石路上,送上去的是地獄之火,接下來的是傷亡之軀。戰鬥打得相當激烈,從蘭村趕來救援的國軍的炮火,猛烈地傾灑在華東野戰軍乙縱隊甲團的狼山陣地上。副團長郭鵬程帶領一個加強營,占據一道約有一公裏長的山嶺,阻擊企圖北上的國軍。這是一場不允許失敗的戰鬥。如果狼山陣地失守,國軍就會像餓狼一樣撲向正在攻堅的華野部隊,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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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信仰臥在原野上的芊芊荒草中仰望碧空。這是一個難得的閑暇時光。部隊新近又打了勝仗,周邊上百裏範圍內沒有國軍,下午掃盲學習班的課已經上完,張處長去縱隊開會且沒布置任務,閑著沒事,他就來到這長滿野草野花的荒原。二八月,看巧雲,這是少時媽媽告訴他的話。中秋的天空,是一本精彩耐看的書:蔚藍的天上飄著棉花垛般的雲,團團簇簇,千姿百態,變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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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處長愈發喜歡這個青年了:坦誠,不隱諱自己的欲望,大方地承認那瞬間的衝動;尊重別人的隱私,不把別人的隱諱當笑料去傳播;仁慈,看他為萍水相逢的老鄉清洗屍體的專注,而這個人卻是他仇家的宗親。這一切就像活生生的道德之風撲麵襲來,張處長看著終南信,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被還鄉團殺害的三個孩子,如果他們活著,也應當像他這樣大的年齡,也應這樣惹人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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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他們吃到了可口的飯菜,棒子麵貼的粑粑,鍋巴熥得焦黃,嚼起來滿口噴香,仿佛把秋天的芬芳都吃到肚裏了。俚俗名菜辣椒炒雞蛋裏麵的雞蛋雖少得可憐,味道卻極為鮮美,山珍海味又如何,吃起來香甜才算是享受。他們把香味和辣味可勁地往肚裏裝,都撐到了嗓子根,還舍不得放筷子。一個戰士說:“張處長,下次還帶我們去搶藥,再能吃上一頓這樣菜飯就好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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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吃飯的當兒,終南信和幾個戰士走到戶外。這時,銀河已經越過天空正頂,偏到西邊去了,牛郎的兩個孩子已經模糊不清,織女星仍然十分耀眼,仿佛是思念和期盼的眼睛。對著群星閃爍的夜空,終南信問一個戰士:“你認識北極星嗎?”戰士反問:“你是說勺子星嗎?”終南信說:“不,勺子星叫北鬥,我說的是北極……”突然間,醫院出現一陣騷亂,慌亂的人群簇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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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槍炮聲從東北方向傳來,張處長估計戰場離他們的住地不到十裏。這兒是平原和丘陵的交匯地帶,從平原往上走,順著山溪可到達山崗。山崗不高,連明顯的山脊都沒有,圓圓的,一個連著一個向遠方延伸。翻過山崗,又是一片開闊地,那是人煙密集的地方,許多村莊散落在那兒。站在山崗上,可清晰地看到山溪的走向,細的匯入粗的,粗的溶入壯的,壯的流入河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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