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中秋的圓月掛在天上,亮盈盈的,月亮表麵的那些陰影好像被什麽遮住了。我們麵對麵站著,我看著他的眼睛,“剛考完,所以有點累!”“你…隻隻,你想出國?”“我就是去考考,分數還不知道,出國的事還沒決定?”“沈叔叔和江阿姨她們知道嗎?”“不知道,我誰都沒說?”“你是怕我們大家攔著你,所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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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著電話,覺得自己在做夢,他說下周六可以休息一整天,問我想去哪裏玩。
回到省城這兩年,我倆約會的步驟基本是:太忙見不著麵就打打電話,不忙但是時間不長就吃頓飯、聊聊天,時間夠長就再看看電影、逛逛街,要是時間足夠長就去他的宿舍。
一整天,讓我算算,二十四個小時,我們可以出去玩一整天!當然晚上得回來,不然老媽不答應。他說我想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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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姥姥說,本命年,人多少會有點七災八難,一邊說,一邊把紅布腰帶係在我腰上。陳秀麗給我買了雙織滿了小人兒的紅襪子,“我掙的錢就夠給你買雙襪子!”“瞧瞧我給你買的!”他下床去簡易衣櫃裏拿出條嶄新的白毛巾,遞給我。我懶懶地接過毛巾,打開,裏麵是一套火紅的內衣,我用兩根手指捏住內褲提起來,“你的審美水準太…”內褲比我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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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輝看著我,咳嗽了一聲,“沈織雲,你更漂亮了!”
我不知道這一年多韓輝業務上進步了多少,但在和女性打交道上,的確有很大進步,以前他從來沒這麽直白地誇過我,“韓輝,你怎麽把頭發剃得這麽短?”大學四年,韓輝一直是板寸,一年多沒見,居然剃了光頭,進屋摘下帽子,我差點沒認出來。
韓輝摸著光禿禿的頭,嘿嘿笑,“我這不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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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從小老爸老媽對我要求挺嚴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聽話,講衛生,守紀律,不許交壞朋友,不許穿奇裝異服,按時回家,不許撒謊。多年來,我都一絲不苟地執行,在所有人眼裏,我一直是個乖孩子。 杜若謙漸漸改變了我:既然裙子的長短男朋友都不在意,其他人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加班是工作勤奮的表現,約會是理所應當,陳秀麗是個可以信賴的好姐姐,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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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加班導致發高燒到中心醫院輸液的牛人叫翟凡,省大計算機係畢業的。在小誠的嘴裏,他屬於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屬於如果在美國,比爾蓋茨也隻能給他打工的人。
翟凡三十歲,本地人,剛結婚,太太是中學數學老師。我陪著翟凡在醫院輸了一天液,自然拉近了我們兩人的距離。翟凡也畢業於省一中,我們在同一個數學老師手下受過煎熬,在省大上學的時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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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小時候每次被魚刺卡住,姥姥不是讓我喝口醋,就是讓我咽下一塊饅頭,都挺管用的。這次我管餐廳的服務員要了半碗醋,皺著眉頭喝下去,沒用,又要了半塊饅頭,硬著頭皮咽下一大塊,還是沒用。他拎起我,“走,我帶你去醫院!”我捂著脖子哀求他,“千萬別去你們中心醫院!”被魚刺卡住了去中心醫院看急診,明天都能上省報頭條了!他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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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我倆不是在學校宿舍他的單人床上速戰速決,就是在地質大院他的單人床上提心吊膽。
除了從小在江教授家的雙人床上我和姥姥,陳秀麗擠在一起,長大之後,我第一次覺得雙人床是世界上最舒服、最稱心的床!
“但不是最大的!”他指著床邊,“前天我去家具城買床的時候,家具城的姑娘告訴我,還有比這個寬半米左右的。”
我趴在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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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杜若謙一早趕到我們學校幫我收拾行李。姑娘們剛起床,看著他利落地把書放進紙箱,用繩子打出隻有外科醫生才能打出的漂亮而結實的結,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我坐在床上慢慢地收拾衣服,心裏五味雜陳。寒假回北京後,我們兩人長談了一次,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和他平等地,麵對麵談論與感情無關的事,“杜若謙,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家裏人會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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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家裏人不約而同地一致支持杜若謙。我覺得不可思議:男人對工作的追求叫事業,女人有同樣的想法就是異想天開?為什麽我必須要支持杜若謙的事業?難道我十多年的寒窗苦讀就是為了支持他的事業?那我倒底算什麽?姥姥摟住我,一下一下撫著我的長發,“小雲,小杜是個好孩子,你可別錯過了!”我不想錯過他,可我也不想錯過自己心愛的工作。老媽更幹脆,&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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