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次看完了《午夜巴黎》,伍迪·艾倫的電影,老電影。不鹹不淡,輕鬆適宜,說些人人都懂的道理。比如,這部影片裏,來自2010年的Gil和來自1920年代的Andrea都覺得過去的時代才是黃金時代,自己生活的時代dull and boring。Gil喜歡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巴黎,而那個時代的Andrea卻覺得太沉悶無聊,當他們雙雙穿越來到Andrea眼中的黃金年代1890s時,生活在那個年代的高更們又覺得文藝複興時期才是黃金時代。後來,Andrea選擇留在了過去,而Gil比較理智,因為他在Andrea身上看到了自己,他明白了無所謂現在與過去,生活永遠 unsatisfying,一代又一代人總是不滿足。這麽一來,我們是否可以忍受現在的無聊了?
翻馬雁的日記,她認為小說的一個母題應該是“出走”:“出走”表麵上看是一種對生活的肯定態度,認定在遠方存在著完美的生活,出走因此像是一個積極的行動。但實際上,出走是對現實生活的否定。不要此身要何身?不生今世生何世?所以說,出走是虛無而悲觀的。
而再想下去,“出走”說豈不正合了E.M.福斯特曾說過的:所有的小說隻有兩種情節。一個人踏上旅程;或者城裏來了一個陌生人。考察這兩個情節,其實都是出走,不過角度不同而已,一個是往外處去,一個從遠處來,永遠在路上,生活不是一種靜止狀態。
最後,想說,要是能穿越的話,我願意回到上個世紀20至40年代的舊中國去,雖然兵荒馬亂,但是群星閃耀,是我眼中的黃金時代。如果能回去,真是與有榮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