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非常絕望的周末,本來是興高采烈為治理歐洲生蠔泛濫的現象做出一點微薄的力量。駕車去了一個幽僻渺無人煙的海灘,生蠔滿海灘,得意忘形。滿載而歸時,打開後備箱,把戰利品和裝備(夾克,水鞋,手套,還有夾克裏麵的錢包,車鑰匙)扔進了後備箱,然後關上了,關上了,關上了。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然後就站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幹瞪眼,連道路救援都不願意去的地方,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沒有人來救。得虧有手機,搜索攻略,最可行的方法就是砸玻璃窗取鑰匙,糾結了很長時間砸哪個窗戶,用什麽砸。最後決定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窗戶也不能砸(我想說的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用降龍十八掌或者天馬流星拳按照我的功力修為,估計都砸不開)。得虧朋友救援,往返開了將近600公裏的路載我們回家取備用鑰匙。非常慶幸的是,出發前腦抽,把家門鑰匙從夾克中掏出來放隨身小包,這個是一個非常罕見的行為現象,至今的解釋就是,指定是冥冥之中給我留了一條後路,不然得就近買把錘子回去砸窗了,而且砸的時候還得看確實周圍沒人,不然連身份證件都沒有,估計得被抓吧。把車弄到家的時候晚上十點多了,腦子是比較混亂的,一半是鬱悶的,一半是被餓的,還有一點是被凍的,想想沒有夾克站在海風中吹了一個半小時,所以沒有動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