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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來說明一下會停更的事情。在艱難保胎中。從來沒想到作為一個準媽媽會如此辛苦。尤其在異國他鄉,還是不講英文的異國。幾乎持續不停泡醫院,終於住進來了。什麽科研什麽論文,辛辛苦苦養了幾年的實驗鼠們,一下子都不重要了,雖然拚命做了四年最終投稿還是被打回來補數據,就差這麽一點點的數據....一直覺得自己很強壯,一定要在關鍵時候寶寶和論文一起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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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予愕然轉身,看到垂掛在瀑布旁的藤蔓叢邊赫然站立著三個藍衣人。他們無聲無息,身形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不知道何時出現又已經在那裏站立了多久。莫予認得這些藍衣人,但叫不出他們的名字。除了他們本人之外,恐怕整個合歡淨月閣無人知曉他們的姓名,連同九是長老都未必知曉。他們正是不久前隨九是長老前去綠野山莊,隨後又受長老吩咐,兵分三路去辦九是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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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女”上北大給我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心理創傷就是:北大的女生得需時時抬頭仰望,她們都和“不理女”一樣,必須是高高在上的,容不得我這種思想齷齪的凡夫俗子靠近。我不會把她們當成滅絕師太之流仰望,內心有的隻是一種天然的自己隻配遙遙遠望的感覺。不管是奴性,賤性還是自卑性,隻是覺得她們的世界和我相差太遙遠了。但凡和北大沾點邊的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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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搖曳的火光,折掘邦媛將綠野山莊之中發生的事對莫予簡略講了一遍。其中她隱去了綠野山莊上下,折掘氏一族皆是死於九是長老之手這一事實,隻說是被不明的幕後凶手殺死。因為她無法斷定莫予與九是長老的親疏程度,不想在抵達黑海懸崖之前節外生枝。莫予一直默默聽折掘邦媛敘說,中間沒有插過一句話,直到最後邦媛提及九是長老層層設防,最終還是被幕後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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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08 05:45:01)
近兩個多月來,埋頭染了將近400個病理切片,終於把論文投稿送審。四年的科研狗研究生涯,成敗就看這一朝了。現在總算是能騰出手繼續寫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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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是長老轉身重返廳堂之內,將大廳沉重的木門關上,廳內的光線頓時暗淡了下來。他在離折掘崇屍身約有三尺之遙的岩石地麵上盤腿坐下,閉目開始等待。倘若七日之內,折掘崇獨生女折掘邦媛外出歸來,他會如實相告發生的一切。屆時將自己有罪之身連同帶血的凶器歡喜雙身佛青銅手杖,一並交予折掘邦媛處置。倘若七日之內無人歸來,他會親自將折掘崇的屍身焚化安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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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到達柏林的時候是個秋。很多年後,我還一直認為柏林的秋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秋。當然夏梅會說,美麗的或許不是秋,而是走在秋天裏的人。因為和她之間,如秋一樣燦爛,又如秋一樣凋零,所以難忘。不管怎樣,我喜歡這座城市,經過戰火的曆練和新世界的洗滌。滄桑和糾結,炫彩和繽紛,是我對秋天中的柏林的第一感覺。現代化的索尼中心,被炮火轟去了一半的古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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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寞小天之外,這是九是一生之中最不願意回憶起的一段時光。然而當他在昏黃搖曳的燭光下看到手中握著的是失蹤了數百年的“唯一”的那一把掌門人手杖時,被強行遺忘了的往事如潮湧般衝破了記憶的閘門,不可抑製泛濫成災。他陷入了回憶的深井,跌入了時光的隧道。曾被他竭力壓抑住的情感如火山爆發般向外噴湧。想當初他少年得誌,有幸覓得了佳人的青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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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離別的時候我抱了一下我媽,以前沒有感覺到我媽原來比我矮這麽多,她的頭隻剛剛夠到我的胸膛。感覺要是跟我爸擁抱會顯得太矯情,雖然要去接受西方教育,但我習慣的情感表達方式還是比較傳統含蓄,兩個人高馬大的老爺們摟一起怪難為情的。大一之前一直是我爸比我高比我壯,隻用一隻手揪在我後衣領子上就能把我提離地麵,另一手掄起胳膊時是拳頭就揍是巴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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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掘崇慘死現場的情景並不複雜,甚至可以說凶手所要傳達的信息是一目了然。然而將近一個時辰過去了,九是長老依舊守在屍身所在的廳堂之中,腦中紛亂複雜,絲毫沒有理出一點頭緒。凶手?這個詞就如同一個迎麵壓過來的巨大雪球一般,在他看到歡喜雙身佛青銅手杖的瞬間轟然炸開,一些如夢如幻的記憶片斷如同雪花飄落般飛飛揚揚灑落四周,陌生又熟悉,驚恐又懷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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