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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來自上帝的獨特使命

(2025-05-12 12:33:03) 下一個

美國的來自上帝的獨特使命

——選自王誌勇《美國以基督教建國》

 

原則:美利堅合眾國秉承特殊的使命,即成為全人類的榜樣和祝福。

 

注釋:1、美利堅合眾國有沒有來自上帝的獨特的使命?大而言之,任何個人、民族與國家都在上帝的計劃中有其獨特的不可取代的使命和地位。因此,美利堅合眾國必定有其自身獨特的使命和地位。使得美國得以延續的最大的組織是家庭,使得美國家庭不斷延續的是使命的聖火。一旦每個人都以自己當下的感官的享樂作為人生的首要目的,就沒有人願意結婚和生育,美國在一兩代人的時間內就會走向衰落和滅亡。

2、美國開創者們具有強烈的明確的使命意識。菲斯克指出:“他們深信自己正在從事的是一件奇妙的大事。他們覺得自己是成就某種‘顯明的命運’的工具。他們的出埃及是選民的出埃及,而選民的終極目的就是在地上為上帝的國度奠定永恒的根基……對於他們來說,這種對於一位看不見的統治者和引領者的堅定不移的信心,就是白天有雲柱,晚上有火柱。這種信心有著極大的道德價值,使得他們目的明確,力量集中。正像當初以色列人一樣,這種信心使得他們成為一個具有不可摧毀的生命力、所向無敵的戰鬥力的民族。”[1] 米德也明確指出:“美國肩負上帝使命,美國的安康福祉取決於美國人民對他們的使命有多大的忠誠度。”[2] 當然,這種使命感既然是來自上帝的,那麽美國就要成為一種榜樣性、仆人性的文明大國,而不是爭奪生殺大權、欺淩弱小國家的沙文主義大國。因此,這種對於美國之獨特使命的認信不應出於個人或群體的傲慢。事實上,在改革宗神學中,上帝的揀選使人更加謙卑,承認自己並不比別人強。米德分析說:“恰恰是美國人清醒意識到他們並不比其他地方的人更優秀,所以他們認為出於神秘莫測的原因,上帝揀選了美國人在曆史的這個階段引領他的旨意。”[3]

3、約翰·亞當斯強調:“我始終以敬畏和驚奇之心思考美國之建立,上帝在其護理中開啟了一幕宏大的場景和設計,目的就是要照亮愚昧的人,解放全世界人類中被奴役的人。”[4] 富蘭克林認為在美國憲法之下自由的發展是“世界最好的盼望”,在美國所成就的“必會成為其他國家人民追求並效法的豐碑與榜樣。”[5] 當初美國的建國者們始終思考的是放在他們身上的責任,約翰·亞當斯寫道:“有史以來,上帝在其護理中交托給這麽少的一群人最好的計劃和最大的信托,現在就在美國人民的手中。”[6] 漢密爾頓在憲法審批的過程中強調:“人的社會,是否真能通過反思和選擇,建立良好政府?還是命中注定,要依賴機遇和暴力,建立政治製度?人們反複指出,這個重大問題,是留給國家的人民,要他們采取行動,樹立榜樣。”假如美國人民在這樣的使命中功虧一簣,乃是“全人類的不幸”(the general misfortune of mankind)。[7] 約翰·亞當斯強調,假如美國人民離棄憲法中陳明的自由,就是“對全世界的盼望的背叛”。[8]

4、約翰·傑伊在憲法製定後強調:“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猶如天作之合,仿佛上蒼獨創,遺傳一脈相承,合成同胞,恰如其分,由堅強的紐帶相連,永不分離為幾個彼此嫉妒、互不交往、互補相容的主權國家。”[9] 傑伊甚至指出,麵對鬆散的邦聯所帶來的危險:“這個聰明的民族,看出了這些缺欠,深感惋惜。他們對聯合的依戀,有增無減,勝過對自由的迷戀。他們看到了危險,現在,威脅著聯合,將來會威脅公民權利。有人勸告他們:要想充分保障聯合和公民權利,隻有建立一個架構更為明智的全國政府。”[10] 美國人雖然珍惜自由,珍惜各州的自由,但他們從長遠的角度考量,仍然崇尚一個“明智的全國政府”,這也是美國人的“大一統”概念。當然這種“大一統”所依仗的不是赤裸裸的武力征服,而是理性的說服、製度的設計和文明的吸引。麥迪遜也同樣強調這種聯合的必要:“我們已經看到聯邦存在的必要,它是防禦外來危險的堡壘,是我們內部和平的保護人,是我們商業和其他利益的保衛者,因為,隻有聯合,才能替代曾經摧毀過舊世界自由的軍事建製;隻有聯合,才能治療過去給民眾政府帶來致命打擊的黨派弊病,在我們自己的體製中,也已經出現需要警惕的黨派弊病征兆。”[11]

5、麥迪遜強調,美國憲政的設計繼承了歐洲所發現的“代議製這個偉大的機製”,但美國的獨特之處就是:“把這一發現,變成共和製的基礎,運用到未來聯合而且地廣人多的國度。”因此,他充滿自豪地發出這樣的感歎:“幸哉美國,我們相信,對整個人類而言,美國人民正在追求一種嶄新的、更為高尚的事業。他們完成了人類編年史上一場無可匹敵的革命。他們編織出一個如網狀結構般的政府,舉世無雙,他們設計出一個偉大聯盟,使其存在,把改進和使之長存的人物,留給後繼者。如果說他們的作品還不夠完美,我們感到驚詫的是,缺點為什麽那麽少。”[12] 因此,阿倫特感歎說,對於美國而言:“共和國的降臨不是基於‘曆史必然性’,也不是基於有機體的進化,而是基於一種深思熟慮之舉:以自由立國。”[13]

6、美國就是真正的“聯合國”,也是真正的“理想國”。全世界的精英都匯集到這個國家,享受上帝及其約法之下的自由,努力聯合起來,實現自己的理想。當然,美國也是全世界最大的爭戰之地,那些熱愛真理和自由的人在這裏建立家園,自由發展;那些試圖顛覆基督教文明的人也以各種名義來到美國。美國就其內部而言,也有隨時崩潰的危機。早在1779年的時候就有人認為美國已經患上了最致命的疾病:“某種惡疾已經侵入我們的政體,它即便不毀滅我們,至少也將危及並阻礙我們進入成年。”[14] 如今轉眼已經二百多年的時間過去了,美利堅合眾國不僅沒有崩潰,反倒已經稱為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我們必須相信憲政民主製度自身具有一定的自我更新的能力,更要相信上帝對美國的保守和複興。但是,我們必須認識到,正如維沃在1948年所警告的那樣:“很顯然,使命這個觀念已經消失了。人們不再感到有責任把潛在轉化為現實,人們心中已經失去了像大教堂的建造者們所懷有的那種勞動目標了。然而,如果他們看不到自己與傳統之間的這種關係,他們將陷入最極端的自我縱容和自我厭惡,隨之而來的可能是真正的病態。宗教沒落了,但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醫學科學仍然解釋了這樣一個古老的真理:勞動有益於健康。”[15]

7、更可怕的是,很多人即使已經宣誓成為美國公民,並沒有發自內心地認同基督教和美國的憲政民主製度。他們甚至仇恨美國,巴不得美國日薄西山,隨時崩潰。我們必須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仇恨以英美為代表的新教及其文明,這種仇恨是由來已久的,正如米德指出的那樣:“對世界上很多地方來說,憎恨盎格魯-撒克遜的一切已成為一項古老而光榮的傳統。仇英心理是19世紀最普遍的狀態,當時英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擁有世界動力最強勁、最先進的經濟;反美主義是當今的首選形式。但不討論直接目標的話,從極左到極右,從共產主義者、法西斯主義者、納粹、天主教神父和神學家、世俗的傳統主義者、激進的雅各賓派到瘋狂的保皇黨,自克倫威爾時代到現在,謾罵的狂流一直傾瀉在盎格魯-撒克遜世界。在盎格魯-撒克遜領袖們數世紀用高度一致的元素展開修辭時,敵人們對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的攻擊也一直綿延不斷。”[16] 很不幸的是,此類人士之中也包括很多華人基督徒,甚至華人基督徒牧長。正如有人2020年8月18日在臉書上帖文所表明的那樣:“美國前景不容樂觀,我覺得衰敗是大趨勢,差別也隻在加速還是減速之間。對基督徒來說,這提醒我們隻能‘舉目望天’,我們的更美家鄉和終極盼望不在地上。美國不是燈塔,上帝若是讓燈塔倒掉,也是他的主權,也有他的美善的旨意;黨派政治不是偶像,上帝若是借著大選讓基督徒破除偶像,也是萬事相互效力,讓愛神的人得益處。”既然“美國不是燈塔”,為什麽還說“上帝若是讓燈塔倒掉”呢?此類缺乏連貫性的口號式表述充斥今日華人教會,我們實在需要主的憐憫!連亨廷頓本人也強調:“文明史中壓倒一切的教訓是: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但任何事情都不是不可避免的。文明能夠,並且已經自我改革和更新。西方的中心問題是,除了任何外部挑戰之外,它能否製止和扭轉內部的衰敗過程。西方是進行自我更新,還是任憑內部持續的腐敗加速其終結(或者)屈服於其它在經濟和人口方麵更有充滿活力的文明?”[17]

8、那些要唱衰美國的人,為什麽向我們報惡信呢?為什麽有的基督徒非要唱衰美國呢?難道真的是領受了至高上帝的特殊啟示了嗎?美國不是燈塔,難道當今世界上還有別的國家可以作為燈塔國嗎?黨派政治當然不是偶像,基督徒所參與的並不是黨派政治,我們並不是崇拜某個特定的政黨及其領導人,而是根據聖經啟示的大是大非的原則來決定我們到底在選舉中把神聖的選票投給誰。正如亨廷頓所總結的那樣,針對多元文化主義對美國基督教文明的猖狂進攻:“美國和西方的未來取決於美國人在此確認他們對西方文明的責任。在美國國內,這意味著拒絕造成分裂的多元文化主義的誘人號召。在國際上,則意味著拒絕要求美國認同亞洲的令人難以理解的、虛幻的號召。”[18] 美國和西方文明的未來絕不在於中國大陸設立的“孔子學院”,也絕不在於伊斯蘭教信仰的傳播,我們必須明確地歸回美國立國的根基,即基督教真理與文明。美國是捍衛西方文明即基督教文明的核心國家,一旦美國不戰而降,被敵基督者(黑命貴分子、社會主義者、穆斯林恐怖主義者等)從內部顛覆,全世界隻能淪落在紅色中國和綠色伊斯蘭國家的暴政之下,這絕對是非常可悲的。當然,我們深信上帝的子民不會放棄基督教國家與文明的理想,世界上一切愛好真理與和平的人也決不放棄對美國憲政民主的期盼和祝福。更重要的是,正如美國愛國歌曲《美麗的阿美利加》(America the Beautiful)所吟唱的那樣:“阿美利加,阿美利加,上帝修複你每一過犯;你的靈魂要勇於自治,在律法中得享自由!”(America! America! God mend thine ev'ry flaw; Confirm thy soul in self control, thy liberty in law!)。

9、那些要唱衰西方文明的人,就是西方文明的敵人!西方文明的本質就是基督教文明!那些仇恨基督教文明的人必然仇恨美國,正如米德所言:“美國被自己的居民認為是山巔之城、自由堡壘。對於那些因資本主義的明亮燈火而使得自身文化或宗教價值觀受到威脅或者是被摧毀了的人們、那些被排除在閃閃發光的繁榮之外的人們、那些憎恨美國強權的人們,這個國家是可怕的新巴比倫。”[19] 雖然這個文明並不是完美的,仍然在不斷發展的過程中,但這個文明已經證明自身在確保個人的權益和尊嚴上勝過世上其他任何文化和宗教,更勝過二十世紀致使上億人在和平時期死於非命的共產主義恐怖運動。2020年11月16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巴黎接受法國《費加羅報》專訪。他特別強調,我們“拒絕接受西方正在衰退的觀點,因為我們不相信這個前提。我們相信,西方終將勝利,我們的價值體係必須得到捍衛。”[20] 我們不可中了仇敵的詭計,放棄我們對於基督教國家和文明的信心!讓那些報惡信的人都倒斃在曠野吧,我們還是要靠著上帝的恩典跨國約旦河、進入迦南地!“探子中有人論到所窺探之地,向以色列人報惡信,說:我們所窺探,經過之地是吞吃居民之地,我們在那裏所看見的人民都身量高大。我們在那裏看見亞衲族人,就是偉人。他們是偉人的後裔。據我們看,自己就如蚱蜢一樣。據他們看,我們也是如此”(民13:32-33)。

10、基督徒還要繼續“站著望天”嗎?!還是聽聽天使的提醒吧:“加利利人哪,你們為什麽站著望天呢?這離開你們被接升天的耶穌,你們見他怎樣往天上去,他還要怎樣來”(徒1:11)。真正的基督徒絕不能消極無為、坐等升天,因為上帝賜給的使命就是要在世界上、在具體的曆史事件中尋求上帝的國度降臨,使上帝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10)。羅斯福總統的名言是:“我們唯一應該恐懼的就是恐懼本身。”1945年,艾森豪威爾將軍在奧爾德魯夫納粹集中營首次瞥見“最終解決方案”的冰山一角時尖銳地寫道:我們都知道美國士兵並不知道這場戰鬥的意義。[21] 托克維爾當年曾經提醒美國人:“絕不要以為蠻族離我們很遠就高枕無憂,因為如果說有的民族曾任憑異族從自己的手中奪走文明的火把,那麽,有的民族也曾用自己的腳踏滅過文明的火把。”[22] 今天的美國人知道美國正在陷入的這場“文化戰爭”的意義嗎?今天的美國人會任憑共產黨顛覆美國的憲政民主製度嗎?願更多的基督徒清醒過來,自覺地積極地投入到這場在伊甸園中就已經開始的善與惡的大征戰之中。“他使我的靈魂蘇醒,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詩23:3)。

11、托克維爾在談及民主國家的發展時強調:“我越來越堅信,隻要民主國家願意,建成高尚而繁榮的社會不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有些當代人覺得人民生來就不能自己做主,必須服從外部環境、種族、土地以及氣候所產生的難以克服和無法理解的力量的支配。這種觀點是錯誤和消極的,隻能永遠使人軟弱和使國家畏縮不前。上帝既沒創造絕對獨立的人類,又沒創造絕對奴性的人類。確實,上帝是在每個人的周圍畫了一個不可逾越的圈子,但是人在這個廣闊的範圍內卻是強大和自由的。一個國家或民族也是如此。”[23] 因此,當今社會的發展隻能走向注重身份平等的民主社會。但是,“平等到底導致自由還是奴役,野蠻還是文明,貧困還是繁榮,就全靠各國自己了。”[24]

12、上帝對於美國的旨意到底如何?上帝對於中國大陸的旨意到底如何?美國會不會由“基督教國家”成為“去基督教國家”,然後成為“敵基督教國家”?對於上帝隱秘的旨意,我們無法得知,不可妄自窺探。但我們知道,“這稱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禱告,尋求我的麵,轉離他們的惡行,我必從天上垂聽,赦免他們的罪,醫治他們的地”(代下7:14)。針對美國的危機,斯坦恩在《美國獨行》一書的最後挑戰說:“我們已經袖手旁觀太久了,而逃避者根本不配擁有一個偉大的文明。要想走出新的黑暗時代,路漫漫其修遠兮;可是,要想接受新的黑暗時代,下場將更加慘不忍睹。”[25] 美國基督徒沒有退路可言,我們必須為真理和自由積極鬥爭。一旦我們總是想坐享其成——“安樂死”,喪失這樣的警醒和戰鬥意識,我們就已經不戰而敗了。

13、文明的大海潮起潮落。當我們麵對西方文明的興盛的時候,不能忽視其中潛伏的西方文明衰微的危險和跡象;當我們指出西方文明衰微的危險和跡象的時候,不可放棄對西方文明的複興的盼望和努力。更重要的是,要捍衛基督教文明,沒有任何方便法門可走,我們必須願意為此付出眼淚的祈禱、汗水的辛勞和鮮血的代價。維沃強調:“宗教信仰的沒落、所有充滿鬥誌的信念的消失,使思想附屬於經濟上的自私自利。這一切都導致一種軟弱化;軟弱者總是尋求更容易的方式來獲取等量的利益,這就導致了文明的衰退。”[26] 麵對美國和西方文明的衰微,維沃展望說:“也許等待我們的是一場巨大變革,父輩犯下的罪過將永遠貽害後代,一直到人們再一次看清了罪惡的本質並作出熱情的回應(例如中世紀盛行的騎士精神和靈性追求)為止。如果這就是我們可以期待的最好結果,那麽在這個西方文明衰落的時代,我們就應當用思想和意誌的力量為未來的這場變革做好準備。”[27]

14、吉本(Edward Gibbon, 1737-1794)在其著名的《羅馬帝國興衰史》中總結說,以下五點是促成羅馬帝國覆亡的主要原因:(1)因為富足而炫耀、奢侈;(2)貧富極度懸殊,富人為富不仁;(3)放縱肉體情欲,不重婚姻家庭;(4)藝術畸形發展,以贗品代替真品,把狂熱當作才能;(5)人人都想依賴國家生活,不願自己從事生產或工作。[28] 任何一個長期富足的社會都會出現這樣的傾向,關鍵是教會也教導人民在富足的時候仍然過樸素的生活,通過慈善的方式照顧那些真正貧窮的人,注重婚姻家庭,提倡藝術的聖潔和工作的倫理。

15、我們需要的是宗教上的覺醒,就是基督徒要具有“基督徒意識”(Christian consciousness),就是我們在基督裏作為上帝百般恩賜的好管家要根據上帝所啟示的律法來完成治理全地的文化使命。[29]美國的基督徒必須作出明確的抉擇,自覺地為已有的基督教國家和文明爭戰!願上帝祝福美國!願基督徒忠心地守護美國的理想!願上帝繼續保守美國為全世界的山巔之城和燈塔之國!願上帝使中國早日擺脫偶像崇拜的文化醬缸和皇權專製的暴政糞坑,走向真正的憲政、民主、自由與繁榮,使每個人都得到最大程度的自由、尊重和實現!

16、隻有懦夫,才會說“美國完了”!因為他們不願為美國的理想爭戰!隻有狂人,才會說“美國是完美的”!因為他們不願正視美國的問題!隻有真正認識和熱愛美國的人,才會說:“美國是上帝保守下的美麗的國家,但美國不是完美的樂園,我們需要繼續靠著上帝的恩典為美國的理想戰鬥!”

 

[1] Fiske, The Beginnings of New England, pp. 304-305.

[2] 米德,《上帝與黃金:英國、美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411頁。

[3] 米德,《上帝與黃金:英國、美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413頁。

[4] Quoted in Conrad Cherry, God’s New Israel (Englewood Chiffs, N. J.: Prentice-Hall, 1971), p. 65.

[5] Bergh, Writings of Thomas Jefferson, 10:217.

[6] Koch, The American Enlightenment, p. 257.

[7] 《聯邦黨人文集》,1篇,1頁。

[8] Koch, The American Enlightenment, p. 367.

[9] 《聯邦黨人文集》,2片,8頁。

[10] 《聯邦黨人文集》,2篇,9頁。

[11] 《聯邦黨人文集》,14篇,85頁。

[12] 《聯邦黨人文集》,14篇,86頁,90頁。

[13] 阿倫特,《論革命》,202頁。

[14] 伍德,《美利堅合眾國的締造:1776-1787》,383頁。

[15] 維沃,《思想的後果》,119頁。

[16] 米德,《上帝與黃金:英國、美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73頁。

[17] 亨廷頓,《文明的衝突》,279頁。

[18] 亨廷頓,《文秘個的衝突》,282頁。

[19] 米德,《上帝與黃金:英國、美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419頁。

[20] “蓬佩奧:如果我們放棄,我們將成為中國專製政權的殖民地”, https://www.rfi.fr/cn/,2020年11月18日。

[21]溫尼克,《羅斯福於改變曆史的一年》,502頁。

[22] 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下卷第一部分第十章,342頁。

[23] 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下卷第四部分第八章,551-552頁。

[24] 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下卷第四部分第八章,552頁。

[25] 斯坦恩,《美國獨行》,296頁。

[26] 維沃,《思想的後果》,131頁。

[27] 維沃,《思想的後果》,192頁。

[28] 薛華,《前車可鑒》,192頁。

[29] H. Evan Runner, Scriptural Religion and Political Task (Toronto:Wedge Publishing Foundation, 1974), pp.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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