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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虎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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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焦急等待中飛逝。我的同學小方從外州轉學過來,為了陪伴她,也不想再麻煩別人,我從曉卉家搬出來,和小方住進UM校園邊一棟三層的Co-op的房子,分享一樓三個臥室中最大的一間。夏季學期沒選課,我白天在圖書館猛補專業,晚上去大中華玩命打工,活在兩個毫不相交的世界裏。 緊接著,從北京又傳來一個消息,陳歌口中的懷疑對象被公開了,是薛燕薔下鋪的室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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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製住狂跳的心,我接通了燕薔,剛說了幾句,就聽到那頭的抽泣。咬著牙把話說完,尤其強調要懷疑一切,她答應了,保證不告訴陳歌。但可笑的是沒兩天陳歌的電話就追來了,他一著急嘴就有點跟不上趟兒:“大虎,我、我知道我支持燕薔出國的熱情不高,力度不夠,還拉後腿。我有作案動機,我也有作案條件,換誰,誰都這麽想。我咎由自取,我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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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樓的時候覺得裏麵幽靜典雅,仿佛能嗅到木頭的芳香,此刻卻感到喘不過氣,趕緊快步逃了出去。外麵的陽光格外刺眼,我心慌腿軟,背著書包高一腳低一腳地挪到換乘中心。坐上了回曉卉家的公共汽車,一路頭昏惡心,悲憤難平。毫無疑問,有人冒充燕薔發了那封拒信,何止卑劣無恥,實在是太恐怖了。燕薔得罪誰了嗎,這簡直不可想象-你找不到比她還溫順的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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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我有一門考試,答得很順利。交完卷子,我衝出教室,向公共汽車站一路飛奔。身後傳來好友文惠的喊聲:“哎,我說你跟兔子似的竄這那麽快這要幹嘛去啊?有搶錢的地方你也跟我們說一聲啊!”到AnnArbor換乘中心下車,又步行一段,我提前趕到教育學院的樓前。剛過午飯時間,空氣中彌散著附近餐館飄出的誘人美味,我雖然很餓,但並沒心情吃,就進樓在飲水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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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4月和煦的春光,走出外國學生辦公室,感覺天昏地暗。返青的草地上,路旁的長椅上,樓外的台階上……到處是或坐或臥準備期末考試的學生。我撿了一個開著幾簇粉紅色小花的角落坐下,看著麵前那些充滿朝氣的臉龐覺得老美真幸福,世界上隻有我一人如此沮喪。明年繼續申請……虧他想得出,明年地球是不是毀滅了我都不知道。可我現在該怎麽辦呢?又能怎麽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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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rbor很美,城中心除了幾條幹道,大部分都是UM的地盤。穿街過巷,一路尋去,終於摸到了教育學院古香古色的辦公大樓。剛表明來意,和藹可親的秘書老太太就給我澆了一瓢涼水:期末了,課講完了,教授們不坐班,人都不在。預約可以,早了三五天,晚了說不準,完全取決於他們。另外秋季錄取工作已經結束,我們不負責個人查詢,有問題你最好去找研究生院。在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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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4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正在曉卉家埋頭苦讀,電話鈴響了,曉卉從樓下喊國際長途找我的。我接了起來,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大虎你好,是我,陳歌。”陳歌?哪個陳歌?哦,那個追薛燕薔的小白臉?我有點奇怪,脫口拋出一個問題:“你怎麽有這兒的電話?”當時我改弦更張,轉到密執安大學(UniversityofMichigan,簡稱密大或UM)所在地安阿伯(AnnArb[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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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1996年盛夏季節,北京市海澱區人民法院受理了一起特殊的民事訴訟案,北京大學心理係兩名應屆碩士畢業生,對簿公堂,就被告冒原告之名通過e-mail謝絕美國密執安大學的錄取,使後者痛失全獎和入學資格一事,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較量,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此案的背景是E-mail作為高科技通訊手段剛剛進入中國,原告薛燕薔和被告張曼同為北大女研究生,雙方均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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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用卡公司來函了,除了機票每筆花費都列得清清楚楚,地點是本城一座連鎖商場,時間是黃鶯歸國前日,簽名是我的,當然是冒牌的我幹的。 定了半天神,盡管白紙黑字,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騙子、不對、應該叫小偷,不是她,還能有誰呢?除非我有夜遊症。可就算我有,店家不能跟我一樣有啊。小偷也不準確,明明是家賊……我眼界低,見識少,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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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年底了。 我是在冰天雪地裏長大的,所以美國中部的冬天對我習以為常,除了不太暖和,也談不上寒冷。在一片金黃中送走感恩節,聖誕節又喜氣洋洋登場。 這時候,到處大紅大綠,流金溢彩,單調銀白的世界變得色彩斑斕。我偶去教堂,聽管風琴,聽唱詩班,談不上信與不信,那份寧靜悠遠足令我流連忘返。不知當年杜老先生聽到的到底是什麽,“此曲隻應天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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