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之戀

《宋城之戀》由作家出版社在中國發行
博文
孟冬潔拎著包有禮物的青布包,拐進了內城西華門外的一個僻靜巷子。巷子的末端,坐落著徐府的宅院。孟冬潔來到高大的深紅宅門前,輕扣門上的門環。不多時,府裏的一位仆人過來開門。他問清了孟冬潔的來意後,就請她進府,一路引到正堂入座。隨後,他回身去請主人出來相見。廳堂裏,孟冬潔一邊等待,一邊朝四下打量著。同她之前見過的不少廳堂一樣,徐家的這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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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卓請馬販子從吐蕃購買的河曲馬終於運到了。那日下午,趙卓從樞密院辦完了公務回府,剛到府門前,就看見拴馬柱上拴著三匹高大的駿馬。在一旁看護駿馬的仆人見趙卓回來了,連忙迎上去,向他通報了三匹河曲馬運到的消息。河曲馬,產於中國甘肅、青海和四川三省的交界處。古時候,黃河上遊在那兒形成了一道河彎,把那兒的土地變成一大片草原。在黃河的這個河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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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趙卓回到府裏,先除去官服歇息了一陣,看時間不早了,才馬上安排去徐家赴宴的事。他叫來了舒武立和文濤,讓他們準備同去。三人各自回房梳理一番,換上幹淨的衣服,每人再往頭上都插了上一枝花。什麽?男的頭上要插一枝花?其實這不奇怪。宋代時,男人戴花,可不是為了臭美,而是為了討吉利。按當時的風俗,無論男女,頭上均可插花。宋人邵雍在《插花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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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剛蒙蒙亮,一層薄薄的曉霧,彌漫在整個京城裏。霧色籠罩下的汴河,如夢幻中的一條銀帶,蜿蜒曲折地伸向了遠方。汴河邊的河堤上,有幾匹馬兒正撒著歡向南奔跑著。騎在最前麵那匹馬上的是一位姑娘,姓孟名冬潔。跟在她馬後的,是一輛由兩匹馬拉著的四輪大車。車前坐了三人,分別是趕車的夥計、管賬的先生和打雜的隨從。車上裝有幾個長方形的木箱子,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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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都城東京,從內向外,是由皇城、內城和外城組成的。三重城池城城相套,構成了一座規模宏大、氣勢恢弘的城市。每個城池均修有城牆和護城壕溝,城高池深。最內的皇城,是皇親國戚居住的地方,周闊約五裏,城牆的四周建有角樓。內城是舊城,方圓約有二十餘裏,是在唐朝汴州城的基礎上修建的。外城是新城,方圓四十餘裏,東西略短、南北稍長。外城共有城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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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第一縷曙光尚未出現,淡青色的天空上,幽幽地掛著幾顆稀落的殘星。在這晨曦未明的時刻,塵世中的喧囂與紛擾還沒醒來。天地之間的萬物,正被籠罩在輕紗一般的薄霧中,朦朦朧朧地閉著眼睛。皇城中趙府的花園裏,一草一木剛剛從靜謐中蘇醒。園裏的花草上掛著熠熠閃爍的露水,經清風一吹,葉子輕輕地搖動,露水便卷成幾顆露珠掉落進了草叢,再也尋不見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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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婉和鍾韻兒牽著手,折身向西走了不遠,來到了艮嶽的門前。艮嶽的正門叫陽華門,所以艮嶽也稱陽華宮。宣和六年,有人在艮嶽的萬壽峰上發現長有金芝。這種金色的芝草,傳說人如果吃了就可以成仙。為此,宋徽宗下詔改艮嶽為“壽嶽”。徐玉婉和鍾韻兒從陽華門進入了園內。由於今日是七夕節,艮嶽對外開園,前來遊覽的民眾,絡繹不絕。園門的一側,立有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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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婉好不容易才攀爬上了開寶寺裏靈感塔的第十三層。她已經記不得究竟爬了多久,也記不得來沿著塔內螺旋式旋轉向上的磴道,總共轉過了多少回彎,才總算來到了這裏。徐玉婉幾乎是一口氣爬上塔的。她爬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小腿都酸軟了。以前,她雖然曾經爬過靈感塔,但每次都是上了一半就折返下去了,從沒能登上塔頂。今天,她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膽量,居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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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中心大廈,是浦東又一座超高層的地標式摩天大樓。它以六百多米的設計高度,成為當今中國的第一高樓,超過了鄰近的上海環球金融中心和金茂大廈。上海中心大廈的整體設計,采用由底層螺旋式地旋轉上升、並一直貫穿至頂部的龍型結構,使得其別致的外觀宛如一條盤旋向上的巨龍,直插雲端。這種流線型玻璃體的設計,不僅能減小風流所引發的樓體搖擺,而且還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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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新在上海交大的畢業答辯,由於答辯委員會裏的一位教授出國逾期未歸,被推遲了一些日子。對此,許新和譚曉清十分煩惱。兩人原來已定好的暑期旅行計劃,不得不因此而向後推延。好在不久學校終於決定改由另一位教授代替,這才讓許新答辯的最終日期確定了下來。對許新的畢業答辯,譚曉清本打算去交大旁聽的。這倒不是因為譚曉清對許新的論文多感興趣,而是由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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