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疫情前,某次我淘到幾張明信片,我感覺是Group7風格。回家一查,果然。
但我再去AGO,沒有看見明信片上的畫掛在哪裏。直到某天轉身遇見,老友一般了。
我們附近的一座仿巴黎聖母院的聖安教堂去年被火燒,太可惜,因為有Group7的壁畫。我以前寫到過。
總之,如果你居住在加拿大,不知道Groupof7,隻知道劉思慕。那麽,你與本地小資仍然談不到一起。去年秋天,我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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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櫻花回來,家門口有玻璃瓶,薇薇安送來的花。拿進太陽房,連玻璃瓶放入一隻二手的中國背物籮筐,下麵那隻撿的古董木箱,鋪一塊日式舊棉布,旁邊藍白是撿的英國壺。)
昨天早與咖啡之友薇薇安聊天。她像我的口語老師了。我提出改天想請她飲茶,去唐人街的傳統店。她說她也想和我去,可是不需要我請客。我說好。我們之間“邊界感”是清晰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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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友鄰三小聚在韓國城的日式咖啡館“九尾狐”,借友鄰素生日名義,東姐請客。:)如果有人主動想請客,我照單全收。不過最怕有人說請,放白鴿。哪怕是網上開空頭支票,我這種傻女曾經也當真。
(借用友鄰照片,下文提及被浪費的糕餅與右邊那個一樣。)
以前去過它家,一次女兒請我,自己大概去過兩次。今年物價上漲,去豆子撿個早起鳥的特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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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我搞錯,23日才是世界讀書日,為了紀念莎士比亞的生日。22日是地球日。當然每一天都是紀念日。)
既然是讀書日前一日去的(巧和),放張“繁花書房”照片是應景。
與廚師長視頻後得知他選擇坐動車到蘇州。蘇州的地鐵四號線到同裏。同裏有班車至黎裏鎮。五分鍾步行到老街,老街到金家老房子也要走十分鍾。他從三林打的到虹橋火車站,是上午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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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商務印書館出版,2024年。如果讀過《往事並不如煙》、《南渡北歸》的讀者,不妨讀這本《韓家往事》。我帶去咖啡館,給咖啡之友薇薇安看書裏照片,她很喜歡並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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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了推薦《牧羊少年奇幻之旅》給讀書小組的H在Fholsify,假裝哲學?
從昨天的“豆子”,到今天的“偽哲學”。從長方小木桌到大理石小圓桌。狄更斯在小說寫到小旅館的火爐前小圓桌,“asnugroundtable”,“snug”讓我想到嬰幼兒圖書書裏的擁抱。
我早到了“偽哲學”,早班的一位是香港女人。聊兩句,國語後切換用英文了,旁邊有她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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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舍離好幾年。疫情留下一個後遺症,該囤的囤一點,比如筆芯和本子。本子要有品相,不是Dollar店可選。雖節儉,卻不愛逛Dollar店,逛Walmart都頭疼。家附近的Mall,去了二十五年,連清潔工的臉都看熟,有的店還是沒有進去過,櫥窗再掛打折橫幅,在我,是免戰牌。裏麵燈光再亮晃晃,好像那是白骨精洞。
這兩年就愛逛二手店,時尚的盡頭是二手。Vintage精品店像好萊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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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0日
“小羊站在屋頂上,對下麵經過的狼大聲辱罵。狼就對他說:“罵我的不是你,而是你所處的位置。”摘自《伊索寓言》
開讀《AnimalFarm》,企鵝版,1995年後印,不能斷定確切。去年八月撿,夾黃色粘貼紙。終於想讀這本“Afairystory”,因巫寧坤在《ASingleTear》裏提及了Orwell的《1984》,我讀過中文版,讀過Orwell寫英國北部礦工調查的《RoadtoWiganP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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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九六八年十二月聖誕節前,安徽大學師生隊伍穿行過市區,到鄉下。隊尾,巫寧坤是校“牛鬼蛇神”五個小組之一的小組長。留守的三個孩子夾在歡送隊伍,最小的五歲一村還流鼻涕。怡楷回去擦小兒子鼻涕,thismoment,巫先生的眼睛看見前麵的“狗特務”背包後的毛主席語錄,“所有反對派都是紙老虎”。
(我對的上書裏的毛主席語錄原句,僅有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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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再去讀了一遍網上台灣出的中文版餘英時寫的序,早就忘記兩年前讀過的。餘英時提及吳宓的日記和美國人何偉寫與陳夢家有關的《甲骨文》,我讀過後者(是中文版),《南渡北歸》裏讀到過吳宓。
很奇怪,這些文化人都如長在瓜架上互相牽絲攀藤。餘英時1949年進燕大曆史係,英文老師是趙蘿蕤。趙聘請了巫先生。巫寧坤在西南聯大,選過吳宓的課。在西南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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