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出現的人物在史書中的形象:
臨淄郡王妃王氏:又一個敗在武姓女手下的王皇後。根據《唐會要》的記載,李隆基其實不是九歲和她訂婚的,而是九歲和她結婚的。完全的童婚。她的年齡史書上不曾記載,應該和李隆基一邊大,甚至大一點。所以我懷疑她不能生育,和她太早接觸性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這輩子真是個大悲劇。小女孩嫁給了九歲小男孩,一過來就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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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窗外殘雪紅梅,怔怔出了神,不知他何時離我而去。日影隔著花影,透過閣欞淡淡浮動在我妝台前,拂過菱花寶鏡,隱約照在那描金檀木奩盒上。我望著那奩盒點點閃爍金光,起身取出我久久不曾碰過的珠鏈。我要為他好好裝扮自己。盡自己的所能,找到所有奇異的光彩,來襯托這兩點華貴的佳人笑靨。
我對著菱花,仔細帶好珠鏈。目光落在了那兩顆金鈿上。來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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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手讓婢女離去,閉上眼睛懶懶靠在榻上,沉默良久,睜開雙眼,他如水的眸波溫情蕩漾,輕輕攬住了我,在我耳邊柔聲笑道:"你死了這個心吧。這輩子,除了我,你沒別的指望了。"他的聲音漸漸低啞深沉下去,帶著嗔怪神情,他輕語道:"你在我懷裏喊出另一個男人的乳名,你以為,我還能輕易放過你麽?我要你用一生的時光,償還你今日犯下的錯。"他眼神輕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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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三更,我被閣外呼嘯的北風驚起。發現自己睫毛盡濕,卻是一直在他的懷裏,而他一直半臥在榻上不曾入睡。我尷尬坐好,紅著臉低聲道:"三郎還未歇息麽?"
微弱月光透入窗格,灑在他身上。他的麵色有些蒼白。勉強對我一笑道:"我的頭有點痛。近來不知為何,常常頭痛。"
我吃了一驚,忙問道:"多久了?三郎的...父親,還有兄弟姐妹,也有麽?"
他麵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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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的寢閣,李隆基呆呆坐在我身旁,良久望著我不語。連續幾日的驚心動魄,我早已精疲力盡,連應付的意願都沒有。窗外飄著大雪,我最後攏了攏炭盆,打著哈欠坐回榻上,淡淡對他道:"三郎請回吧,妾要歇息了。"他歎口氣,輕攬我入懷,悠悠笑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夫君都不要了。"我敷衍笑道:"沒有。"他抬起我的臉,讓我麵對著他的眼睛,笑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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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睛,唇邊露出一個淒涼的笑。來了,終於來了。我睜開眼,看到的是對麵相王和李隆基愕然憤怒的臉。皇帝半天沒反應過來,大殿好一陣寂靜沉默。半晌方聽座上皇帝驚訝萬分,無法自控的問話聲:"卿可知讒誣皇親,是何大罪?"
冉祖雍顫抖著雙手,險些連手中象牙笏都抖掉了,咬緊牙道:"若有一言不實,臣甘受斧鉞!"
皇帝吃驚望著他站直的身影,張口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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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黃昏,她把我送到了靠近內侍省六尚局的一處庭院裏。院中荒蕪灰暗,無人問津。房內空蕩簡陋,隻靠牆支著一張竹榻,當晚我便隻得在此過夜。緊接著她派來了兩名宮女,以服侍我之名,監視我的舉動。晚飯送到院中,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獨自坐在榻上,看那兩個宮人默默收走碗碟,又默默回到我身邊。我的淚一滴滴垂了下來。
"崔娘子。不要傷心了,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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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惜看著她美麗的臉,不得不佩服她執著無畏的勇氣和精神。我低頭想了片刻,抬頭微笑看著她道:"公主可曾想過,若有一天真的當了皇帝,公主如何治理這個天下?如果公主有明確的執政策略綱領措施,百姓因此獲益,天下由此太平,天子是男是女無妨。公主若想登上皇帝寶座,必要先獲得至少一個階層的支持。當年則天想奪天下時,可不是象公主這樣,花錢收買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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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邊出現一名內廷高品內侍,對著李隆基躬身拜道:"安樂公主請臨淄王側妃崔氏即刻進宮,有要事相商。"隨後對我淺淺一笑,躬身道:"請娘子移步。"琉璃屏,瑪瑙玦,象牙簟,七寶帳。我吃驚望著珠玉滿身,濃妝豔抹的安樂,懶懶地自榻上臥起,對身邊那名俊美非常的男子擺了擺手,象打發乞兒一樣將他揮去。我張口結舌,失聲歎道:"公主舅姑夫君一夜新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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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熱直到七天後才完全褪去。又臥床十幾天才下地行走。這其間正旦上元,年號又換了景龍。家中祭祀過年觀燈忙個不停,我隻在床上躺著。李隆基隻要閑下來便陪伴在我身旁,見我又能行走時終於鬆了口氣,淡淡對我笑道:"總算好了。"我坐在榻上發了一陣呆,終於忍不住問道:"太子...是如何敗的?"他黯然失神道:"太子深恨上官昭容引武三思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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