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杜美人一直未出閣門,坐在房裏數了一天的錢。皇帝送來的十萬緡擺放了滿滿三大桌,串串銅錢穿在新絲紅線上,整整齊齊。杜美人一個個數過去,邊數邊挑揀,將送給父母的碼放一邊,剩下多一半留給自己。下人見了均詫異無比,私下交頭接耳,看不出咱們這位主子原來是個財迷,待自己的爺娘都這般小氣。
兩日後拓跋燾騎一匹高頭大馬,給杜至柔找了乘外命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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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丕聽到劉潔的話猛地一驚,忙問道:"你見過崔浩的女兒?他們那樣的人家,名門閨秀從不許出來見外人,你如何見過她?"劉潔道:"那時崔司徒奉先帝旨在秘書省開館授經筵,為先帝及王公大臣講解占卜星象授時之事,臣是他的下屬,每日伴駕侍讀,常見一眉清目秀小黃門,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和館中一眾小內侍立於門邊服侍。其他人都站著打磕睡,唯有這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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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依偎在杜美人的肩頭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又捧著她的臉蛋親吻片刻,對她低聲笑道:"娘子既有良策,就請代朕草詔,叫世家子弟都進太學,全都給朕用功讀書去。""狴狸找別人寫吧。妾不想再挨罵。"拓跋燾微翹起唇,略帶撒嬌道:"我不要別人,就要你。""一斛珍珠。"杜至柔笑眯眯豎起一根手指,白如脂玉尖如嫩筍。拓跋燾猛跳起來:"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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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對我提起焦慮症這個名詞時,我很不以為然。那時候我對焦慮二字的認識,就是形容一個人經常眉頭緊皺憂心忡忡,時刻擔心天要塌下來的樣子。而他的性格雖然談不上開朗,但也沒見過他發愁。似乎比起其他人,他更不願意把內心不良的情緒表現在臉上。我曾問過他為什麽不習慣表達,他說那樣會影響到我的心情。所以我當時覺得他就是隨便找了個理由來解釋他謹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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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一個晴朗的下午,皇帝於文華殿批閱奏本,召杜美人陪侍於側。
"哼。"皇帝仍下手中一份奏折,唇帶冷笑道:"朕欲征討北燕,你知道朝中這些大臣親貴們說些什麽?"
杜至柔正跽於皇帝側下方所置幾案前烹茶。湯瓶碾羅擺滿幾案,一旁的紅泥小火爐上水過二沸,上下翻騰接連吐著魚目珠。杜至柔玉蔥般的細膩手指輕攜一柄竹筴,上下分飛攪動瓢中水,另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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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皇帝與杜美人下完棋後,就把她送回了寢閣,傍晚另宣其他嬪妃服侍。杜至柔閑來無事,推開西窗觀雨。黃昏時分,雨色空朦,但見窗下翠綠的花萼,苔枝綴玉。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花香,透過重重簾幔,暗香浮動。杜至柔看著院中隨風搖擺的鳳仙花,沉吟片刻,待雨停住,命小羅與幾名侍女去院中采摘幾簍鳳仙花瓣,又命內臣取來明礬,她親自研磨,塗染丹蔻。剛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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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雨水連綿,直至午後方漸漸停息。四周霧氣彌漫,宮內的樓台簷闕若隱若現。原本莊肅得令人壓抑的宮禁,在雨中柔和了許多,宛如一幅淡淡沁染的水墨畫。禁中西苑引一支渭水入城,淺淺圍成一潭太液清池。池邊清涼殿,在煙樹凝翠,佩蘭蔭竹中隱隱露出殿廡一角。雨歇風住,煙氣空濛,萬籟寂靜,惟有殿中傳來的棋子敲擊聲,伴隨著簷下滴雨叮咚,在一片迷離霧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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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晚間杜美人自瑤津池退出,回到自己閣房時,眼前情形令她驚訝不已。她的櫥櫃箱奩全部敞開著,明顯剛被翻察過,綺裳錦緞零亂散落於地。鏡台前,平日妝扮所需胭脂花露乃至香膏香熏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尚宮局一名高品女官立於閣中,正帶領幾名侍女更換她的衾被羅帳。見她臉色黑沉,上前對她斂衽一禮。女官淡淡地笑容,溫和而疏離。"夫人莫惱。才剛陛下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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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婚那兩年好象沒什麽煩惱,兩個人很自然就能取長補短,相互幫助。她女兒才幾天就管我叫媽咪了。她喪母的時候才幾個月大,對生母完全沒有印象,接來的時候也才四歲,接受我是很自然的事。我對她的感情也很快就有了。四歲小女孩兒正是最好玩兒的時候,香香軟軟的一團兒往你懷裏一鑽,胖乎乎的,那種心中最柔軟的柔情一下就被激發出來了,女人的天性如此。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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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到兩千年底,美加兩國的形勢是一片大好。不是小好,不是中好,是全北美上下一片大好。整個形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一般好到這個地步,就要死翹翹了。可我們這些來自於社會主義國家的,沒經曆過任何經濟危機的年輕人,是想不到經濟有循環有高低起伏的。連泡沫經濟都沒聽說過,以為這前所未有的大好形勢就是常態。當時熱錢如洪水般投下來,又正趕上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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