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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03 16:33:23)


畫其實有生命的,他自己會有一個脈,到了應該變化的時候自然會變。咱要做的是不刻意,不造作,順其自然。一個脈,和你的思想有關,和你的境界有關。——胡雲
夜。古曲悠悠,情亦幽幽。
泡一壺濃濃的凍頂烏龍,燃一炷清清的老檀,讀你的畫、你的懷舊、還有我的憂傷。
從朋友那裏得到這幾幅畫時,被問:“看這畫,什麽感覺?”
我回答:“寫實。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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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02 17:24:36)


難得糊塗,那是需要資格的。我沒有資格糊塗,所以我得努力清醒。
                                
                              ——摘自《溯源》
鄭板橋者,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
是年,板橋專程至山東萊州的雲峰山觀鄭文公碑,流連忘返。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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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漫長的記憶中,不時地穿插著這樣一句話,“十方內外,最大的矛盾是自己與自己的矛盾,最難解決的矛盾是人類自身的矛盾”。很多的時候,我讚同這個觀點並因此努力地發現自己與自己的矛盾,努力地解決自身的矛盾。
我也遇到過一些精力過剩的人,總是在解決矛盾的過程中不斷地製造新矛盾,再在新舊矛盾的矛盾中尋找存在感。更有甚者,以製造矛盾為樂,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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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31 20:00:54)


——別樣的念
(一)
生命的潮頭,
刹那的華美,
華美的刹那。
仿若盛放的流星,
盛放的曇花,
盛放的煙火……
(二)
心靈的暗夜,
破立的悲壯,
悲壯的破立。
猶如絕望之痛,
希望之欣,
寂滅之樂……
(三)
從穀底到巔峰,
可能是升華,也可能是另一種毀滅。
從巔峰到低穀,
可能是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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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30 20:03:48)




一、失語
過去的二十多天,我徹底地失語了,難以靜心閱讀,難以開口講話,難以書寫成文,連大字也練不成形。可以這樣說,在過去的二十多天裏,除了偶爾寫幾節《女人心》時之外,我就像患了嚴重失語症的病人一樣,被各種障礙包圍了。
在此之前,我從來不敢想象,對於我這樣一個為文字而生的人來說,失語該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情境。經曆過後才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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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石界到土界到水界到返回土界,這一路的輪轉中,我曾多次走向“來生”,可是輪轉得越多,我越不敢把任何希望寄於來生。因為,經曆過太多事之後我越來越明白,“來生”並不像人們所幻想的那樣是全新的開始,它隻是今生的延續。我的心裏明明白白,不論哪一輩子,盤古都不會給我當笨蛋加傻瓜,就算在未來的生命過程中,我和盤古能夠有緣再聚,也絕不會是盤古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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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一捆捆麻絲從水坑裏弄上來,又費力地將它們掛在矮樹上的時候,已經分辨不清我的臉上流淌著的,到底是淚水還是汗水。
我無法想象,盤古要采集多少麻草,又要反複地浸泡、淘洗和篩選多少次才能得到這麽多麻絲;我也無法想象,盤古那雙大手怎麽能夠將麻絲梳理得如此整齊;我更無法想象,明知道離別在即的盤古,每天要含笑迎對我的抱怨,還要竭盡所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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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老人家和他的家人之後,我一路飛奔,恨不得馬上與二師父分享我的感悟和此時的幸福。可是,當回到山上我才知道,二師父已經不辭而別,隻留下一幅讓我永生永世都無法忘懷的清雅而又溫馨的畫卷。
想到那幅畫,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當下。
當我再一次環顧四方,禁不住思緒紛繁,感慨聯翩。太陽,遠山,路樹,花草,女子,草屋,男子,還有可愛的孩子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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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獨自坐在畫案前,看著旁邊空空的座椅,看著悠哉遊哉地哼著小曲兒的二師父,回想著回來的路上撞在二師父身上之前腦海中所活現的景象,一幅伴生畫的腹稿漸漸地清晰起來。
可是,就在我展開畫布準備作畫的時候,二師父突然停止了吟唱,慢慢地踱到了大師傅的座椅旁,靜靜地對我說:“小子,你可否能在創作這幅伴生畫的過程中有所收獲?”
我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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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究起來,我之所以喜歡上畫畫,正是和伴生畫有關。
小時候,我的性格比較內向,平時極少言語,家人們時常為此忽略了我的存在。我六七歲那年,曾祖父壽終圓滿。葬禮進行時,我淚流滿麵地看著大人們將一幅畫著田園景象的伴生畫蓋在他的身上,並念念有詞地為其祈禱,祝願他在伴生畫的陪伴下,早日生於他的理想之地,過上他理想中的幸福生活,不禁暗想:這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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