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3-07-02 07:37:10)
尋找大姑的足跡冷明2016年的一天,我的新浪博客突然有人留言,隨便掃了一眼,“我是冷蜀德的孫女,請緊急聯係!”騙子,我想。晚上,留言增加了好幾條,並留下了手機、微信等聯絡方式,留言人急迫真切的心情溢於言表。新浪博客是我與外界聯係的唯一通道,我實名開博,頗有些大義凜然的味道,說真話寫真事當今大忌,文責自負,文字獄雖不比明清,但小小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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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之殤——謹以此文獻給我的台灣大爺冷明台灣人龍應台說,你應該學會不相信。親愛的讀者,我想說,請相信我一回,這一切都是真的。1976年文化大革命壽終正寢,父親滿懷希望回京申訴,在公安局的招待所住了一個月後,得到了十分明確的答複,文革前的反革命不在平反之列。直到十一屆三中全會後的1979年,徹底批判了“兩個凡是”以後,才得以平反。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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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30 02:33:41)
163.COM冷明四月二十八日《人民日報》發表了《以包容心對待“異質思維”》一文,文中說:思想觀念的價值,在競爭中才會彰顯,在實踐中才能檢驗。“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這是一種胸懷,更是一種自信。那種扣帽子、抓辮子的辯論方式,“不同即敵對”的思維模式,本質上都是狹隘虛弱的表現,無助於社會和諧的構建、健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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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冷明公社書記的小子國青來北京看病,在腫瘤醫院折騰了一溜夠,最後診斷不是癌症。兩口子喜出望外,連忙告訴我,在北京住了兩個星期,如同蹲大獄,明天一早就返回西烏。國青一個大活人不足百斤,難怪擔心得了不治之症,我說都是喝酒造的,他笑說煙戒了酒戒不了,治病就是為了能喝酒。老公社書記諾爾布老實巴交,他的幾個兒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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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烏珠穆沁肥尾大綿羊冷明插隊好幾年了,如果說沒吃過烏珠穆沁肥尾大綿羊有點沒良心。羊分山羊、綿羊,母羊和羯子(去勢公羊)如同母獅和公獅,大小胖瘦天差地別,我們大隊號稱西烏旗最富裕的牧業隊,每年冬食一口人可分2.5隻羊。鄰隊興安聽說每人分2隻,金星隊分1隻。冬食羊大都是些當年下過羔的母羊,瘦骨伶仃,估計過不了冬。分肉食時各家趕來的老弱病殘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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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5 02:51:05)
情義無價冷明數九寒天,刮著白毛風,天氣奇冷,在漫天的風雪中,腳下的車轍印時隱時現。她背著藥包,穿著沉重的大皮得勒、大氈疙瘩,騎在馬上,女孩子得天獨厚都有一條漂亮的拉毛圍巾,她用圍巾纏住皮帽子,圍住臉,嘴裏呼出的哈氣在眼眉上帽沿外圍巾邊凍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我騎馬回大隊部,迎頭碰到,這麽晚上哪兒去?索每亞媳婦要生了,他接我來了。我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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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4 03:15:28)
發小劉文生冷明文生與我同庚,我們同一年降生在古樹參天的四川會館,從記事起我們就整天膩在一起,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麵紅旗還沒有起飛前,北京有過一陣無政治運動的空檔期,大院人安居樂業,前所未有地成立了幼兒園。幼兒園設在四川會館西院,院子中間是一片空場,青磚鋪地,往北十幾層高台階,廊簷下是寬敞的大戲台,台下東西兩側擺放著一對大香爐,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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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張仲篪老師二三事冷明1969年早春,大隊選派我到白音華公社參加赤腳醫生學習班,僅有的幾名喇嘛大夫被打倒了,全公社醫療衛生一片空白,內蒙巡回醫療隊遵循6•26指示駐紮在公社所在地。公社東北角最後一排殘破的土房外拉著橫幅,紅布黑字書寫著“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幾個大字。醫療隊負責人護群是個中年漢子,所謂中年不過對我們這些17、8[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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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1 05:12:37)
午夜驚魂冷明一天深夜,我睡的正香,忽然傳來敲門聲,“快起!快起!有病人了!”深更半夜喚我搶救病人司空見慣,一向貪睡的我最怕半夜敲門,人命關天,不起不成,小小院長,擔負著一個蘇木的醫療衛生重任,但讓我出診一般做不到,我早已不是大隊的赤腳醫生了,一個蘇木,四個嘎查(隊),幾千牧民,居住分散,我縱有三頭六臂也跑不過來,何況在蒙古包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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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9 03:11:44)

一張照片的由來 冷明 來到烏珠穆沁草原插隊的第二年,我18歲。夏天,忽然來了位為人照相的漢族人。牧民小夥子們身穿蒙古袍,腳登烏黑鋥亮的大馬靴,騎著高頭大馬,肩背半自動步槍,紛紛攝影留念。我湊上前,想仿照“草原女民兵”的宣傳畫,拍一張我日思夜想,但在現實生活中又不能實現的“草原男民兵”。 我的家庭問題早已不是什麽秘密,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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