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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一大早,在霧茫茫的雨天裏,二叔耀祖在睡夢中被阿韶差去的人叫醒,急急腳就趕到阿韶家。他聽完她的講訴,先是震驚得一屁股坐下,喝著茶,又要來水煙,狠吸了一陣子之後,發話了:“當務之急,趕緊得走!”當下不等阿韶反應,招來三個下人:一人馬上備車備船,一人趕緊去做兩桌豐盛早飯,一人去打點海船上各人需要的衣服手巾,零食幹果,蝦米鹹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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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麥哥變得更為忙碌,行蹤更加神秘兮兮,神出鬼沒。有一天傍晚,他匆匆回到澳門家裏,神情嚴肅,吩咐阿韶即刻收拾行裝,帶著海仔回長洲,或者要長住一段日子。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急?”阿韶奇道。 “唉,如果不到最後關頭,我絕不敢動用到你!”麥哥眉頭緊鎖,猶豫著。 該不該讓她去冒這個險? 他從來都是舉重若輕,什麽事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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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父耀宗去世那一年,西曆1894年,中日爆發了甲午戰爭,西方列強完成了他們在中南美洲,非洲,南亞的利益分配之後,加快了對古老中國的分裂步伐。同一年底,眉叔那個在夏威夷,廣州,香港都讀過書,又自小有大主張的弟弟阿文,在夏威夷成立興中會。二十多位走南闖北,出過洋又回過家的鐵血漢子,第一次聚在一起,熱烈討論中華民族的前途去向。這群人裏麵,有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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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洲是個小城鎮。阿韶他們的船一到埗,行李都還沒搬上岸呢,阿韶和麥哥坐上人力車先行一步,而王家大女阿韶離奇失蹤十年,今朝榮歸故裏的消息,卻與車夫的腳步比快,在熱情的街坊間口耳相傳,很快就傳遍了小城的大街小巷。阿韶還未到達家門,住在附近的親戚都聞訊趕到了,包括二叔一家,眾人擁著王父耀宗,等在大門正廳裏。阿韶一下車,“劈啪劈啪”的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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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渡》下部 《一》仙女塔前 西曆1888年的一個秋日,風清日朗,吉日宜行。一艘結實的帆船晨早從澳門出發,往長洲渡口穩穩駛去。乘客隻有數位:一位女客,一位男客,和圍繞在這一男一女身邊的幾個健碩保鏢。綁了紅綢的十幾箱禮物堆滿船倉,箱子都是用昂貴的樟木打成,四角再釘上金屬銅釘加固,這種箱子可以經年不生蟲不長潮,就算失手摔到地上也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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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回走的路上,阿韶用盡量輕描淡寫的語氣問那菜總管:“我剛剛看到有一間木屋,還有亭子什麽的,好像跟其他工人的房子很不同啊。”那總管不以為然地答道:“應該是之前的原住民留下的吧。這裏原來隻是一片荒野,幾年前,國王用很低的價錢把整座山頭都租給眉叔,才開始砍樹,整地起靚屋。你看現在多好!菜園,農場,果園。。。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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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島上的第三天,阿韶卻生病了,病勢來得洶湧,她隻來得及給自己燒了一壺熱水,一筒米飯,幾隻鹹蛋,就躺在床上等待命運的安排。先是發燒,熱得昏昏沉沉,再就是發冷,全身打冷顫。她每天喝一點煮過的清水,又勉強吃幾口冷飯,在寒熱交錯間期待著朝陽的降臨。這樣挨了好幾天,到了沒有水又沒有飯的黃昏,她還是全身發軟,頭痛昏沉起不來床,心想再這樣下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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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麥哥就去敲阿韶的房門,沒有回音,推開門,裏麵空無一人。他微微一笑:這丫頭果然野性,不好馴服!好在無論在碼頭還是車站,到處都有他的眼線,她一個人,逃不遠的! 阿韶找到船務公司,說要買一張前往香港的船票。遠洋的郵輪不是每天有,下一班要等十日。阿韶隻想盡快離開這裏,便問道:“有船去中轉的地方嗎?我或者可以在那裏等。”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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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裏長歌行,回鄉覓故人”-----這兩句歌詞,麥哥不記得是在哪一出大戲裏聽到的,那台上的正角兒,事成歸隱,英雄遲暮,歸家心切。他特別記得戲台上那武生,唱念做打,身手不凡。最後一招打馬回頭,歌聲悲滄綿長,人遠聲繚繞。麥哥躺在火車的包廂裏,摸著胸前的欖殼金鏈墜,一個人,靜靜地想了一路。兩天後,車到三藩市,已是掌燈時分。阿韶疲憊地下了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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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韶睡得迷迷糊糊,身體卻是異樣地舒服。夢裏有一雙手,輕輕地擁她入懷。她微笑囈語:“淩,你終於來啦,好久沒夢到你了。。。”伸手搭在他的腰間。他震動了一下,之後情不自禁,開始吻她的全身。阿韶還在嬌笑:“不要啦,這麽久沒見,先說說話啦。。。”他不搭話,欲火難抑,徑自用舌尖輕舔她最敏感的部位,她被惹興奮了:“嗯,舒服,真舒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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