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華散盡

所有的友情和愛情都從陌生開始,所有的歡笑和痛苦都以沉默結束
博文

約旦一行後,在日內瓦老老實實地朝九晚五了三個星期。時逢雨季,於是從外到內、從精神到身體全部發黴——可想而知拎上箱子摔門而去時的爽快。況且終於等到一次和好友嗎啡一起出差,爽快頓時升級成暢快。在曼穀轉機足足有六個小時要殺,百般無聊,去做按摩。Lounge裏的SpaHouse服務很好,可是嗎啡妹妹是美國好孩子,相信世界應大同、眾生皆平等;伺應生和伺應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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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1 15:10:12)


我們的大腦對環境做出反應和產生主觀感受的過程,複雜、奇妙、而固執。比如幻肢痛(Phantomlimbpain),即已被切除的肢體仍然存在於主觀感覺,並有不同程度、不同性質疼痛的幻覺現象。
大腦分配給身體各個部分的神經元資源和各部分的外在比例大相徑庭。比如,我們的雙手和嘴是觸覺的主要器官,於是在大腦內的身體圖中,雙手和嘴顯得格外的大;相反,胸腔到腰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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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眾人和INSEAD的異類院長座談全球性領袖須具備的素質——說他異類,因為他是極少數沒有學術背景而成為知名商學院院長的案例之一。院長同學談起跨文化管理的重要和困難,很誠懇地代表廣大歐美成功人士反思伊們對非西方主流文化——例如亞洲文化——的無知、忽略、和不合作。比如,幾乎所有歐美人商旅到亞洲都會抱怨時差和食物,而他從未聽到亞洲人到歐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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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約旦時,很好奇散布在城市農村、高聳細長、中空圓柱狀、頂著星月雕塑的燈塔型建築。去過清真寺的同學一定知道,那是清真寺不可少的擴音器官,阿訇念經時聲音會從那裏自然地播送出來。現在大家都虔誠得很,不能滿足於自然播音的效果,於是在許多燈塔型建築外綁上喇叭,通過現代科技(稍稍老了一點點但還是屬於現代科技滴),更有效地播放阿訇唱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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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地倫是約旦西南部的一處山穀,其名阿拉伯語意為“酒紅色山穀”,因其紅色砂地在日落時顯示出如紅酒般顏色而得名。瓦地倫曆史上曾是納巴提王國等古文化的領地,留下了許多岩畫和廟宇。現在該地氣候炎熱幹燥,僅有少數貝都因人遊牧於此。1917年阿拉伯大起義期間,英國傳奇人物阿拉伯的勞倫斯反抗奧斯曼帝國的基地就設在此處,使得當地聲名大噪。——摘自維基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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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上午我試著漂死海,終成;22日我試著去耶路撒冷,未遂。本來很不同的兩件事,卻因為共同的特別的旅伴聯係在一起。20日是我在死海的最後一天,較閑,於是早餐後興衝衝地乘太陽還不是太烈去泡死海。從酒店往海邊走不到五分鍾便是海濱,一大早一個遊人也沒有;可是,我強作鎮定地拎著裝了浴巾的洗衣袋,猶豫地走到水邊,瞧著水那邊的猶太高地玩了好一會兒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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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白天固然是群英匯聚,分議題共論全球性事務在中東地區的地方化體現和影響;晚上則是美酒美食美樂,不夜不休。有很多的瞬間,我不時地就突然恍惚起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比如第二日晚在死海邊的Marriott酒店的露天庭院裏由巴基斯坦總理招呼的巴國文化之夜:酒店是全世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樣子裏子,圍繞庭院呈巨大U型的主體建築的牆上映的是巴國風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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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表麵的最低點死海兩天了,天天看著它,還是沒有看出來和別的大湖什麽大不同——硬要說不同,那就是可能很少有這麽大的一片水周圍卻全是荒涼的、土黃色的沙石山丘。甚至連零零星星的建築,包括一向也還有品的凱賓斯基,都全刷成土黃色。想不通,為什麽一定要塗成土黃色呢?土黃色有助反射光熱?
當然鹽湖死海不是拿來看的,是拿來泡的。可是這兩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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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中東了解甚少,所以對這次約旦行充滿期待。和上次去智利一樣,希望能盡量邊行邊寫;旅程中沒有時間寫下來的,事實證明旅程結束後更不可能有時間去寫。好在這次帶了相機的數據線,希望可以同文上傳相片了。
和上次一樣,四天工作,五到七天旅遊——才知道28日在歐洲是假日不用上班,正盤算把機票推兩天;如果改成了就可以玩七天——想一想都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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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整整把時鍾睡了一圈十二個小時,晨起神清氣爽。明朗絢爛的豔陽天下,感覺幾乎看得見各種植物在開懷舒展、生長。我依稀記得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好像是我和我未來的兒子一起旅遊,其樂融融的樣子;但完全沒有兒子他爹的影子——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忍不住站在院子裏發了會兒呆,想記起來我兒子長什麽樣兒。當然是無果,隻能在心裏嘀咕這個島有點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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