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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風的地方》,做悠閑狀,作無所事事樣。
閑而不悠。辭職了,又不去找其他活,閑了;悠,則是文化情狀。劉亦菲演閑行,演不出悠。
因為根本沒有,所以放開來編,放開來造。上海人的精明偏戴上大理人的帽,書香的表裏竟當了夏夏的媽,謝家二兄弟,就是個哼哈二將,卻顯著城裏人的酷。
買肥皂草紙憑票,每家一個月一斤雞蛋的每家廣播裏,正播放著什麽淑珍的歌曲《我們的生活比蜜甜》。看《去有風的地方》,也有這別扭勁。覺得。
唐詩寫到孟浩然王維,靜下來,而且有了“閑”的風韻。他們想表達更進一步的悠。和魏晉清流比,明顯的差好多。
“活著,就已經精疲力竭了”,和“放飛自我,找自己想要的生活”,一聽就知道哪一句更像個話。《去沒有風的地方》裏麵人說的話和屏上時不時就出現的歌詞,真所謂哪一句不像話,就說哪一句,唱哪一句。
娘哭子。能哭死。信。其他的,就那樣。不然哩!太用勁,不像。許紅豆哭閨蜜,就有點這個樣子。
哪有世外桃源?!哪兒沒有精神家園?劉亦菲,談得上有了自己的精神家園?她演的許紅豆,好像連找世外桃源的意思尚未夠格。
其實,也可以轉身試問大江南北,女孩,脖子變粗了,肩膀變圓了後,怎麽辦?男的,肉不再鮮,難不成都要變成陳寶國,唐誌強,王剛那般痞賢難分的樣子?
有的說就說,沒得說的就不說。要不然哩,有風沒風都像“你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