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256)
人生閑筆之十一
作者:郭知熠
筆者前些時候寫過一篇文章《論人過留名》。在該文章中,郭知熠試圖證明追求名聲是人生的一個誤區,它本身是毫無意義的。
也許讀者會覺得,郭知熠決不會是一個貪圖名利之人。即使對名望不是深惡痛絕,也不會刻意去追求了。
其實,這種理解是一種誤解。雖然郭知熠能夠懂得人生的名聲是毫不重要的東西,但這種理解是就人生與死亡的關係來講的。人死了,一切都沒有了,生前的名聲確實又有什麽用呢?這是我們的理智,這是我們在清醒時所作出的判斷。
但我們卻是感情的動物,而且我們還沒有想到死。那麽,我們每一個人都會在一定的程度上追求名聲。筆者說“在一定的程度上”,其實就是指每個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追求聲名。自然,郭知熠也不會例外。
我不覺得追求名聲是什麽不可見人的醜事。很多人把它當作不可見人的醜事,是因為世人的無比虛偽。郭知熠看到很多人宣稱自己不是為了追求名聲,而事實上,我們隻能以追求名聲來加以解釋他們的行為。
郭知熠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的理由都是人類的真實的理由。搞一個虛假的理由有什麽意思呢?搞一個虛假的理由,就是為了讓世人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地高尚,是如何如何地具有偉大的胸襟,是為了建設共產主義,是為了全人類的幸福。讓這些東西見鬼去吧!這些都是騙人的東西。
郭知熠先生說,當我們偽裝自己時,我們的外表顯得更美麗,但我們的內心卻更加醜陋。
寫於2005年12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