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共產主義就是妖魔
作者:郭知熠
最近一直在看電視連續劇《人間正道是滄桑》。在劇中看到了象瞿恩這樣的一家,他們為了中國的共產主義事業而不惜身家性命。他們為什麽要信仰共產主義?是因為他們跑到國外去探索(一家三人都跑到了國外),在通過研究以及比較後才確定了共產主義的信仰。據說,瞿媽媽開始還沒有全信,直到後來讀一些馬克思或列寧的原著後才堅定了信仰。
劇中發生四一二政變時,很多人被抓。那些被槍斃的人們,口裏還在高喊口號:“共產黨萬歲!”。然後就一批批地倒下。人間的悲劇不過如此。看到這裏,郭知熠先生就有些難受。這些都是多麽無辜的人們啊。他們是無辜的,他們被共產主義所蠱惑。他們沒有辦法看到共產主義在今天的局麵,沒有辦法看到他們所信仰的東西的真實麵目。這對於他們既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如果他們知道了這個真相,他們還能死得如此從容?!
最近看到文強被槍斃的報道。比較一下文強之死與這些為了共產主義而奮鬥的人們(如瞿恩)的死,他們的死是完全不同的。
瞿恩是為了一個理想,一個奇怪的理想而死,他的死在他看來是值得的。 所以,他大義凜然地去死, 他毫無後悔之心。我們在前麵說過,這是因為他不知道共產主義的本質麵目。
而文強的死就大不相同了。他可能喊不出什麽口號,他的心中也許有那麽一絲絲的後悔, 也許有那麽一絲絲的憤怒。 文強死時的精神狀態說什麽也不可能與瞿恩相比。他不可能產生瞿恩死時的那種神聖感,那種雖死猶榮的感覺。
郭知熠先生在考察人類心理學現象時,曾提出了一個所謂的“神聖感的需求”的概念。郭知熠認為,這個概念填補了人類心理學的一項重要的空白。
(除了郭知熠,有誰能夠提出這個概念?!請有興趣的讀者參考筆者的《馬斯洛的心理學理論之錯誤以及我的修正》)
因為神聖感的需求是人類的一種非常重要的需求。郭知熠認為,這種需求的滿足主要通過三種途徑達到:一種是通過宗教的途徑,一種是通過愛情的途徑,還有一種就是通過信仰的途徑。對於共產主義的信仰可以使得人們對於神聖感的需求得到滿足。所以,我們就可以完全懂得,為什麽瞿恩在他死的時候會毫無畏懼,會感到雖死猶生。神聖感的需求之故耳:他認為他的共產主義信仰是無比神聖的之故耳。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他們的《共產黨宣言》的開卷就說,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這兩位“導師”將共產主義比作一個“幽靈”。幽靈隻是見不得日光,它通常非常恐怖和可怕。郭知熠以為,這個比喻其實是不太恰當的。郭知熠非常願意將共產主義比作一個“妖魔”。
為什麽說共產主義是一個“妖魔”呢?
一個“妖魔”,她通常有美麗的外表,就象《畫皮》中的鬼怪, 或者《西遊記》中的白骨精一樣。 她本身也許是不美的,但她披上了美麗的外衣。這個美麗的外衣是可以吸引人的,人們會因為她的外貌而神魂顛倒。
共產主義就是一個妖魔。因為她也有美麗的外表,她也有勾人心魂的力量。那些信仰共產主義的人們,他們不是神經病,他們不是智力低下者,相反,他們可能是我們這個社會極其優秀的一批人。他們可能是我們這個社會極其有社會責任感,或者有曆史之使命感的一批人。他們一直在探索真理,他們以為共產主義就是他們所一直探索的,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所謂“顛撲不破”的真理。
這個妖魔引誘人的力量可以說是絕對無法比擬的。象瞿恩這樣的人,以及中國上個世紀的許許多多的有名人物,都被這個妖魔的美麗外表所蠱惑,所吸引,而為了她獻身。
郭知熠無意將中國上個世紀的災難的責任都歸給那些被“妖魔”所欺騙的人們。 因為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說,本身也是受害者。那些死在戰爭中的人們自然是受害者,即使是那些後來掌權者,在某種意義下,他們也應該是受害者。
但如今這個“妖魔”已經現出了原形。她無法再有蠱惑人的力量。共產主義已經不可能再成為成千上萬的人們為之而奮鬥的目標了。
中國這個社會是否從此會一步一步地走向民主和自由呢?
答案是肯定的。
郭知熠先生堅信這一點。因為中國的民主進程就是因為這個“妖魔”的出現而被延誤了。這個“妖魔”一旦不再迷惑中國人,我們其實就離民主和自由不太遠了。
寫於2010年07月14日
它的力量在於煽動和利用人性的黑暗麵,
美國前總統裏根稱蘇聯為“邪惡帝國”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