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毛澤東:毛澤東與克林頓論
作者:郭知熠
以前聽說過一個故事,據說在清朝的時候,有一次舉行科舉考試。主考官出了一道考題,題目是《項羽拿破侖論》。自然,主考官的意思是要求考生將中國古代的項羽與法國的拿破侖相比較。而其中有一位考生,大概從來沒有聽說過拿破侖。拿到這個題目後,反複琢磨,終於有了所得,於是,他老人家大筆一揮: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何懼拿一破輪(侖)耶?
當然,這是一個笑話了。筆者想到這個題目,於是就拿這個笑話作開頭語。但郭知熠卻無任何打算將毛澤東與克林頓作係統的比較。筆者隻是想就某一個方麵作一下討論。當然這個方麵讀者可能已經猜著了。
什麽是毛澤東和克林頓共同感興趣的東西?不言而喻,這個東西也是所有男人共同感興趣的東西,不然,一個男人就不能成其為一個男人。筆者在這裏要討論的是與毛澤東和克林頓的名譽息息相關的一個話題:女人。
對於毛澤東與女人之間的種種傳聞,我們已經知道很多了。不敢說所有的傳聞都是事實,但恐怕很多傳聞都會是事實。從曾經做過毛澤東的私人醫生,來美國後出版回憶錄的李誌綏的書中,我們可以相信毛澤東一生中“寵幸”過無數的女人。這些女人有些是有名的,而更多的都是無名小輩。毛澤東喜歡女人,而且毫無顧忌地“寵幸”眾多的女人,恐怕隻有古代的帝王可以與之相比肩了。
克林頓自然也喜歡女人。當他還是阿肯色州的州長的時候,克林頓就與一些女人糾纏不清。當了總統後,又不知道與多少女人有染。使得他真正得到“風流”總統名聲的,恐怕還是他與白宮實習生萊溫斯基的性關係。克林頓在這件事剛被傳出的時候,一直否認他與萊溫斯基有任何不正當的接觸,直到證據確鑿,他無法再抵賴時,克林頓才承認他確實與萊溫斯基有過性關係。
我們來看看克林頓在他的回憶錄《我的生活》中對於這件事的一些記載:
“1995年末政府關閉期間,隻有極個別人核準在白宮工作,那些工作人員都忙到很晚,我曾與萊溫斯基有過不恰當的接觸,並在11月到來年4月她離開白宮到五角大樓工作期間的某些時候又有過那種接觸。之後十個月內我都沒有見過她,不過,我們有時通電話。”
筆者相信,如果不是證據鑿鑿,克林頓恐怕到現在也不會承認他與萊溫斯基有染。克林頓撒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不到萬不得已,法庭也好,媒體也好,沒有人能從克林頓那裏得到真實的消息。克林頓甚至不惜為此而設偽誓。
以下是克林頓在同一本書中對於自己的行為所作的一點懺悔:
“我和莫妮卡(指萊溫斯基)曾做的事情是不道德的,愚蠢的。我為此深感羞恥,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作證的時候我試圖保護自己和家庭免受自己自私的愚蠢行為的傷害。”
克林頓說他隱瞞事實的真相的理由是他“為此深感羞恥”。我看不見得。保護家庭也不見得。恐怕更多的是為了保護他總統的寶座吧。可是,既然要顧慮到他的總統寶座,又為什麽非要與女人有染呢?當然,郭知熠的這個問題也許是一個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問題了。
如果我們比較一下與克林頓有染的女人的數目和與毛澤東有染的女人的數目,筆者相信,與毛澤東有染的女人數目會大大地超過與克林頓有染的女人之數目。畢竟克林頓有眾多的約束(聽說克林頓還是一位教徒。克林頓怎堪在上帝的注目下做此事?筆者不得而知);畢竟克林頓必須是偷偷摸摸的;畢竟克林頓的威望和毛澤東當年在中國大陸相比,是無法相比擬的;畢竟克林頓還有希拉裏睜大眼睛日夜監視著他。
有些人在比較毛澤東以及克林頓與女人的關係的時候,往往會發出一些感歎。毛澤東與眾多的女子有染,可是,在毛澤東在世的時候,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些事,更沒有人敢議論這些事。自然,毛澤東無論如何行為,也不會影響到他的統治地位。可是,克林頓似乎很可憐,因為與萊溫斯基的醜事差點使得他的總統寶座丟失。因此,在專製製度與民主製度下,同樣的行為可能會招致完全不同的後果。克林頓的行為所導致的後果在中國的體製下是不可想象的,同樣,毛澤東的行為在美國的體製下也是不可想象的。
除了這一個方麵以外,筆者還要陳述另一個方麵的感歎。筆者在這裏可以看到人類的本性該是多麽強大。這個本性就是性與色。毛澤東與眾多的女子有染,是因為什麽原因呢?是因為性與色。同樣,克林頓偷偷摸摸地與女人有染,也是因為性與色。而且,克林頓身為民主國家的總統,時時受著媒體的監督,時時有可能身敗名裂,可是,克林頓可以置一切於不顧者,正是因為這個本性,正是因為性與色。從克林頓的身上,我們完全可以看到這個本性的瘋狂性和不可壓製性。
中國古代的聖人說,“富貴不能淫”。可是,真正能夠做到富貴而不淫的人能有幾人?如果真正要提倡“富貴不能淫”,為什麽“聖人”們又規定皇帝要有三宮六院?這難道不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矛盾嗎?難道這些教訓隻是用來要求普通老百姓的?難道這些教訓對於一個統治者無任何道德的或者信譽的意義?
筆者不得不懷疑這些教訓的真實意圖和它們的合理性。
寫於2005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