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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關於《超級厚黑學》答讀者

(2005-05-31 19:21:47) 下一個

關於《超級厚黑學》答讀者

 

 

作者:郭知熠

 

 

《超級厚黑學》已經連載完畢。感謝《華夏文摘》編輯們對它的支持和許多讀者對它的關注。筆者想在這裏就一些感興趣的問題作一個解答。

 

問題一:為什麽叫“超級厚黑學”?

 

其實,“超級厚黑學”的得名淵源於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李宗吾先生首創“厚黑學”的時候,其基本動機是為了找到古今英雄人物的成功秘訣。然後,李宗吾在苦思冥想後,認為他找到了這個秘訣,那就是厚黑二字。於是,李宗吾用了這個名字“厚黑學”。

 

筆者在研究李宗吾的理論的時候,發現“厚黑學”是不成立的,並發現了新的理論。於是,取名為“超級厚黑學”。因此,“超級厚黑學”這個名字是為了與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學”對應而使用的。

 

筆者曾在考慮究竟用一個什麽名字上費過一些周折。後來發現用“超級厚黑學”比較妥當。因為“厚黑”二字無法概括曆史的事實或者哪怕是我們最簡單的人生經驗,所以,我們應該“超越”厚黑二字,也就是要有“超級厚黑學”。“超級厚黑學”也就含有超越厚黑學之意了。

 

問題二:“超級厚黑學”既然叫什麽什麽“學”,但好象其內容並不構成一門學科?

 

我們在問題一中討論過,“超級厚黑學”是對應於“厚黑學”的。也許李宗吾先生沒有經過多少科學方麵的訓練,所以,他把“厚黑”理論稱之為“厚黑學”。或者,李宗吾隻是為了趣味化的目的,故意地將它稱為“厚黑學”。再有可能,李宗吾先生對“學”字的理解和我們通常的理解不甚相同。不管李宗吾先生實際的想法是怎樣的,反正他用了“學”這個字來命名他的理論。

 

筆者仍然沿用“學”的說法,是一種方便,也是一種繼承。

 

但這並不意味著“超級厚黑學”不可以成為傳統意義下的一門學科。筆者曾在《自序》中說過,目前筆者的理論隻是“超級厚黑學”的一個初始體係。它是粗糙的,不成熟的,它是有待於深化和擴展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更象一個框架,象一種評判曆史的方法。

 

說實話,對於曆史規律的考察,從社會的角度來說,應該是相當重要的。我們已經有大量的曆史事實,這是我們幾千年的文化所積累的結果。但我們對於這些曆史事實之間的規律性的考察,卻是遠遠不夠的。這是筆者感到很遺憾的一件事。所以,“超級厚黑學”既是遊戲之作,也是嚴肅之作。它的遊戲性在於它的名字“超級厚黑學”,也在於它的八大金剛和一大元帥之說,還在於郭知熠先生自稱為“超級厚黑教主”。在正文中反複地使用所謂的“超級厚黑教主說”這樣的詞語。它的嚴肅性在於它的目的是為了建立人類曆史事實之間的某種規律性,它所討論的內容是及其嚴肅的。因此,我們可以說,“超級厚黑學”的形式是遊戲的,而它的內容卻是嚴肅的課題。

 

用遊戲的方式處理嚴肅的題材,並不是筆者的發明。李宗吾先生就先使用了這種方法。筆者沒有考察完所有的曆史人物,不敢下斷言說李宗吾就是它的發明者。

 

問題三:“厚黑學”除了厚黑二字外,它還有一個支撐體係。這個體係就是李宗吾先生關於人生哲學的考察。“厚黑學”和這個支撐體係究竟是什麽關係呢?

 

經過筆者的考察,“厚黑學”與它的支撐體係不是直接相關的。“厚黑學”和它的支撐體係所考察的東西並不是一樣的內容。這個支撐體係的主要內容是關於人生哲學的考察。李宗吾考察人生哲學,是建立在對古代中國哲人之批評的基礎上的。在筆者看來,這些評論是充滿了睿智的,但卻與厚黑學的主題無直接關聯。因此,“厚黑學”和它的支撐體係不應該放在一起,因為“厚黑學“和人生哲學不能混為一談。

 

李宗吾先生把它們放在一起,是因為“厚黑學”的內容太少的緣故。“厚黑學”不能獨立地成為一門學科,因此,李宗吾加進人生哲學的討論部分去充斥它的內容。

 

問題四:“超級厚黑學”是否也應該有一個支撐體係呢?

 

“超級厚黑學”不想設置一個支撐體係。主要的理由是筆者有關於人生哲學的專門研究以及關於人生哲學的專門理論體係。

 

而且,人生哲學問題是另一個完全不相同的研究課題。筆者不願把“超級厚黑學”和人生哲學混為一談,盡管它們是有某種聯係的。

 

“超級厚黑學”不想有一個支撐體係還有一個理由。這是因為它可以有很豐富的體係。用超級厚黑學的方法可以考察所有的曆史現象和人物,而這些考察可以加入進超級厚黑學的體係中。因此,筆者到現在為止所作的工作還僅僅是超級厚黑學的一個開端。

 

問題五:“厚黑學”和“超級厚黑學”的區別在哪裏?

 

“厚黑學”作為對於曆史事實的歸納,是不如人意的。我們看到在人類曆史中,許許多多的曆史人物的“厚黑”特征並不構成他們的主要特征。所以,僅僅以“厚黑”二字來概括曆史人物是很不合適的,也是注定會失敗的。我們也看到,用“厚黑學”的觀點很難討論幾個曆史人物。即使對於李宗吾所討論過的幾個人物來說,其結論也是明顯錯誤的。

 

“超級厚黑學”可以成為一個很大的體係,這在於它可以有意義地評價幾乎所有的曆史人物和事實。在第四章中,筆者討論了一些有名的曆史人物。對於一些特殊的曆史事件,也是可以用“超級厚黑學”的觀點來考察的。筆者相信,當你讀完《超級厚黑學》後,你對厚黑學的理論究竟錯在哪裏會有很深的體會。

 

筆者其實有一個很具野心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將中國幾千年的曆史都用“超級厚黑學”的觀點和方法來考察一遍。不過,我知道這將是一個耗費時日的工作。我把這個工作命名為“超級厚黑評曆史”。通過這個過程,一定會豐富和發展超級厚黑學的理論。隻是不知道筆者什麽時候能夠完成這個工作。基於筆者對於自己性格的了解,這個工作開始並不難,但恐怕結束之日會遙遙無期。筆者對於其它事物的興趣也將妨礙這個工作的最後完成。

 

也許讀者會問:“既然厚黑學很明顯地是不正確的,但它為什麽有這麽大的影響呢?”對於這個看似很難回答的問題,筆者的回答很簡單:“厚黑學的影響並不在於它的正確性,而在於它的顛覆性,在於它對傳統理論和傳統道德的顛覆性。”

 

不過,筆者還得承認李宗吾工作的先驅作用。他是第一個試圖用理論的形式尋找人類曆史之間規律性的人(雖然意大利人馬基雅弗利更早地做了曆史的總結性工作。當然,我國的曆史學家們在寫曆史的時候,也從沒有忘記總結曆史的經驗和教訓)。因為“厚黑學”的顛覆性,李宗吾還是受到了一些攻擊的。筆者也不得不承認李宗吾先生的勇氣和膽略。

 

總的來說,我們是無法用“厚黑學”的觀點來考察曆史的,至少這種考察的結果是荒謬的。但我們可以用“超級厚黑學”的觀點來考察人類的全部曆史。

 

問題六:怎樣看待自稱為“超級厚黑教主”?

 

筆者自稱為“超級厚黑教主”,或者說“超級厚黑天下第一功德教主”,基於兩點理由:其一是因為李宗吾自稱為“厚黑教主”,而超級厚黑學的工作是發展和修改厚黑學的結果,因此,筆者自然需要用“超級厚黑教主“的名稱;其二是為了趣味性的考慮。

 

李宗吾自稱為“厚黑教主”,他還要別人在他死後為他建廟宇。也許他真的這樣想。因此,李宗吾很可能是認真的,而不是在遊戲地隨便自稱“教主”。李宗吾從來都認為他可以和聖人比肩,可以和孔子,孟子等相比擬。林語堂“吹捧”他為“聖人”,實質上並不完全是林語堂的發明,而是李宗吾自己的發明。李宗吾經常吹他自己揭示的比“聖人”還要深刻,暗示他比聖人還要高明,雖然這個話他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林語堂就幫他說出來,因此,林語堂就“吹捧”他是所謂的“新聖人”了。

 

不過,說實話,筆者還真有那麽一點喜歡李宗吾的這股狂勁。狂妄一點沒有什麽不好,至少還可以多有幾個攻擊者。這就算郭知熠先生的又一奇談怪論吧。

 

 

原載於《華夏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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