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屆

每個人都生活在一個特定的時代,我們並不比別人特殊,隻是恰恰是我們這些人趕上了那個歲月,而被冠以“老三屆”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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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三十三:雞是如何變成“地鳥”的》
雞是如何變成“地鳥”的雞是如何變成地鳥的。這個問題特複雜,牽扯到“動物分類學”、“哲學”、“法律學”、“地緣政治學”等多個學科。我們還是先看看發生了什麽事,這樣可以有案例來進行分析。事情並不複雜。一天,我們隔壁宿舍的上海寧突然忙碌起來,晚上從那屋飄來陣陣撲鼻的香氣。當時,人的鼻子不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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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三十二:瓜地裏的黑影》瓜地裏的黑影各位讀者用不著害怕,這裏沒有凶殺,不含恐怖內容。盡可放心大膽地往下看。天朦朦亮,連隊瓜地裏出現了兩條黑影,一條是鄙人在下,另一位是咱同學。名字不能說。為什麽?那是這行的規矩。大家應知道有個成語:盜亦有道。說的是春秋時著名的強盜頭叫蹠的,有人問盜蹠,強劫偷盜有沒有規矩,盜蹠說:“盜亦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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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27 02:39:37)
筆趣閑拾
(位於兩個不同半球的網友,天南地北,往來對話,不亦樂乎)
老三屆:
你從“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的字形和節奏中體會出意境,頗有同感。《詩經》的音韻如琵琶箜篌、笛管笙簫,錚然有聲;節奏如滴水銅漏、暮鼓晨鍾,拍然有序。卻又隨詩意或纏綿嫵媚,或熱情奔放,宛如卷卷畫圖。
我再試舉一例:“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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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27 02:34:59)

采荇采芝
丹草原作老三屆轉貼命運讓我成了一個使用兩種語言的人。
有個學者說過,學習一門語言不是簡單的記憶,而是調動身體和思維、運用全部理解力和想像力去感受、判斷和體驗的過程。真到了這般火候,語言就不僅是交流工具了。當它幹脆成了行為方式的時候,看事物就多了些角度,可以理解別人的不理解,還可以用外人的眼光看自己的曆史和文化。別人的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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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三十一:最輕鬆的活(下)》
駐小點我們打魚隊管轄的水域,河道有180裏長。水域麵積則由於水位的變化而沒有準確的說法。在180裏長的水道上,我們建有三道梁子,二道河梁子(在七星河上),連部梁子(在七星河和寶清河的交匯處,兩河匯合後稱撓力河。)和駝腰子梁子(在連部梁子下遊)。駝腰子梁子在下遊,距連部有90多裏水路,是個大梁子,長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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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三十:最輕鬆的活(中)》
浪哩格浪“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啊……”這是我們當年最愛唱的歌兒,不僅因為好聽,還因為歌兒裏有的,我們也都有,身曆其境。下網捕魚,摘菱角,野浮萍,也是綠綠的水,藍藍的天……下掛子,下圈網是梁口班的活,這活用“巴黎聖母院”裏那位卡西莫多的話說,就是:美!掛子用尼龍絲線織成,長二十米,高一米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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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二十九:最輕鬆的活(上)》燒麥秸小麥、玉米、大豆是北大荒的主要農作物。大豆多種在新開的荒地上,特別是草甸子地。草甸子地裏有很多塔頭,實際上是團成緊緊一堆的草根子,又韌又亂地纏在一起,能當足球踢,鋒利的犁鏵對它也無可奈何。大豆的根部發達,靠它龐大的根係一點點地蠶食掉這些塔頭。另外,大豆的根部長有根瘤菌,有肥田作用,所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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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爬犁打敗拖拉機
豐收了,是件高興的事,但對我們來說不怎麽高興得起來。因為,那堆滿了場院的一袋袋的糧食要用爬犁送到團部去。其實,團部有汽車連,數十台大解放;連裏有六、七台鏈式拖拉機,兩輛輪式拖拉機,不用,偏偏得用人將糧食拉到團部。要說是突出人定勝天的思想,哪幹嗎還用爬犁?要是連爬犁都不用,那才叫牛。全讓人拿肩膀扛著,才顯得領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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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二十七:最苦的活(上)》冰水中收割很多描述都會說“又苦又累”,把它們疊加起來,不然不足以表達所遭受到的極度困苦。苦和累有什麽區別呢嗎?我覺得有。“累”是指體力過分支出,疲憊不堪,筋疲力竭;而所謂的“苦”則指環境因素,極端的惡劣,難以忍受。在冰水中收割並不很累,但那苦楚,卻是令人難當。澇災年,麥子全淹在了水裏。不是割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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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紀實之二十六:最累的活兒(下)》
脫大坯脫坯是北大荒有名的四大累活之一。脫坯,就是和泥玩兒。小時候有點泥玩兒,那叫一個高興。到北大荒不行了,不是說和泥不好玩,而是和得太多了,要了命的腿疼、腰酸、膀子疼。一塊坯,尺半長,八寸寬,三寸半高,幹了後有七、八斤重,濕的,想想吧,差不多要再重一倍。當時,每人每天的定額是120塊。也就是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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