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舉家團聚的聖誕佳節籠罩在一片茫茫白雪中,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大地立刻變得銀裝素裹。 廣袤地球的另個角落,浩瀚大洋的無名小島上卻是另番景象,因赤道穿行島上烈日炎炎,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草木都低垂著頭;小狗熱得吐舌喘氣。可這彈丸之地卻有世界上最完美的大浪。藍天碧海,幾個專業衝浪者在不遠處的洶湧波濤裏展現矯健身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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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來轉去,顧盼著落地大玻璃鏡中的自己,羊絨大衣藍得非常正,仿佛冬季暖陽下的矢車菊,純淨得幾乎要透出璀璨光芒。她遲緩的腳步邁到了鏡子前,臉幾乎貼到了鏡麵上,她仔細的審查著鏡中的自己,黑褐色卷發齊肩,剛剪去了一頭秀發,增添了的是人生曆練。皮膚白皙卻有失彈性,眼神明亮卻少了神韻,手指撐開眼角細細的魚尾紋,滴上滴眼霜,邊用指尖輕輕按摩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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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林苗請求暫停離婚協議的電話後,俊澤心裏忐忑不安。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他皺額蹙眉,嘴裏叼支筆,若有所思的側頭望向身後的窗外。初冬的雲薄得像層紗,似有似無的掛在天上,太陽懶散淡靜,暖暖的灑在地上,給這初寒乍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柔和的色彩。 不遠處的街心公園裏,一家三口正玩著藏貓貓,歡聲笑語隱約可聞。在直徑兩米見長的圓圈裏,四、五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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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一開,林苗便跌進了開門人那深沉如海的眼睛裏。抵觸、思念、躊躇、憂怨和牽掛,百種情緒五味雜全,唯獨缺了驚愕。意料之中不足為怪,林苗燦然一笑。博軒退後一步讓出條空徑,林苗徑直走向客廳寫字台臨窗落座,博軒信步走來與她對桌而坐。 他們像是對壘前的敵我,悄無聲息地暗地打量對方,對峙的眼神中,都流露著一種深切的探尋。林苗的氣色還好,博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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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輝輕言慢語的自述如涓涓河水順著時間長河逆流而上,將博軒帶到了林苗綺麗年華中曾他缺席的那段時光。 “我一直尊稱林苗的父親為林爸。對我無生育之恩,卻有養育之情。林爸離婚那年我生父病逝。經人介紹他與我母親相識,並於兩年後在A市結了婚。初見林苗便是在那場婚禮上。那時候的她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個子不高,白色小圍脖套在短款紅妮子衣上,像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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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澤坐在床邊,單臂拄在床沿手托下頜,看著睡夢中的她眉頭微皺,時不時甜甜的咂咂小嘴,他終於鬆了口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許是毒素在體內產生了化學反應,林苗嗜睡,就連中醫老大爺過來給她換藥時,她也昏昏然茫然不知。 “傅軒……求求你,忘了那女人,讓我們再回到從前好不好……” 林苗翻身時忽然溢出的囈語著實嚇著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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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軒撥打林苗電話撥到手殘仍無果後便開始了尋妻路,博家在當地算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長子失蹤、股權糾紛、利潤下滑糟心事一件接一件,傅軒不想林苗出走的事再搞得滿城風雨,讓日漸蕭條的家族企業雪上加霜,所以查訪都在秘密進行中。他去了所有她可能去過的地方,也聯係了她的親朋好友,雨蝶自然是其中重要的一個,故作漫不經心的和雨蝶周旋中他確定她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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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找出闖入她婚姻中的那個女人呢?這讓林苗大傷腦筋。 博軒對林苗的花店工作不置可否。溫和內斂的他向來如此,即便有異議也不會用言語直接挑明,而是將潛意識的不讚許隱含在沉默寡言中。若是換了往日,林苗定會重新斟酌考量,不過在那根急於想將結果搞得水落石出的倔強神經的支配下,己無任何客觀因素可動搖她的信念。 和薔薇處久了,細心的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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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開車的女人好眼熟啊…… 俊澤站在馬路牙上,啪的一拍腦袋,想起來了,糟糕!是那個甩不掉的八腳章魚,俊澤心理暗自叫苦,他捶捶酸痛的後腰,轉頭望向那寶馬,慘相不忍目睹。車大燈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引擎蓋擠壓隆起個小山丘,呼呼的冒著白氣,好端端的白寶馬霎那間成了苟延殘喘的殘馬。 白氣中隱約閃現的紅茫引起了俊澤的警覺,他探頭眯眼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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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微風迎麵襲來,林苗的心卻火燒火燎的灼痛,整個人仿佛困在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每一個細胞、血管、汗液、肌膚全都燃燒起來了,心髒在蒸騰在融化在抽離,隨時都可濃縮成一粒精華墜入於塵土中。 錄音中的陌生女子是神是鬼是人是獸她夷然不屑。但那男聲出於博軒之口的鐵定事實毋庸置疑,這才是她的痛處所在。 林苗的思緒亂如麻團,無數念頭糾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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