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1-11-15 19:05:18)
作者:阿強 我的祖籍,新會縣七堡鄉,實際上是個小島,位於珠江三角洲的中西部,潭江的下遊,與台山縣和開平縣接壤。島上的橫衝村就座落在三個縣交界的地方,是個臨江的村落。 七堡人的祖先是宋朝年間,大概公元1900年前後,從中原遷徙而來,開始在廣東的紫金縣安頓下來,後來遷移到新會縣七堡。他們在這裏擇善地而居,結仁裏而聚。 光緒十一年,也就是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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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4 20:37:00)
作者:阿強 我順著進村時的路徑,穿大街轉小巷,憑著記憶,竟然沒走迷路,一口氣就走到陳村湧的韋湧岸擺渡口。這時我才想起,我身無分文,怎麽回廣州去? 我坐在岸邊的堤壩上,俯看著擺渡船上的那兩個擺渡人,搭載那些路人來回河兩岸的韋湧和簕竹。我阿嫲說過,她年輕的時候,就在陳村湧上靠擺渡謀生,當了十幾年的擺渡女,還在擺渡的時候認識了我爺爺,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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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3 20:58:26)
作者:阿強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早就太陽曬屁股了。 阿太掀開我的蚊帳,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用很重的潮汕口音說:“醒來了?起來洗洗臉,吃早餐啦。” 我下了床,阿太又吩咐:“用水缸裏的水,別到井邊勺水,很危險的。” 漱洗之後,我才想起我爸媽。我問阿太:“我爸媽呢?” 阿太告訴我:“看你這麽爛睡,和小時候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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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3 09:18:13)
作者:阿強 1967年8月,我剛九歲。 文化大革命開始一年有餘了。經曆過一番轟轟烈烈而又令人眼花繚亂的大字報、大批判、大批鬥、紅衛兵大串聯等一係列的混亂之後,全國正處在各造反派相互間的派性武鬥和大抄家清理牛鬼蛇神的驚恐階段。我們家似乎也將大難臨頭,隨時都有被造反派和紅衛兵殺到家門的危險,於是,我父母決定把我們四兄弟姐妹送到鄉下的三姑婆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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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2 19:44:58)
作者:阿強 2015年7月,三姑婆去世了,享年102歲。 三姑婆是我祖父的同胞妹妹,她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所以,我父親叫她三姑姐,我叫她三姑婆;廣州人通常稱父親的姐姐為“姑媽”,而稱父親的妹妹為“姑姐”。 三姑婆在順德陳村出生長大,說一口純正的順德陳村音,讓我聽著親切而舒服。我小時候,她常給我講他們上幾輩人的故事。雖然都是些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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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倫畢業有一年了,我很想知道他畢業後的去向,有沒有找到工作。但是,學生畢業走了,也就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生活得怎麽樣,除非他們回學校來看我。 有一天,德倫果真突然來到我的課室,他說是專門回學校來看我的,德倫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他看上去成熟多了,可能沒那麽調皮了吧。 他告訴我,他現在在一家裝修公司工作,是家大公司,有工會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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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斯老師接管了我的部分學生。她向我要了一些課堂練習題,我把整套的練習題都給了她。 她問我:“這些練習題你有標準答案嗎?” 我說:“沒有,是我自己編寫的練習題,希望對你會有些幫助。如果你有自己的一套練習題,也可以用你自己的,我們學校沒有規定具體的教材和練習題。” 她客氣地說:“那我以後有什麽問題,我可以問你嗎?&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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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共事這麽些年,我跟安娜老媽媽可以說是知心的同事了,我們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平時我們可以很坦誠地談論自己的看法。 她說:“我很誠實地勸你,趕快找地方跳槽吧,這裏太委屈你了。” 我說:“我正在考慮,真的,我會走的。那你呢?” “我都七十幾歲了,還跳什麽槽,我能幹一年就一年,我隨時都可以退休,我隻是不想呆在家裏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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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歐在教師教務會議上,突然宣布一個新規定,每堂課上課前五分鍾,每個老師都要站在自己的課室門口,迎接學生的到來,還要熱情地說聲“歡迎來上我的課”。他說這是為了拉近老師與學生的距離,使學生感受到老師對學生的關愛。 當時在會上,每個老師都不說什麽,連平時總是直言不諱的安娜老媽媽,也默不作聲,似乎大家都很讚同這個新創舉,如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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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爭不過羅密歐。他把所有的步驟都計劃好了,而且事實上一切都已經按他的計劃發生了。即使我這樣繼續與他爭論下去,迫使他勉強同意對評分作出修改(這種可能性很低),最多,他也隻可能把1分該為2分,這對我的成績和加薪幾乎沒有什麽影響,80到85分是同一個升資級別。我真的懶得為這1分跟他這種無賴爭論下去。 我原本也想過,即使我不想繼續和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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