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社會與公民社會的本質差別田心張鳴先生在《陌生人社會的信用危機》一文中說:現在的中國,已經大體上進入了一個陌生人的社會。原來的鄉村,大體已瓦解,殼雖然還在,但人差不多已經走光了。而城市裏原來的社區,也沒了舊模樣,多數人都已經搬進了商品房小區,小區裏的人,即使是對門,多少年不說一句話,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的,不在少數。…&he[
閱讀全文]
藍天白雲價值的計算
田心
今天北京親友的微信裏說,從一帶一路峰會開幕式到閉幕式那幾天,北京城藍天白雲,與幾十年前的北京城一樣賞心悅目。但從閉幕式後的那天開始,又是霧霾彌漫,一切景物都像長了黴似的。說2008年奧運會期間也是這樣;每年的重大會議期間,比如黨大、人大期間,都是這樣。怎麽會這樣呢?難道是上帝賜福共黨在北京所召開的這些會議[
閱讀全文]
尊敬的陳道明先生:
我是從中國大陸移居美國的,我很敬重您和您夫人的人品,也喜歡看您所演的電影和電視劇。我找不到與您聯係的方法,隻好寫這封公開信,希望有人能幫我轉給您。請您不用害怕,我與美國這邊的民運、法輪功、台獨、港獨、藏獨、疆獨、蒙獨等等,統統沒有絲毫關係,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牽累。我也不是為了與大明星套近乎,隻因我看了YOUTUBE網站上的[
閱讀全文]
中國現代史不應該永遠糊弄中國的後人田心近日網傳中國上海二百多人聯名上書要求在反右六十周年之際建立右派紀念館。這使我想起中國現代史方麵的糊弄中國後人的一些淒慘笑料。一九九九年是中國共產黨建立政權五十周年。當時從外國和港台進口的電影和電視劇、國內自製的“汙染含量”還甚高的各種各樣的電影和電視劇,滋潤著如饑似渴的十幾億雙眼球。有一天[
閱讀全文]
TheSugiharaStoryPASSAGETOFREEDOMPaulBaoSugiharaisasurnameinJapan.Ithadprobablybeenanordinarysurnamebeforethisstoryhappened.However,ithasbecomeaveryspecialsurnamesincethisstoryhappened.In1940Mr.ChiuneSugiharawastheJapanesediplomatinLithuania.Heandhisfamily,includinghiswifeandtheirthreechildrenaswellasafemalerelative,livedinKaunas,Lithuania.OneearlymorninginlateJuly1940,hundredsofpeoplecrowdedaround...[
閱讀全文]
美國這次總統選舉為何受到全球各國格外關注?
田心
美國這次總統選舉受到全球各國格外關注,許多國家的民眾對此事比對自己國家的元首變更還要重視。有人以為這是因為美國是全球第一大國的緣故。非也。美國被視為全球第一大國,從二十世紀中葉大英帝國解體時就開始了,但之後十幾次的四年一度總統選舉,並沒有這次川普取代奧巴馬這樣備受各國關注。[
閱讀全文]
亡黨亡國概念辨析
田心
中國國內一直有一個概念模糊的詞匯:“亡黨亡國”。其實黨有時候是跨國的,比如上個世紀的共產國際就是個黨,而初期的中國共產黨隻是共產國際在中國的一個支部,那個黨早就亡了。當然多數情況下,黨是一國之內的人群政治派別,其存亡應該隨著國的存亡;也有原來的執政黨首領帶著一些人流亡國外的特殊情況,但總體上來[
閱讀全文]
漫話情人節田心新年過後,第一個西方的節日就是情人節。由於情人節總在中國春節的前後,中國商家在為春節大商機策劃時,決不會忽略早已流行於中國城市的情人節。不知從何時起,人們並不關心任何節日的本來意義,隻把它們看作賺錢或花錢的時機。“情人節”則遭到了最淒慘的褻瀆,基本上成了道德淪喪者的節日。究其原因,不僅是人們不了解情人節的來曆,更[
閱讀全文]
MyCityandMyHomelessFriendsByPaulBaoThispicturewastakenatthetopofourapartmentbuildingandthebackgroundisthedowntownSacramento,California.Theoldmaninthepictureisoneofmyhomelessfriends–MikeBush.IfirstvisitedSacramentoinspring2006.AtthattimemyapplicationforimmigratingtotheUSwasinprocess.SoIwassearchingasuitablecityformywifeandmyselftoresidein.OnmyAmtracktrainfromRichmondtoSacramentoImetMikeBush.I...[
閱讀全文]
越來越清晰的往事田心(1)年過花甲之後,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可能忘記。然而童年時代和青少年時代所經曆過的事,卻像老式照相術印相片一樣,在時間的顯影劑裏越來越清晰地浮現在人腦的相紙上。一九六○年年初的寒假期間,我離開故鄉安徽省潛山縣黃泥鎮,到在安徽省淮北市工作的二哥B榮祖那裏去上學。那時我十二歲,上初中一年級。同時,我母親到北京去,預備照看[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