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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接小琳恩放學回家後,就和她一起做遊戲,做點簡單的三明治或者熱狗給她當晚餐。吃完後,督促她洗漱,然後讀點短短的睡前故事,直等到小琳恩睡著後,自己才能靜下來看點書。九點左右,瑪麗從學校回來,我回家。 就這樣,一晃幾個月過去了。一天早上,瑪麗電話告訴我:下午不用去學校接小恩琳回家,五點鍾直接去她家就可以了。另外,她的兒子也來了,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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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過後,埃德蒙頓早已是銀白色的世界。馬路上的雙行車道中間堆集了一人多高的冰牆。周二那天,從早上起,天就陰沉沉的,不久,下起了漫天的鵝毛大雪。下午四點鍾左右,雪小了點,我穿上紅藍兩麵的羽絨大衣,緊緊地係好帽帶,戴上厚厚的手套,腳蹬雪白的齊膝靴,在家屬區的大門口等候瑪麗。 小恩琳在家屬區旁邊的社區小學上學前班。瑪麗今天要帶我去熟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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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兒子跟著老公搬家到艾省的埃德蒙頓市。一家三口住在大學的研究生家屬區裏。 離開了R市,我失去了工作,雖然有失業金可拿,可老公的獎學金還沒拿到手,一家人的生活頓時有些艱難起來。為此,老公幫成在家屬區門口貼了一則做Babysit的小廣告。 很快,聖誕假期的一天下午,大學校隊排球教練、體育係研究生、我們的鄰居瑪麗就來了個電話,請我在每周二、四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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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0日,周四,陰。 今晚7.25的飛機回紐約。趁著還有大半天的時間,我和老伴把行李寄存在酒店,然後去大街上以及賽納河邊轉轉。 酒店門外的亭子別有風味 遠處被燒掉尖頂的巴黎聖母院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美麗! 再見歐洲,再見巴黎!等疫情過後,我們還會再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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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兒子來到了加拿大。 加國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尤其是語言,出了家門簡直就是個又聾又啞、睜眼的瞎子加文盲。為了盡快地適應加國的生活環境,到達加國的第二天,老公就逼我學英文。沒有辦法,我隻得白天、晚上地努力,不久,終於敢在外麵說“Idon’tknow”了。從此,這句話就是的護身符、擋箭牌。不管在任何場合,隻要有外人想和我攀談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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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9 15:25:55)
老公給我和兒子買的機票是從上海出發,經東京轉溫哥華,再轉至終點---薩省的R市。 東京時間下午1點20分,晚點將近一個小時的波音747班機終於降落在東京成田機場。 此時的東京正下著毛毛細雨,機場裏霧蒙蒙的一片。我沒帶雨具,隻好站在機艙口,脫下兩天前在上海剛買的黑白紫三色的單層花夾克外套頂在兒子頭上,自己穿著襯衣,牽著兒子,拎著隨身行李箱,順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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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曉瀟在老富農家的閣樓上住了幾天後,隊長又讓我倆搬到蓋在村後土坡上,打稻場旁邊的隊屋裏,直到次年春耕大忙過後,我們的下放經費和建房木材批下來,隊裏才給我們蓋了新房。 新房蓋在村口的小路邊,大約四五十平米的樣子,坐北朝南,“幹打壘”的土牆,稻草蓋的屋頂,架在粗粗的木頭櫞子上,遠遠看起來,比一般農村老百姓家的房子還好一點。沿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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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一晃在鄉下過了好幾個月。 一天晚上,生產隊召開民兵和貧下中農會議,我和曉瀟列席參加。正開著會,大隊革委會梅主任和大隊治保董主任來了,把我神神秘秘地叫出門外。 “為什麽叫我出來?是我的‘狗仔女’身份被發現了,要對我進行無產階級專政?還是,,,,,,”我頭皮發麻,心裏直打鼓。誰承想,我耳中聽到的第一句竟然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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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4 13:08:31)
發源於皖南山區,流經涇縣、南陵的漳河,彎彎曲曲地在我們這裏繞了一個大大的灣,灣裏麵,大片的稻田,星羅棋布的小河溝,形成了一個富饒的水稻高產區,稱“圩區”。 每年秋冬季,漳河枯水季節,河灣裏,就露出了大片的灘地。為了保證來年圩內不受水澇,農民們每年在初冬至春節前的農閑時節,就地從河灘上取泥,加寬、加高、加固堤壩,謂之“挑圩&r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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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鄉的第二年中秋,太陽剛擦著西邊的河堤,隊長就喊收工。我也隨著大夥,早早回到我們的小草屋。 曉瀟幾天前就回家過節了。我惦記著今年多掙點工分,把去年欠隊裏的口糧錢還上,就沒回去。今晚,可能是過節吧,一班常端著飯碗來串門的小青年也沒來,屋裏顯得有點冷清。趁著天還沒黑,我準備把中午剩的米飯加點水煮了,就著桂花家剛送來的那碗醃菱角菜,吃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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