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0-06-04 11:40:54)
清晨,我抱著睿睿,站在樓下的車庫門口,等著睿她爸把車倒出來,一起送睿睿去幼兒園。 “奶奶,爸爸在幹什麽呀?” “爸爸在開車。爸爸是司機。” “爸爸不是司機!” “好吧,爸爸不是司機,爸爸是工程師。” “爸爸不是工程師!“ “爸爸不是工程師,是什麽呀?” “爸爸是睿睿的爸爸。” “對,爸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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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3 07:46:05)
“小睿睿,,,,,,” “哎,,,,,,!” “奶奶,,,,,,” “哎,,,,,,!” 周末的晚上,捂坐在暖暖的被窩裏,打開平板電腦,鼠標指向SKYPE。我、她爺爺,又和我們家的寶貝孫女兒開始了例行空中互動。 “睿睿,你的花帽帽好漂亮哎,,,,,!” “T-h-a-n-ky-o-u!”睿睿戴著新買的小花帽,對著視頻用英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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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4:32:32)
我們家的寶貝大孫女兒名叫睿睿。 小姑娘從小就喜歡花花草草。一朵硬幣大的小野花,一葉小指長的小草或是一片她小小巴掌大的樹葉,她都可以在手心裏攥上二、三個小時。有時,直到發蔫的葉片被她媽發現,硬扯下來丟掉才罷休。可是那天,這小公主為了一輛小玩具車,竟然要把她的寶貝送人。 那年夏天的一個傍晚,我抱著不滿一歲的睿睿去樓下的公園散步。按慣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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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中旬,從“敢死團”回家後,外麵的“武鬥”鬧得更厲害了,還不時傳來打死人的消息。媽怕我再出去瞎鬧,不準我離開家門。而後,逼著我和表姐在表弟毛毛的奶媽——秀蘭姐的江北娘家鄉下待了月餘,直到“武鬥”稍停點才回家。 去江北的那天中午,暴雨磅礴,路上行人稀少。表姐背著行李,穿著雨衣在前麵探路,我裹著頭巾,打著傘,扶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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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初,上海的“一月革命”風暴襲卷了全國。我們學校的教學秩序,早在去年“文革”初期就已癱瘓。如今,各班各年級的同學經過串聯回來後,重新組織了各類造反組織。為了爭奪學校的領導權,為了“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這些組織分裂成兩大派。一派以“紅五類”家庭出身的“紅衛兵”為主,成立了“紅衛兵大隊部”,簡稱“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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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11月25日,毛主席第八次接見紅衛兵的第一天。 瞿瞿瞿……淩晨三點,我和接待站的全體同學被一陣緊急集合哨驚醒。很快,手捧《毛主席語錄》、懷揣著饅頭夾醃蘿卜、又矮又小的我,跟和大夥在解放軍“紅標兵”的帶領下,排著隊,向著不遠的天安門廣場進發。我們的遊行隊伍前進的很慢,直到天大亮了,隊伍才隨著“紅標兵”的指揮,由卅人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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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學們到達上海幾天後,毛主席第六次接見紅衛兵的消息傳來了。小道消息說,今後,毛主席每個星期都要接見一次。聽到這話,我們都激動的要去北京見毛主席。可此時,北上的車票很難搞,幾個男同學費了很大的勁才搞到幾張去武漢的火車票。誰知,搞到車票後的第二天,那幾位男生竟留下車票,背著我和敏,悄悄地北上進京了。 我倆氣地跺腳,二話沒說,打起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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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已經進行了好幾個月,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經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了好幾次紅衛兵。全國各地、各學校的學生或步行或坐火車汽車去北京以及全國各地造反、串連。我和幾個“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同學在鄉下睡稻草、滾地鋪,拔秧、挑糞、看場、轟雞,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也已月餘,身心都累的不行。一天傍晚,有位同班的“紅衛兵”同學來鄉下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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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5月中旬,剛過完十三歲生日的我,還在上初中一年級,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學校全麵“停課鬧革命”,我也和同學們一樣,每天抄/寫大字報,批判“三家村”、“四家店”在文藝戰線上的“流毒”,甚至還把平時在生活、學習中和同學們鬧的小矛盾也上升到階級鬥爭的高度拿來批判,積極的很。 不久,隨著運動的深入發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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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家做旅遊攻略的時候,我就提醒他,我要去希臘看海、看藍天、看白房子。老公說,那地方叫聖托裏尼,是位於希臘愛琴海南部的一座小島,那裏有的是陽光、沙灘、大海、藍天、白房子,是世界上著名的蜜月度假勝地,我們這次歐洲行,當然要去那裏。 經過一天一夜的航行,五月14日清晨,我們的遊輪終於抵達了這個美麗的地方。可是,直到中午,才輪到我們坐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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