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三月的一天上午,隊長派我和曉瀟以及隊裏另外幾個半大姑娘,把牛屋裏的糞土起出來,挑到田裏,再在裏麵重新墊上新土和稻草。幹這種活,對發過誓,要在農村幹出個樣兒來的我來說,還真有點發怵。
首先,不說牛屋裏臭氣熏天,熏的人頭直發昏,就是那大量的牛屎、牛尿,和混著泥土和稻草,經過牛們一冬、春的漚化、踩踏、蹂躪,在屋裏的地上形成了一片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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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次堅決要求,不到十六歲的我,終於被批準下鄉插隊了!
1968年11月29日清晨,天陰冷陰冷的,好像要下雪的樣子。父親像往常一樣,左臂上戴著寫有“國民黨殘渣餘孽”的白袖章,陰沉著臉,把我的被子、衣箱綁在他的破自行車後座上,母親麵無表情地提著裝滿臉盆、開水瓶等雜物的網籃,在奶奶的淚眼關注下,送那個紮著兩支小辮、身體瘦弱的、隻背著放著毛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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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火車是怎樣救火的
客廳裏,正和婆婆聊的高興,“媽媽,媽媽,”三歲的兒子突然不知從哪裏跑出來,滿臉通紅,渾身發抖,直往我懷裏鑽。“怎麽了,寶貝?”我一把摟住他。“火,火,火,,,,,,”兒子的小手顫抖地指向門口。順著他手指方向,隻見一股輕煙從門縫裏鑽進屋裏來。“不好!”婆婆大喊著,一下站起來,幾步打開房門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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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逐漸大了,經常回憶往事。內心深處最痛的是:我一個少小離家的遊子,最對不起的是生我養我的父母。什麽時候能夠和他們重新歡聚在一起呢?
如果您一定要追問
什麽是我最初的回憶?
我會立即告訴您,
是在媽媽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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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第一次睜開小小的雙眼,
隻見一位美麗的婦人在我麵前,
她正小心地把我捧在胸口,
仿佛我是一隻剛出殼的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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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去超市配眼鏡,坐下沒多久,隻見,候診室進來一位領著兩個男孩的年輕非裔婦女。從外表上看,他們是母子。倆兄弟一個大約六、七歲,一個四、五歲的樣子。看著兩個孩子各自笨拙地拎著個鼓鼓囊囊的超市包裝袋跟在媽媽後麵,朝著我對麵的一排椅子走去,我有點好奇,心想,哪有這樣當媽的,自己空著手,卻讓小孩子拎包?再不然,也可以找個購貨車,把包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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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列夫托爾斯泰
那年,去灣區兒子家伺候月子,閑時,喜歡在樓下的公園裏散步。公園裏,有許多從國內來的,像我一樣給兒女帶孩子或伺候月子的老人。閑時,大家喜歡聚在一起散散步、聊聊天或者跳跳舞。在和他們的交往中,我不但了解到許多他們的個人經曆,同時,也了解到,大部分和女兒女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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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去兒子家探親,每天晚飯後是我在樓下公園散步、鍛煉的時間。一天,我見到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坐在公園的一個遠離人群的樹下低頭默默地流淚。我猜,這大概是一位來照顧女兒或媳婦月子的母親吧。俗話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本不應多管閑事,但看到老人獨自在那裏憂傷,還是忍不住前去相問。誰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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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媽的換了份新工作,四歲的兒子也順理成章地進了新的單位幼兒園。
幼兒園建在廠區樓下家屬大院旁邊的兩間平房裏,零至三歲為小班。兒子分在三至五歲有七、八個孩子的大班。
俗話說:“三歲四歲,狗都嫌”,加上班裏男孩子的比例比女孩子稍微多一些,互相打打鬧鬧、哭哭啼啼的情況時有發生。帶班的老師是位正規幼師畢業,已工作多年的胖阿姨,對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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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快三歲了,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當媽的決定把兒子送單位幼兒園,一來,不用繳費,二來,上下班接送方便。
送兒子去幼兒園的前幾天,當媽的把兒子每晚的睡前閱讀改為園前教育:“寶貝,在幼兒園要乖,要聽阿姨話,不要和小朋友打架,打架不是好寶寶。下課時等媽來接你。扒拉扒拉,扒拉扒拉,,,,,,”掏心掏肺幾籮筐,成了兒子那些天的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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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周一,陰。
我們“昨天逛了“楓丹白露”,今天原計劃參觀“盧浮宮”。
一大早,我和老公就步行趕到盧浮宮,希望能買到當天的參觀券。可我們排在長長的蜿蜒的隊伍中,快到中午11點,賣票的窗口和宮殿的大門還沒有開的意思。直等到在“盧浮宮”廣場上的人群不停地鼓掌催促,宮殿方才出來宣布:盧浮宮今天因工人罷工不開放,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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