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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下午二點多鍾,我們的車從成都出發經過瀘定城,準備在那裏稍事休息後,再繼續前行。誰知,此時老公又在掉書袋了:“瀘定橋是甘孜藏族自治州的門戶,康藏交通的咽喉。建於清康熙45/46年間,是由康熙皇帝命名的。”聽他這麽一說,開車的陳教授馬上就把車停到橋對麵的地下車場裏。老公拿上他的寶貝相機跨出車門去瀘定廣場拍照,我和李教授也趕緊跟著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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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孚縣最具地方特色的民族建築俗稱崩科,尤以鮮水鎮以東的大片民居為代表。 那天,我們參觀完塔林,回到鎮上,聽從老康的建議,參觀了中央電視台“遠方的家”攝製組曾特別報導過的一戶崩科。 我們參觀的這戶崩科,外表看上去和一般藏區民居沒有多大區別,就是一棟普普通通,座西向東,片石築牆,房蓋青瓦的二層小樓,可當我們踏進它的門坎,全都驚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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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有個女喇嘛,”正和老康聊著,我看到塔林中的水泥路上走過一位穿醬紫色袈裟的僧人,便指給他看。 “我們這裏稱女喇嘛為‘育母’。”老康笑著糾正我。“在內地,你們把佛教僧侶尊為‘和尚、尼姑’,把藏傳佛教僧侶稱為‘喇嘛’。在藏區,喇嘛的意思是上師、教師,專指那些學問高深、有資曆和學位的高級僧人,如班禪、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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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完老李家,我們到臨近的另一座山頭參觀凍山村的“凍山寺”。可惜到了那裏,寺門緊閉,我們隻好在寺廟的院子裏和不遠處的一片塔林中轉轉。 在塔林,老康告訴我們,道孚的塔林,建在縣城的叫“八寶如來塔”,建在村頭的叫“吉祥塔”,建在房前屋後的叫“驅災塔”,活佛圓寂後選擇吉祥之地建的塔叫“涅槃塔”。 “這片塔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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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鮮水鎮的第二天是周末,一早,老康就開車來到我們住的酒店,說要帶我們去一個名叫“凍坡村”的藏族山寨參觀。 匆匆吃完早飯,我們一行人驅車跟著老康,沿著蜿蜒崎嶇的山路上行,走到山路盡頭一座簡單的石頭大門前,已是40多分鍾以後了。 穿過大門,路左有座藏式房屋,雪白外牆上用紅筆幼稚地寫著“百善孝為先”的漢字標語。老康邊開車邊告訴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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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孚是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個縣,距離康定219公裏,雖然山路崎嶇,交通閉塞,地廣人稀,地勢高寒,但風景秀麗。它是通往西藏、青海的必經之路,茶馬古道的重要中轉站,平均海拔3000多米。鮮水鎮海拔3000米多一點,是道孚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居民有7/8千人,絕大多數是藏族,還有漢、彝、羌、苗、回、蒙古、土家等16個少數民族。 5月27日清晨,我們離開康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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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26日,我陪老公回國去川藏考察,康定是此行的目的地之一。 那天周五,天氣晴朗。一大早,陳教授、李教授、老公和我,一行四人,就駕車出發了。 康定離成都隻有360公裏。我們的車一出城就走上了成雅高速。沿著318國道,經過“雨城”雅安,沿著秀美的青衣江直上,通過國內最長的公路隧道——二郎山,曆經陰陽兩重天後,到達天全縣,經瀘定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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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7 12:24:22)
那年夏天,我們一家三口開了輛84年的二手托福車,從加拿大的Edmonton出發,一路向西南,直至美國的西亞圖,開始每年一次的旅遊。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不料,在回程的路上,車子出了麻煩。 那天,天色將晚,為了趕路,我們按著地圖找了一條近道。當車爬一個長坡爬到一半時,突然,聽到車尾傳來一陣格啷,格啷,格朗,,,,,,的響聲。他爸趕緊將車停在路邊,關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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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陪同老公鄉村調查的村幹部老佘休息,我和老伴吃過早飯,隻好去老佘村轉轉並看望知青時期的老朋友。 順著農家樂的山道,我倆走過了把老佘村一分為二的蕪湖至宣城的高架橋,進入老佘村的地界後,再順著“村村通”水泥道進村,這時,我們見到村口高架橋旁,有個土牆圍著的院子,院子裏有好幾間平房,其中一間最大的牆上畫著著十字。農村現在也有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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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知青”時,插隊在新淮公社門樓大隊陳墩生產隊,現在下屬佘村,生產隊離佘村不遠。這次跟著老公“打醬油”來佘村搞調查,理所當然當然要回當年的生產隊看看。 當年,陳墩生產隊有張、董、佘、梅四個姓,每姓三家,共十二家,不知為啥,沒有一家陳姓。 我當年下鄉時的隊長姓張,時年廿三歲,全家八口人,除了剛出生三個月的兒子,他的父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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