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下午二點多鍾,我們的車子從成都出發經過瀘定城,準備在那裏稍事休息後,再繼續前行。誰知,此時老公又在掉書袋了:“瀘定橋是甘孜藏族自治州的門戶,康藏交通的咽喉。建於清康熙45/46年間,是由康熙皇帝命名的。”聽他這麽一說,開車的陳教授當即就把車停到橋對麵的地下車場裏。老公拿上他的寶貝相機和陳教授接伴去車庫旁邊的瀘定廣場遊玩拍照,我和李教授也跟著下車,漫步走進附近的小巷子。小巷子不大,也就二、三十米長,二米多寛的樣子。巷兩旁有幾家賣藏紅花、雪蓮、川貝母、蟲草等藏區特產的小鋪子,大多沒人看守。巷口有幾個打牌的老太太,其中之一看到我倆在鋪子邊溜達,趕緊跑過來給我們介紹她的地方特產藥材,我們不懂也不想買,趕快知趣地走人。
老公和陳教授從廣場上拍完照回來後,我們四人買過隻有10元一人的門票,跨進紅色門樓上雕刻有兩條翹尾巴龍的“瀘定橋”遊覽區的大門,再往下走一段大約五/六米長的斜坡,就是瀘定橋的橋頭堡了。
橋頭堡實際上就是一條通向橋麵的10來米長的有頂蓬的木製通道。通道的兩麵牆上貼著當年紅軍占領瀘定橋的部分戰鬥照片和當年紅軍攻打瀘定橋時用過的一些刀、槍、旗幟的展櫃、紅軍時期領導幹部的題詞、書法家,畫家的作品等新舊文物也在通道裏展示。因通道內陰暗,圖畫和照片均看不太清楚,我們隻得走馬觀花快步跨上瀘定橋麵了事。
大約長100餘米,寬3米,離水麵有好幾丈深的瀘定橋,架設在水流遄急的大渡河上。橋的兩邊各有2根鐵鏈做扶手,9根鐵鏈組成U形橋麵,橋麵上鋪著窄窄的木板。我走在有點搖晃,且留有縫隙的木板橋麵上,帶著水汽的河風呼呼地迎麵吹來,感覺陣陣涼意,加上波濤洶湧的大渡河水從上遊直瀉而下,撞擊在兩岸的岩石上,濺起高高的浪花,震耳欲聾,我有點害怕,趕緊停下腳步扶住欄杆不敢移動半步。站在橋頭指揮行人的一位老漢見我久久站在那裏,朝著我揮手大喊:“快走!快走啊!”我隻好慢慢地步向對岸。
剛一上岸,隻見康熙皇帝手書的“瀘定橋”三個剛勁有力字體的大石碑迎麵聳立,再看小字橫批:“一統河山”,反讀,“山河統一”橫批,我不禁萬分感慨: 當年康熙帝對他統治下的疆山完整、統一是何等的自豪!
轉過大石碑,走上十幾節的台階,就是相傳紀念造橋英雄噶達的廟。二百多年前,瀘定鎮聚集了四川榮經、漢源、天全等幾個縣的能工巧匠,共商牽鏈渡江之計,最後采用了索渡的原理。即:以粗竹索係於兩岸,竹索上穿上10多個短竹筒,再把鐵鏈係在竹筒上,然後從對岸拉動早己拴好在竹筒上的繩索,把竹筒拉到對岸。今天,此橋經曆了戰火和大自然的風、雨、雪、霜考驗,仍然橫跨在大渡河之上,為子孫後代造福
聽人說,橋頭堡的地下,是這座橋的關鍵所在。堡基麵以下是落井,埋有生鐵鑄造的地龍樁和臥龍樁,並以鐵鏈錨固,有根地龍柱的重量是18000斤。人們戲稱,這和孫悟空的金箍棒重量差不多了。可遺憾的很,由於不知此橋的曆史故事,加上還要爭取在天黑前趕到康定,我們和滬定橋的落井擦肩而過,隻有等以後有機會再來了。
去瀘定的山路
瀘定鎮廣場
瀘定橋
康熙石碑和噶達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