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9-12-02 12:11:21)
1959年春節前,母親帶著我從鄉下回到城裏。可她再也不願見到先前迫害過父親的領導和同事,同時,也看不慣政府機關裏一些人的工作作風,執意去範羅山小學當了名低年級算術和音樂老師,還兼任校紅領巾大隊輔導員,不久,又當上了校教導主任。我跟著母親從鄉下回來後,插班上了附近的幼兒園,半年後,又成了她的學生。 母親在教書同時,作為大隊輔導員和教導主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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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1 04:25:55)
1947年秋,劉鄧大軍粉碎數十萬敵人的追堵,千裏挺進大別山,創建了大別山根據地。17歲的母親在家鄉公開參加了共產黨,當了名婦女幹部。 1949年初春,剛滿18歲的母親,瞞著我外婆,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成了由新四軍第一縱隊華東野戰軍第七兵團政委譚啟龍、付政委李步新、支隊司令饒宋坤、支隊政治部主任江靖宇和秘書長徐伊複領導的華東野戰軍先遣縱隊七支隊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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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9 17:00:29)
我的母親,秀雲,一九三零年十一月十六日,出生在安徽省桐城縣史家灣一個貧苦的女裁縫家裏。 母親從小沒見過父親(見我的博客:“家婆奶奶”),跟著我外婆生活在年年戰亂、民不聊生的年代,吃了很多苦,受了不少罪。但是,家庭生活的艱難、社會環境的惡劣、外婆自強不息的榜樣、培養和造就了母親從小就聰明、勇敢、堅強、大膽、潑辣的性格。 母親小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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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山虎 平反了的父親,頭上依然還戴著那頂“控製使用”的帽子,還是個“有問題的人”。但老實巴腳的父親已經很滿足了。他沒有向任何單位和組織提出任何要求,還是象以前一樣,在廠裏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任勞任怨地做他的統計員,多次被廠裏評為先進工作者、生產能手。1988年,還被評為蕪湖市市級經濟師。 多年不苟言笑的父親,捧著那個紅皮證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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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的虎” 可惜,父親頭上的天沒有晴朗多少日子。 1949年4月,隨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橫渡長江,涇縣全縣解放。 1950年6月30日,政府公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打土豪、分田地的土改運動隨之在鳳村開展起來。雖然“敦福堂”的土地在1949年前就被賣的剩下不足百畝,但還是村裏的富戶,那個外姓管家戴上了“地主”成分的帽子,各房小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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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我家客廳的正麵牆上,幾十年都掛著一幅仿名家的國畫,畫麵上是一隻威猛的下山虎。 母親希望父親是這隻虎,可他不是! “下山虎“ 長途大巴從安徽蕪湖出發,沿著205國道向南行駛大約二個小時,就到了位於皖南山區我的老家---涇縣鳳村。 據說,鳳村的老祖姓劉,是後漢皇室後裔,為躲避追殺迫害,逃到四麵環山的涇縣鳳村,聽到鳳鳴之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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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陽朔的遇龍河長約十六公裏,水質清澈,水流緩慢,景色秀麗,乘竹筏漂流是遊客們來陽朔遊玩的一項重要活動。一個秋天的午後,在友人的安排下,我們登上一葉竹筏,在清亮透徹的遇龍河上愉快地度過了一段美好時光。 撐筏的李師傅是位土生土長的遇龍河人,四十出頭,皮膚黝黑,手拿丈八長的鳳尾竹竿,頭頂尖尖的竹編涼帽,短褲,光脊梁,胳膊上、肚子上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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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3 06:37:49)

那天傍晚,我和老公出了桂林市中心的“桂湖飯店”,順道右行,再左拐,不遠處第一個十字路口,一片耀眼的霓虹燈光就出現在眼前,那就是飯店前台服務員特別推薦的“申記燒鵝”飯莊了。 隨著摩肩接踵的人群,我倆走了進去。 服務員小哥一問,不是來喝喜酒的,直接被人領上右手小二層緊靠樓梯口的小桌。一位大約18/9歲、臉盤大大的的服務小妹笑嘻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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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秋天,我和老公隨團去了麗江茶馬古道上的束河古鎮,參觀遊覽了古道上新建的人工景點---“古道藏家”。 隨著人群,我們走進了這座藏式風格的院落。 院內的主體建築是一座藏式碉樓。碉樓有二層。第一層的麵積不大,我們全團三十多人一下子就給擠了個滿滿當當。裏麵陰暗詭秘,一股難聞的藏香氣味,使人窒息。一位年輕的“卓瑪”指著牆上的圖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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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0 05:11:34)
奶奶雖然出生在“大夫及地”人家,可我不記得她老人家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記得小時候,家裏有八隻蛋黃色的茶盅,迎光可見裏麵裝的東西和外麵凹凹凸凸的梅花紋。奶奶管這幾隻茶盅叫“雞蛋殼碗”(奶奶從不說它們是如假包換的宋代鈞窯,但我知道它們是),它們是我的最愛。 每當我捧著一隻裝滿爆米花的碗,斜靠在寬大的藤椅裏,雙腿晃蕩在扶手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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