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不啃的南瓜

不管雨下了多久,雨後都將會有彩虹。版權所有,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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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春節:回,還是不回?這是個問題 快到一九六九年春節了。廣播裏在不斷地報道某某地方的知青留在農村過“革命化春節”的新聞。我們都在想:如果回武漢算什麽?不革命嗎?其實心裏真的很想回去看看。看看家裏究竟成了什麽樣子?小林現在怎麽樣了?還想看看學校有什麽變化?廣播站的戰友們還好嗎?一想到這次如果不回去,還得再等一整年才能有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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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六年零十八天的農村生活 (1968–1974)
天將降大任如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孟子
六年的農村生活教會我明白了一個真理:人不能簡單地把自己列為“像一頭羊”或者“像一隻狼”:對朋友,對弱者,對光明正大者,自己應當像一頭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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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7 09:12:00)

告別武漢分別的日子一天天臨近了,我逐一向親人們告別。那幾天,是令人心碎的日子。那幾天的經曆給我的心裏造成了太大的創傷。多少年後,我一想起這些事,就感到心裏隱隱作痛。十二月一日,我在家裏忙了一整天:買煤、洗衣服、修雞籠、打掃清潔。我看著小林,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小林那時候已經小學畢業,馬上就要上中學了,而且肯定是二附中。所以我懇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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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7 03:35:04)
上山下鄉的動員和準備從九月份開始,到處在流傳要下鄉的消息。但究竟怎麽個下法?大家都在猜測:是下一段時間回來還是長期呆在下麵?是讓黑五類先下還是都下?怎麽安排?能回來嗎?無數個問題在大家心中,也有各種版本的小道消息。十月十五日,省革委會的方銘在中山公園做了關於知識青年下鄉的報告。十月二十一日,正式傳達了畢業生的分配報告:老三屆高、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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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站的情結雖然我離開了廣播站,但我的心一直在那裏。怎麽可能忘懷呢?廣播站是我走向社會的起點。我在那裏學到了很多,遠遠超過了在班上學到的東西。很久以後我回過頭來看,我在廣播站裏幹了很多蠢事,說了很多錯話。可能從社會學的角度看,我應當是廣播站裏最笨的一個!廣播站裏的大多數同學都是班上、團支部或者學生會的幹部,在處理社會活動、協調人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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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6 08:14:44)
再次到東西湖勞動國慶節後,工宣隊組織工讀班的學生到東西湖去勞動。我的很多好朋友都在裏麵:陳宣美,劉仁森,朱達俊,還有廣播站的韋琪。看到他們要走了,我要留在學校裏,心裏空蕩蕩的,不知道該怎麽過。回家被防疫站的人審問?還是在學校裏寫交代材料?十月二十四日上午,同學們要走了,幾輛大交通車裝滿了人。我執意要送他們一程。送到了火車站,還不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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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6 03:50:59)

國慶後的突然變故 自從到專案組後,由於不可以介入運動,我回家次數多了些,基本上每個周末都能回家。夏天我們在外麵乘涼,經常和爸爸談起外調的情況。 當我講到解放前的報紙上刊登一些共產黨員的脫黨聲明,爸爸突然問我:“你還記得那些人的名字嗎?”我吃了一驚。可以感覺到爸爸是猶豫了很久才問我的。他想知道什麽呢?我在想,任何人也不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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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八年下半年,全國開始了“清理階級隊伍”的工作。這件事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自解放以來多少次清查,抓了多少特務和反革命。那麽多次運動還不夠,還要這樣依靠打“人民戰爭”的形式來尋找解放前的“叛徒”?這樣整錯的肯定比抓對了的要多幾百倍啊!我猜想,毛主席可能是想先把群眾引導到大抓叛徒上麵,再從中尋找劉少奇等人是叛徒的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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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3 08:29:09)
去新疆看小姐姐 從秭歸回來後,武漢市和二附中都鬧得很厲害。都是關於革委會的人誰當頭,造反派各派力量在革委會裏應當有什麽比例之類的事,總之是在爭權奪利。在那麽艱苦的日子,大家沒有吵架。而勝利了,卻為這些事情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大打出手。學校裏則在為結合哪個領導進入革委會爭論不休。這真的很無聊。於是,我再次萌生了去新疆的念頭。 新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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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秭歸的毛澤東思想工作隊正當大家在學校裏感到無聊的時候,湖北省革委會於三月底發出通知。要求由軍隊、機關幹部和應屆畢業學生組成“三結合”毛澤東思想宣傳隊,下鄉支援春耕。特別強調:除病弱者外,全部深入農業生產第一線。而學生則隻是指大學生和高中畢業生,但實際上包括高三和高二的學生,因為文革已經過去快兩年,高二的學生也要畢業了。並且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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