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奇石

職業: 外科醫生 業餘愛好: 旅遊, 文學, 京劇, 工作之餘喜歡寫些懷舊散文, 隨筆
博文
(2020-09-25 09:33:01)
我自很小的時候,就愛看京戲,每年春節期間,戲班子來鎮上演戲,往往要演好多天,戲台就搭在廟場上,四鄉的農民都來看戲,那請戲班的錢都由我們家出。在戲班子演出的日子裏,有時也會請一些角兒來我們家中唱堂會,也因此,我還結交了戲班子裏六七歲的小戲子。長大後,到城裏唸書,有時父親也會帶我去戲園子裏看戲,不過好景不長,家裏經濟一下就拮據起來,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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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18 09:42:47)
程派青衣有一出代表劇目“鎖麟囊”,劇情內容是富家女薛湘靈與一貧家女趙守貞於同一天出嫁,避雨相逢於春秋亭。因趙女無妝奩在花橋內啼哭,當薛女得知是因家貧之故,即慷慨將其母給她的藏滿金銀珠寶的鎖麟囊相贈,當時也不肯留下名姓,隻有那勢利的梅香丫頭無意中說出姓薛。後薛夫家遭洪水淹沒,薛女淪落到盧員外家為小少爺當保姆,這盧員外就是趙女夫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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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年輕人估計看到過水車的不多,要麽去到現今時興的鄉村旅遊景點,那裏會裝模作樣地按上一台水車。這水車雖然名為車,實則與車根本不沾邊,因為它不是為行路用的,也沒有輪子。在我的童年時代,農村裏小車可還是相當重要的農具,每當夏季,若是久旱無雨,此時又是稻田裏要水的時候,於是田野裏到處就響起了吱吱嘎嘎的水車車水的聲音,伴隨著這聲響的是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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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4 10:07:28)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對於我們這些遠離故鄉的遊子們,故鄉的山山水水,故鄉的前蹤舊跡,總是縈繞在心中,揮之不去,特別是童年時留下的記憶,在月白風清之夜,總會不時的在腦海中浮現,泛起陣陣漣漪。故鄉是座小小的山城,青山隱隱綠水環繞,城雖小,曆史倒也頗久,可上溯至春秋,甚至還要早些,所以城中留下之古跡也就不少。各條通衢大道之名稱也帶些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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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的故鄉民風淳厚,社會安定,除了槍斃反革命份子外,很少刑事案件發生,至於殺人越貨之事更是少之又少,別說是現今社會習以為常聽說過的分屍人命案了。因此當年在我故鄉發生的這起案子曾轟動一時,直至多年後有人提起還令人毛骨聳然。說起此事,還得先提及一個與此案有些關聯的一個人。此人是我父親同學,當年我父親在上海上學,因化錢似流水,被上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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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1 09:30:44)
這幾天,從家鄉親友們發來的信息與語音中,總是離不開三個字:熱煞哉!因此不由得想起童年時晚間乘涼的情景。最早對乘涼(我們家鄉把乘涼稱作“吹風涼”,那吹還被讀作“嗤”音)留下的印象僅是老保姆大生倌娘娘(在我們家鄉的發音中大發作杜音,關於這位好心的老保姆,若讀者有興,可看拙作”垂柳依依“一文)一邊搖著芭蕉扇為我打扇一邊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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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大概自打有了財產私有製後,就開始為財產爭奪不休,而人們對財產的積聚又是沒有止境,直至到死亦不肯放手。紅樓夢“好了歌”中唱道“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有金銀忘不了!終身隻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巴爾紮克筆下那位葛朗台死前那句“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賬。”他與“儒林外史”中那位為了兩根燈草不肯咽氣的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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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間,回了一次國內,本想早早就回來,卻因後來國內發生了新冠疫情,中美之間斷航,於是隻得在家鄉多耽了些日子,直至後來航班恢複,這樣一來,在國內就耽了八個月。剛回去那些日子直到春節前,在家閑著無事,就常應老同學與老同事之邀喝茶聊天。除疫情防控比較緊張的那兩個月外,基本每周都要相聚。老同學有的就在故鄉工作,有的退休後也回到故鄉安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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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回到國內,高中老同學俞君聽說我回來後,很高興,帶了些家鄉的茶葉來看我,兩人就山南海北的閑扯。他告訴我,他巳有三年沒回國內了,因為他一個兒子在加拿大,一個女兒在美國,都巳結婚,他們的子女也都在上大學了。他與老伴兩人輪流在兒子和女兒處各耽半年,以前還每年回國一次,看望看望親戚朋友,最近幾年因老伴身體少好,所以不常回來,這次他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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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今天的新冠病毒疫情想起當年的另一次疫情那是上世紀的64年冬天,在我工作的那個縣城突然出現了一種疾病,而且不久就很快蔓延到鄰近的幾個縣市。我工作的公社位於三縣交界處,也是最早出現這怪病的。這病初起時病人訴劇烈頭痛、嘔吐並伴有高熱,隨即很快就進入昏迷,有的病人發病一兩天後就死亡。我所在醫院的醫務人員都是中醫出身,我又是才出校門不久,對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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