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奇石

職業: 外科醫生 業餘愛好: 旅遊, 文學, 京劇, 工作之餘喜歡寫些懷舊散文, 隨筆
博文
當柳絮在和煦的春風中飛舞,當夏日的豔陽照得低垂的柳枝兒閃閃發亮,當柳條兒在瑟瑟的秋風中搖曳,當隆冬的冰雪把楊柳枝雕琢成玉樹瓊枝,我的腦海裏就會掠過兒時的回憶,那小河邊的楊柳,那三間茅草屋和爬滿了紫紅色牽牛花和掛滿了絲瓜的籬笆,還有園子裏那棵枝葉繁茂的老梅樹。透過那垂垂的柳條,一個慈詳的老婦人,嘻開了那張癟嘴,攙著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3)
(2018-10-26 18:03:12)
家中上上下下和所有的親戚都叫她杏妹,家裏的四個小孩叫她奶媽,雖然她從未給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喂過奶。杏妹是小二婆婆的陪嫁丫頭,在我的印象中,杏妹長得人高馬大,黑黑的臉,眼睛小小的,一點也不好看,說起話來也是高聲硬氣,我們見了她都有些怕。不過杏妹人雖長得粗氣,卻做得一手好刺繡,她繡的花卉和飛禽走獸栩栩如生,遠近都聞名。與杏妹相反,小二[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2018-10-19 07:41:27)
現在巳經開放生育兩胎了,回想當年執行計劃生育中的點點滴滴,著實令人感慨係之。我們這一代人,家中姐妹兄弟都比較多,我家是姐妹兄弟五人,我叔叔家是八個,當年還有報上報導生了十個子女的母親英雄。對於中國如此高的生育率,有識之士早就提出要節製生育的意見,其中以馬寅初提出的“新人口論”為代表。哪知這本是很明智的建議卻被冠以“反動的馬[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6)
(2018-10-12 14:49:11)
若是把長姐若母這句話放在我大姐身上,那絕對再恰當不過了。我家姐妹兄弟五人,大姐是家中第一個女兒,我父親又是長子,祖父祖母都是單傳,所以大姐這個長房長孫女的出生被家人所重視那是不言而喻的。大姐從小活潑可愛,六歲時被母親當教師的姑母接到蘇州去上小學,放假回來時穿了白襯衫黑裙子的校服,一口蘇白更是令家族中人愛如掌上明珠。解放那年,我大姐[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5)
大鳳是三嬸的閨名,我的長輩實在太多,好多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三嬸卻是個例外,因為上上下下都叫她大鳳,連丫環仆婦也不叫她奶奶,而是直呼其名,這其中有個緣故,說來就話長了。這大鳳的父親楊xx在我們那兒也算是個人物,他原來在國民黨部隊當過兵,後來從軍隊裏開小差,以抗日的名義拉起了百十人的隊伍,自封為司令。他這隊伍雖名曰遊擊隊,也與日本人交過[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又到了農曆歲末,劈劈啪啪的爆竹聲報告著天增日月人增壽。伴隨著爆竹聲聲的還有那搖曳的燭光,那大紅大紅的紅蠟燭,燭淚隨著飄忽不定的火光流到了燭台上。童年時代,因為伴著燭光和爆竹的是有新衣穿,又有好吃的東西,還有隨你怎麽頑皮新年裏也沒有人罵你,所以小時候特別盼過年。長大後,看著流淚的紅蠟燭,常會想起李商隱的“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2018-09-28 09:40:54)
“鰥夫屋頂炊煙少,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鰥”字現今有些年輕人不一定讀得出,我卻在很小的時候就認得這個字了,因為我家那位排行七公公的就是一個鰥夫。說實在的,在舊社會象我們這樣大戶人家的男人娶個三妻四妾的也不算稀奇,而象這位七公公從年輕時到成了白胡子老頭始終孤家寡人一個倒也成了家族中的另類了。這七公公在我很小年紀時就巳去世,[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院子裏的紫薇己經開花了,那小小的紫色花朵,雖不似國色天香的牡丹那樣雍容華貴,也無芍藥那麽的嬌豔,在姹紫嫣紅的百花園中它也根本排不上號,不過我倒很喜愛紫薇,這百花園中的小家碧玉,它還與我童年時的一個小夥伴有關。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紫薇,雖說她比我還小一歲,但我得稱她姑姑。紫薇也不是她的大名,按我們家的規矩,她的名字中間一個字應[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8)
(2018-09-07 09:45:53)
讀過狄更斯大衛科波菲爾的讀者應該對那位性格有些古怪但心地善良的大衛的姨婆留下較深印象,當大衛出生那天她一聽說是生了個男孩就拂袖而去,而且從此就不再登門,直至後來大衛受不了繼父的虐待逃到她那兒,由她一手把大衛培養成人。書中對她的描寫很是幽默風趣,特別是當大衛繼父與他姐姐上門商討大衛的去向時,發生在兩個同樣尖刻的女人中的一場唇槍舌劍甚[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小時候,有時從丫頭阿媽嘴裏聽到風流寡婦這個詞,當時既不知風流為何物,也不知寡婦是什麽,至於把這兩個字加在一起代表什麽就更是莫名其妙了,不過知道這是罵人的話。有一次與堂妹爭一件玩具,因為兩不相讓,我就出口罵了她一句風流寡婦,不曾想這下招來大事了,嬸娘向我母親告狀,我被母親狠狠教訓了一頓,連同帶我的丫頭阿媽通通給罵了一個遍,從此後這四[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8)
[<<]
[6]
[7]
[8]
[9]
[10]
[>>]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