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奇石

職業: 外科醫生 業餘愛好: 旅遊, 文學, 京劇, 工作之餘喜歡寫些懷舊散文, 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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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的故鄉民風淳厚,社會安定,除了槍斃反革命份子外,很少刑事案件發生,至於殺人越貨之事更是少之又少,別說是現今社會習以為常聽說過的分屍人命案了。因此當年在我故鄉發生的這起案子曾轟動一時,直至多年後有人提起還令人毛骨聳然。說起此事,還得先提及一個與此案有些關聯的一個人。此人是我父親同學,當年我父親在上海上學,因化錢似流水,被上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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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1 09:30:44)
這幾天,從家鄉親友們發來的信息與語音中,總是離不開三個字:熱煞哉!因此不由得想起童年時晚間乘涼的情景。最早對乘涼(我們家鄉把乘涼稱作“吹風涼”,那吹還被讀作“嗤”音)留下的印象僅是老保姆大生倌娘娘(在我們家鄉的發音中大發作杜音,關於這位好心的老保姆,若讀者有興,可看拙作”垂柳依依“一文)一邊搖著芭蕉扇為我打扇一邊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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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大概自打有了財產私有製後,就開始為財產爭奪不休,而人們對財產的積聚又是沒有止境,直至到死亦不肯放手。紅樓夢“好了歌”中唱道“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有金銀忘不了!終身隻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巴爾紮克筆下那位葛朗台死前那句“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賬。”他與“儒林外史”中那位為了兩根燈草不肯咽氣的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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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間,回了一次國內,本想早早就回來,卻因後來國內發生了新冠疫情,中美之間斷航,於是隻得在家鄉多耽了些日子,直至後來航班恢複,這樣一來,在國內就耽了八個月。剛回去那些日子直到春節前,在家閑著無事,就常應老同學與老同事之邀喝茶聊天。除疫情防控比較緊張的那兩個月外,基本每周都要相聚。老同學有的就在故鄉工作,有的退休後也回到故鄉安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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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回到國內,高中老同學俞君聽說我回來後,很高興,帶了些家鄉的茶葉來看我,兩人就山南海北的閑扯。他告訴我,他巳有三年沒回國內了,因為他一個兒子在加拿大,一個女兒在美國,都巳結婚,他們的子女也都在上大學了。他與老伴兩人輪流在兒子和女兒處各耽半年,以前還每年回國一次,看望看望親戚朋友,最近幾年因老伴身體少好,所以不常回來,這次他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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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今天的新冠病毒疫情想起當年的另一次疫情那是上世紀的64年冬天,在我工作的那個縣城突然出現了一種疾病,而且不久就很快蔓延到鄰近的幾個縣市。我工作的公社位於三縣交界處,也是最早出現這怪病的。這病初起時病人訴劇烈頭痛、嘔吐並伴有高熱,隨即很快就進入昏迷,有的病人發病一兩天後就死亡。我所在醫院的醫務人員都是中醫出身,我又是才出校門不久,對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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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下旬,我回國內處理一些雜務,並予購了今年四月初的返程機票。一月間,網上時常見到有關武漢發現新冠病毒性肺炎的訊息。不過覺得武漢離得遠著呢,況且當年非典流行我們這兒也從未有過一個病人,所以大家聚會時也難得有人提起有關武漢疫情之事,照樣該聚的聚,該訪的訪,該吃的吃,那武漢的事離我們太遠,也不值得我們去費心勞神。大概是一月下旬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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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6 09:50:13)
無論古今中外,橋似乎總與男女的愛情結下了不解之緣。自天上的鵲橋,遠古的藍橋,西湖的斷橋,梁祝的草橋,還有因了那首沈園而賺得年輕人眼淚的那座春波橋(此橋除與陸遊有關外,也有說因賀知章“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而名之,但我還是寧願它與陸遊唐琬有關),甚至豐都的奈何橋(據說亦有奈何橋上等三年約定的愛情傳說)。各地關於橋的愛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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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2 09:32:16)
現在大部分年輕人,也許隻能從一些電視電影及文學作品中領教文革期間氣勢磅礴的人鬥人場麵。可實際在中國曆史上人鬥人就從未仃止過,中國的曆史無非是一部人鬥人的曆史。無庸諱言,文革期間確實巳經把那種非要把人折磨到死慘絕人寰的鬥爭方式發揮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也湧現出許多昨日座上客,今日階下囚之鬧劇。參加鬥爭別人的人也並非對被鬥者一定有深仇大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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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晚)娘的拳頭,早晚一頓”,這是我們家鄉的土話,意思是繼母對不是她親生孩子的迫害。對晚娘的不好評價古今中外似乎無一例外,童年時聽的童話白雪公主中就有一個老巫婆晚娘。記得小時候讀過宋人黎廷瑞有首詩雲“落日古道旁,依依聞哭聲。雲是田舍兒,垂髫才九齡。前母久巳沒,後母無複情。饑寒夙所更,驅役不得停。”又有一首不知宋代那位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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