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局之亂
中東的火藥桶再次被點燃了。
哈以戰爭在一個特殊時間展開。阿拉伯與以色列之間的紛爭再次成為了熱點。
被欺辱的背景,造就了哈馬斯的瘋狂,也成就了伊斯蘭極端勢力的狂熱。但我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狂熱,都是被操縱的。
在這場宗教勢力較量的背後,是誰在操縱,又是誰在得益?
我第一時間的感覺,便是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獨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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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雜記
回到鴿溪時,天氣已然冷了。這是緯度接近漠河北極村的地方。
我看著滿地寒霜,在想著昨天京城的溫暖。一些懷念,一些無奈。童年的十月,京郊的鄉村也是有霜的。
我給獵友兩口子帶去了禮物,把絲黛拉接了回來。黑丫頭在院子裏看到我,驚訝間被重逢的喜悅籠罩,站起來撲在我懷裏。
我很感謝獵友Stuart一家。絲黛拉被照顧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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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級台階
台階一級級建,建到第十三級,我站到了小山的平台。
我說不出此時的感受,隻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在想,當後人來到此處,是否會懂得我曾付出的辛苦,是否會如我一樣,善待這個花園。
河穀寂靜,院落安然。身在高台的感覺是愜意的。我會看天看雲看水,也會看樹看花看鳥。隻是視野中有房屋,這是我不大喜歡的。
人間的風景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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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刹園
乖乖,鴿溪的一對黑水雞,竟然孵出了第三窩雛鳥!
簡直是報複性生育!
因為一隻貓,這對黑水雞去年失去了所有的孩子。這隻野貓最終不知去向,這對鴿溪所有的生靈都是幸事。
自從失去了孩子,這對黑水雞對世間的一切都十分警覺。即便對我,也變得戒心十足。
對此我並不介意。我相信,在物競天擇無數代之後,這些能夠存在的野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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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花園
或許可以這樣說,擁有並投身自己的山水,便是園藝的本源。
這不僅僅是人間之願,而是人之歸屬。因為人類本身,便來自山水自然。
我無知西洋文史,無法說出鬼子是怎樣把山水匯進人文的。我隻是看到,對山水的寄情,總體現在東方所有的意識和藝術形式上。詩詞歌賦,繪畫園藝,甚至在宗教信仰。無山水,便無逶迤與高遠,也自然無法依附人間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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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
傍晚的院落是安靜的。一些霞光,幾分安逸。
播種的草籽長出的新芽,地麵的新綠總會吸引野兔前來。我走去湖邊,兩隻半大的野兔在嫩綠的新草坪上警惕地看著我,但很快便又安靜下來,低頭吃草,不再留意我的存在。
我站在湖邊,也是安靜的。
湖水安詳,也被晚霞盈滿。平靜的水麵不時有魚兒點出的水紋。我看著院落,也在看著這裏的生靈。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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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六月
雲天六月花滿山。六月,是我最喜歡的時節。
這天一早天氣很好。當我和絲黛拉走上山時,雲開始多了。
有些風,雲來雲去的天空帶走了幾天來的夏熱。走在山上的我和絲黛拉都是開心的。
草甸上的花有些落了,但依舊是花開滿山。到處都是雛菊、苜蓿和黑矢車菊,也到處都有百金花的粉色。此時的夏枯草也在開放,草叢中總會看到它們精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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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種下的睡蓮都浮出了葉,盡管長勢尚弱,但一些已經開花了。
我看著睡蓮的花朵,想起曾經說過,我大概會在這些睡蓮開花的時候,去寫一篇:
有水景的花園
我站在湖岸,看著水中雲天和房屋的倒影,在想著曾經對湖水的向往。
藍天如洗,浮雲悠過。我望著院落,視覺不由延伸著。那時的鴿溪,並不是如今的模樣。
人生充滿向往,而向往有時卻僅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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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
從上周四開始,野鴨一家失蹤了。
每天我都在期盼著野鴨能再次出現。但隨著時間延長,擔心變成了要接受現實。
鴿河河穀是狐狸的天下。離鴿溪僅僅二三百米的河岸坡地幽僻林密,我打獵時曾看到那裏的狐狸窩。如今那裏很可能仍住著狐狸一家。
周六晚上十點半,我聽到野鴨在叫。一聲一聲,很輕。我一陣驚喜,跑下樓,端著食物快速來到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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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與白菊,天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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