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丫海腳

從容一杯酒 平淡一碗茶
博文
崢嶸說得不錯,她確實不是個開心的“富婆兒”。上世紀八十年代前期,她社會經曆不足,連申請護照必須有一個填表、簽字辦手續的過程都不知道,更不懂去美國得上美國領事館申請簽證。爸爸交給她一個護照,說這邊有人送她登機,那邊有人接她下機,一切安排妥當,遇事不必驚慌。她信以為真。結果,這邊倒是有人送她登機,那邊卻根本無人接機。到達美國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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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美國人……”電話那一端是蕭崢嶸。 “什麽‘美國人’,別瞎說。”驀然打斷他的話。 他調侃說:“那就把中間的‘國‘字兒去掉唄。” 她心頭一震,明白他在暗示許多年以前常掛在嘴邊的詩句,臉上浮出會心的微笑——反正麵目表情不能連同聲音一起傳到電話的另一端。鎮靜了一下,她嗔怪道:“少來勁兒。”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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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深秋,在大批六九屆畢業生成群結夥地奔赴內蒙古、黑龍江和雲南生產建設兵團後,學校把一些老三屆還沒下鄉的和六九屆“出身不好”、沒有資格去生產建設兵團的畢業生召集在一起,一車皮拉到嫩江以東的小興安嶺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一支由來自不同學校的包括驀然在內的十多個學生組成的雜牌小分隊,又被兩輛牛車拉到山溝溝裏的新滿屯。 知青集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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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驀然盯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古裝電視劇百無聊賴,突然如夢方醒一拍腦門:真糊塗,不看誰也不能不去看看蕭媽媽呀。 這次她學聰明了,打車去。上了車,先問司機師傅崢嶸家那條胡同還在不在。無奈年輕的師傅是個新手,說對那一帶不熟,麻煩她指點一下。還好,到了地點,雖然周邊麵目全非,胡同尚在。蕭媽媽家的門牌號碼她早忘了,可她忘不了那個大雜院和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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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身猛地一顛,緊接著噪音轟鳴,驀然睜開眼睛發覺飛機已經著陸。廣播正在通報:“本次航班已經抵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 她直起僵硬的身體,向機窗外看去,飛機還在跑道上滑行,灰蒙蒙的天空下機場空曠肅然,蒼白的日光透過攥得出渣滓的霧霾拒人千裏般的冷漠。這畢竟是北京,是生了她養過她的故鄉,一種遲到的求歸若渴,一股天涯遊子歸來時湧動的心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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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不久,一些高齡美籍華人乘國門敞開之機托親拜友出重金在國內購買媳婦。當時的“重金”在今天看來也許不足掛齒,但在那個國民人均收入不足五十元人民幣的年代,兩萬美金無異於天價。為了還債,不知通過什麽渠道,爸爸暗箱操作了這筆交易。驀然被插上草標出售卻渾然不知。 驀然心有所歸,這在家裏不是秘密。插隊時,她和同是北京知青的蕭崢嶸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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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驀然小學畢業。媽媽早早依據她的學習成績和應試能力選定了她必須報考的誌願。不容置疑,三個誌願都是重點中學。 那時候,剛剛步入中年門檻的媽媽榮升副校長已有兩年之久。 沒成想,一場席卷全國的“紅色風暴”不但卷走了驀然躍躍欲試的升學考試,還卷走了被劃定為“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忠實執行者”的媽媽。 在驀然從胡同到學校方圓頂多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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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窗的位置落座後,張驀然查看了一下機艙提供的航線地圖,一條紅線像連接斷藕若即若離的弱絲從她所在的南太平洋彈丸小島向西北延伸,跨過太平洋,奔正西,飛越日本、韓國直至北京。 三十年前從北京飛來這小島走的是哪條航線她已毫無印象,但忘不了雖已步入而立之年的她曾是怎樣的青澀無知。此言並不為過,就文化程度、社會經驗以及思維能力而言,那時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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