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中午吃飯時間,崔曉園急匆匆邁入了醫院的餐廳。到了大門口,她停住了腳步。李鴻,和急診科的陳醫生,正坐在一張桌子旁,麵對麵邊吃邊聊。看起來他們聊的很投入,李鴻臉色紅潤,邊說邊笑,陳靜含笑望著他,目中閃著異樣光彩。崔曉園看了一會兒,心中湧上一絲從未有過的酸澀和慍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幾次,平穩住情緒,向他們走去。
"正好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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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崔曉園從沉睡中醒來,怔然回味了片刻,雙頰升起一片淡淡的雲煙。慢慢坐起身,才發現原來旁邊還有一人。衣著整齊的李鴻,正悠閑坐在床邊,安靜等著她醒來。
"睡的好麽?"李鴻柔柔地聲音吹入女人心裏。
"嗯。從沒有這麽好過。"崔曉園羞澀一笑。
李鴻呆呆看著她。過了一會兒他掀開她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半靠在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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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灑噴出最後的細絲,崔曉園用大浴巾裹住幹幹淨淨的身體,從水霧中走出來。臉上帶著清香的露珠,象一朵夏夜忽然盛開的睡蓮,安靜輕柔地跪在了門邊。
這間最裏麵的房成了李鴻專用的調教室。房間沒有開燈,窗簾緊閉,暗乎乎靜的出奇。崔曉園柔柔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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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晨光透過淡淡的霧霾,灑在了兩個光潔柔軟的人體上。玫紅色的床單襯的他們年輕嫩滑的皮膚散發著古玉一樣細膩溫潤的光,白裏透粉。崔曉園靜悄悄觀賞了一會兒男人的裸體,羞澀一笑:"你來幫我,好麽?"
她的纖手微微上揚,掌中托著子宮帽。
他細心地沿著金屬圈塗上一層殺精劑,然後把子宮帽送了進去。手指在她的體內伸縮探索,毫不費力地找到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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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曉園穿好衣服,靠在床上感歎:"哎你說這些人以前是怎麽過來的?聽天由命?天命好的無師自通,天命差的女人受罪,男人啥事沒有。什麽世道。"
"性教育的缺失,有什麽奇怪的,幹咱這行的什麽奇葩沒見過。"李鴻側身坐在了她身邊,淡淡笑著:"美國那邊比咱們這兒好點,初中高中都有性教育課。我走那年,我們那兒的大綱好象是要加些內容,會出現肛交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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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崇拜我的主人和他的身體。"崔曉園的宿舍裏,女人雙手抱膝,乖巧地坐在李鴻的腳邊,笑嘻嘻冒出了第一句,停在那裏望著他傻笑。
李鴻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再出聲,恨聲道:"後麵的呢!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崔曉園睜大雙眼,眼中閃著虛假的憂怨:"你是隻想讓我背下來,還是要我真的遵守?"
李鴻愕然道:"當然是要你遵守了!難道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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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什麽樣,崔曉園以前從未體會過。在緊接著的一周裏,她是切切實實體會到了。她太想這個男人。他的寵溺和溫柔,他高人N等的調情手段。這幾天,崔曉園想他想到了瘋狂的程度。朝思暮想這個詞,竟然也出現在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崔曉園身上。全醫院的人恨不得都看出來了,她的魂不守舍,她的未曾戀愛先失戀的倒黴相。她去逛街,買一堆亂七八糟一輩子也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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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傍晚,崔曉園走進了李鴻的家。踏入房門那一刻,鼻尖上滲出點點細汗。她喜歡這種感覺。恐懼與期待共處,屈辱和快樂並存。勇敢者的遊戲。她頗為自矜地低頭一笑。她永遠猜不透下一刻等待她的將是什麽,這種不可預知未來的感覺帶給普通人的隻會是迷茫和恐慌,帶給她的卻是狼群中逐鹿的酐暢。她仿佛聽見李鴻帶著寵溺的歎息:"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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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李鴻張健和幾個值班醫生在辦公室寫病史,忽見崔曉園衝了近來,麵對張健叫道:"9床那個晚期胃癌的老太太,你的,忽然嘔血500毫升!"
張健拿起聽診器去了。過了一會兒從病房裏出來,對崔曉園道:"下病危通知,讓家屬馬上過來。"
"什麽情況?"李鴻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老太太已經放了胃管,我剛給她用了止血藥和抑酸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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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總值班,見了李鴻象見了親人一樣,雙手拍在李鴻的肩膀上,熱淚盈眶:"老李!我的好兄弟!你可來了。我打了一圈電話,就來你一個!"
李鴻啞然笑道:"別急,都堵路上呢!你知道外麵成什麽樣兒了麽?今天周五。"
兩人穿梭在急診大廳,所有夜班的醫生不管哪科的全在忙碌,大廳中間站一人,夜班總值班對李鴻一指:"區委派了個副書記坐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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