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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園雁落故人歸 (離魂 18+)

(2015-11-04 09:26:24) 下一個

本章內容全部是SM調教,很可能引起讀者不適。慎入!!本章沒有情節,可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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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灑噴出最後的細絲,崔曉園用大浴巾裹住幹幹淨淨的身體,從水霧中走出來。臉上帶著清香的露珠,象一朵夏夜忽然盛開的睡蓮,安靜輕柔地跪在了門邊。


這間最裏麵的房成了李鴻專用的調教室。房間沒有開燈,窗簾緊閉,暗乎乎靜的出奇。崔曉園柔柔順順跪在那裏,腦中滿是李鴻溫潤的臉龐,用以調和心中帶著驚恐的興奮感。耳邊聽得腳步聲,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動。


李鴻打開了一盞柔和的壁燈,室內昏黃的光線恰好夠崔曉園看清眼前的一切。對麵落地窗前,原來那張貴妃榻移到了靠門的牆邊,騰出的空地增加了一個好多抽屜的大櫃子,和一個,我的天,崔曉園舔舔濕潤的下唇,一個寬大的,粉紅色的,合歡架。


一縷縹緲的暗香,斷斷續續飄進她的鼻子裏。李鴻點燃了櫃子上的燭台。"鴉片,"崔曉園靈敏的嗅覺立即分辨出味道。市麵上賣的香熏多達幾千種,李鴻獨獨選了這一種。這是他刻意為她盅下的蠱。她被他迷惑,著了他的道,吞下了他精心調製的毒。


李鴻的唇邊銜一抹慵容笑意,捧起桃紅色琉璃燭屏,罩在搖曳欲墜的燭火上。暈如雲錦般絢麗的暖色刹時間圍在了兩人身上,旖旎溫香自燭台裏嫋嫋吐出,令他二人昏昏欲墜。


崔曉園望向李鴻背影的眼中漸漸浮上迷霧。她在這釅釅香色裏,毫無選擇地品嚐風雨即將來臨的恐怖氣息。李鴻一身黑衣,真如風暴中陡然鑽出的精靈,陰鶩森冷的黑色羽翼劃過蒼穹,向她緩慢襲來。她驚恐惶惑的雙眼,落在了李鴻擺在架旁的鞭子上。


"過來,"李鴻低沉的聲音輕輕在耳邊回蕩:"到架子上去。"他用下巴指著合歡椅。


崔曉園早已沒了自主意識,被李鴻簡單的命令牽引著,魂遊到他麵前,順從爬上了軟綿綿的椅子。從她的角度,清晰地看到麵前擺放的,不僅僅是鞭子,還有各種帶鎖鏈的夾箍,她仰麵朝天,閉上了眼睛。


祭壇上的羔羊。李鴻眯起雙眼,淡淡打量這具柔弱無骨的裸體,等著他施暴,和暴風雨過後必不可少的撫慰。他若有若無地笑了一下,拿起麵前一根韌性十足的馬鞭。


兩層軟皮鞭頭重疊在一起,做成一個長方形的鞭拍。李鴻控製著細長鞭身,恰如其份的傳遞著他想施予的壓迫感。皮質的黑色拍輕掃過女人的臉,在她右臉蛋上蹭來蹭去,打磨的美人痣春色撩人。男人的唇不由自主地彎了彎,手上放鬆了幾分力氣。


為君小寫洛陽春,葉葉遮眉巧弄顰。終是傾城嬌絕世,隻須半麵越撩人。燭光下骨柔肉軟的女體葉葉含羞,層層綻開,等待著被暴虐,被蹂躪。牡丹,我的傾城嬌絕的牡丹。男人駕馭的手中物越發柔和,輕緩的不盡情理。女人抑製不住的輕輕顫栗,層層細丘連同水霧,清晰呈現在嬌嫩瑩白的皮膚上。李鴻斜起唇角,臉上出現一個快意的笑。他動了動手,用細長的鞭尾撫過女人的鼻尖,向下繞過她豐潤的唇,在那裏纏繞片刻,再向下,最後落在女人輕抖的下巴上,輕輕一抬。


"睜開眼,小奴隸。"


衣著整潔的男人用挺拔的姿勢和強烈的氣勢迅速俘獲住了所有空氣。睜眼麵對他慵懶笑容的女人差點窒息。她一絲不掛光滑如玉的身體和他幽雅的衣著形成強烈的對比,懸殊的差異令她的赤裸顯得異常驚悚暴露,她的羞恥感強烈湧上心頭,一層紅霞瞬間披上了身,那種醉酒後才有的酡紅,紅到了耳根。眼前的男人無形地壓得她抬不起頭,卻又不敢,也不能移開目光。


皮革強烈的氣息縈繞在女人的呼吸間,崔曉園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夾雜著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交織升起,恐懼與興奮並舉的激情令她無所遁形,無法逃身。


鞭拍撫過長頸,下滑到她精美的鎖骨間,流連往返。接著劃過肩,劃過臂,最後落在早已驚起的桃色乳房上,順著完美的輪廓,四周繞著圈。一陣麻酥的奇癢迅速占據住崔曉園的神經,令她下意識地縮肩含胸,企圖逃避這難耐的撩撥。


"你很不服管教啊,小丫頭。"男人懶洋洋的笑意湧進她的眼瞳,一副毛絨絨的手銬已經鎖住她的雙腕。男人再一抬,毫不費力的把她錮在一起的雙臂吊在了她頭頂上。


崔曉園的胸被迫高高挺起,失去自由的上身儼然成為男人肆意享用的美味盛餐。細長的鞭尾再次伸過來,輕輕搔刮她一側嫩滑的乳。


女人粗重呼吸帶著嬌喘,在頭頂與耳邊來回盤旋。李鴻的撮揉漸漸增大,來回變換鞭頭鞭尾,反複在她紅潤的乳頭上點搔拍按,不知疲憊的摩擦。崔曉園吞咽著口水,羞怯難耐看著自己一側的乳頭不爭氣的脹大紅腫,顏色由粉變暗,漸漸變成紫紅,如一粒孰透的葡萄。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個被持久徹底玩弄之後的嬌乳才得以釋放,同樣的肆虐淩辱又攀上了另一個。


終於他玩夠了女人胸前那兩顆豔紅,麵帶嫻雅微笑,拿起一副帶鈴襠的乳夾,輕輕一捏就夾在了女人可憐的兩個突起上,然後稍微擰了擰夾子上的螺絲,調整好鬆緊。


晶瑩細微的汗珠漸漸浮在了兩顆正在接受摧殘蹂躪的蓓蕾上。痛感隨著時間流淌而逐漸加強,崔曉園喉中發出嗚咽的呻吟,嬌弱如絲,時斷時續。一陣緊似一陣的電流般快感竄向靈魂深處,意識逐漸飄散。好一會兒她沉浸在漫無邊際的夢幻眩影中。當她終於成功抓住殘存的意識回到現實,已經發覺自己的下身春潮湧動,大腿根濕潤潤,燭光下閃著令人難堪的水光。


李鴻的目光帶著肆虐玩味的微笑,停留在崔曉園徒勞夾緊的下體上。崔曉園的羞怯達到了頂點,大而晶瑩的淚珠斷了線一樣落在地上,口中哀聲嬌喘:"哥哥,好哥哥,快放了我,放了我..."


李鴻歪著頭,盡情欣賞自己營造出的景象。這景象色情無比又美豔非常。他手中的教鞭再次輕輕搔上了女人的肩,順著肩膀一路柔柔滑到腰,滑到小腹,在女人紅透的耳畔旁,蛇信般吐著甜蜜的誘語:"真的不想要了麽?"


崔曉園拚命搖著頭,淚珠滾滾拋落在身上。隻聽男人壞笑一聲,輕輕歎息道:"你知道對於愛撒謊的小女孩,該怎麽懲治麽?"


崔曉園閉上眼,口中無意識地掙紮:"我沒有,沒有,沒有撒謊..."


"我知道你在撒謊。"李鴻慢慢笑著,音色動人:"因為你的身體告訴了我你還想要。身體總是比你想象的要誠實的多。"


教鞭在他手裏一橫,他邪惡的笑容印上了女人的瞳孔:"十鞭。是對你不夠誠實的警戒。"


聲落手起,黑色的邪惡之物壓上了女人的頭頂,更強烈的恐懼感壓在女人的心頭。尖利的破空之聲響起,馬鞭伴著耳邊的呼嘯聲迅速襲來,未知的恐懼感壓得她停止了呼吸。


比想象的還要強烈的痛感落在崔曉園飽滿圓潤的左側乳房上,乳頭上的夾子被震的鈴聲大作,清脆無比。崔曉園又羞又痛,混身亂顫,緊閉雙目。


"睜開眼看著!"李鴻突然沉了臉,一聲厲喝逼的崔曉園不得不從命。睜開眼正看到男人反手揚鞭,同樣的愛撫精確無比地落在右側乳房同樣的位置上,兩乳的皮膚浮起兩抹對稱的粉紅。


在用鞭上這男人絕對是個中高手,不論輕重位置,在一側能看到的粉紅,在身體的另一側一定有同樣的印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片痕跡,都不是隨意妄為。兩側的乳房交替著被皮革襲擊,酥麻感竄上大腦,耳邊嗡嗡作響。崔曉園眼睜睜看著自己細膩如雪的寶貝被吻的浪顫亂抖,四處躲竄,驚慌無助,紅潤嬌豔如兩朵珍品牡丹,羞答答地盛開。雙手反鎖,她除了雙足亂蹬嬌聲懇求外,什麽都做不了。李鴻的黑色身影帶著威嚴,來回在她麵前晃動,她的世界已什麽都不剩,隻有這個英偉的男人,和他手裏帶來痛與快樂並存的那抹黑色。


最後的兩鞭,竟然出乎意料地落在了崔曉園微微張開的下體上。前腰和下腹突然傳來的電流般酥麻感激得她突然痙攣,又突然癱軟,腦中一片異常絢麗的色彩,她覺得她已不能承受再多一分的肆虐。


"我們才剛開始。"李鴻簡單的一句話輕易粉碎了她不切實際的奢望。不用她求一個字,李鴻早已掌握了她的全部。她的欲望,渴求,她的內心活動。說話間他摘了女人乳頭上的凶物,崔曉園剛要感激他的寬容,冷不防瞥見一個三頭鏈夾,每個小夾子旁邊都掛著一個小小的粉色跳蛋,燈下發著駭人的亮光,拿捏在李鴻細膩的手指上,來回玩弄著。


崔曉園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恐再次俘獲住她的意識,她摒棄掉僅剩的自尊,尖聲大叫,懇求著眼前人能發點善心。李鴻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帶著冷冷的笑,沉聲命令道:"把腿分開。"


掙紮的女人聽到這句話,不僅不從,反而將兩條大腿夾的更緊,扭動的細骨輕軀,象一條剛被釣上的美人魚。李鴻的怒色更重了些,捉住女人一隻白胖的小腳丫,隻一按就把它鎖在了合歡椅特有的支架上。又側了下身,將另一隻腳也固定好。


性愛專用的合歡椅,如今成了焚身的刑架。合歡,合歡,歡樂的極至亦是苦楚的盡頭。崔曉園的腳分別被錮在兩側的支架上,下體大開,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男人麵前。男人滿意一笑,再次拿起那串邪惡的夾子,緩慢的,悠閑的,將那三個小夾子分別夾在了她胸前的雙乳,和底下哭泣的花蒂上。


燭紅搖動下他的五官更加俊朗,英挺的鼻梁下,雙唇微翹。"我看你還敢不聽話。"


輕聲的嗔怪竟帶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仿佛受了委屈的是他。他施予了女人這麽多苦痛,他折磨的女人求生不易求死不能,他還要這麽說。他輕柔的訓斥連同前所未有的尖銳刺激,把崔曉園的靈魂和身體,直推到了雲端,又重重的摔下。


女人不間斷地吸著冷氣。三個金色的精致小夾子,打造的明亮豪華,咬肉的膠墊細膩光滑,深深嵌在女人肉肉的小突起裏,不懷好意地齧噬著。夾子間連接的細銀鏈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小裝飾品,鈴鐺叮咚做響。崔曉園隻要微微一動下體,便會牽動上麵兩個乳夾,讓它們工作的更賣力更勤奮,讓女人吃的苦頭更多。男人還嫌折磨的不夠,打開了電動開關,調成了隨機震動,無法預知何時襲來的刺激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痙攣,大滴汗水從張開的每個毛孔中流淌下來,胸口隨著大口大口的喘氣不斷起伏,口中盡是壓抑不住的呻吟,和不顧一切的懇求。


男人的征服感升到了頭頂,滿意欣賞這副世間少有的色情圖。對於他自創出來的環環相扣卻又令他的奴隸欲罷不能的調教手段,他從來是相當自矜的。他可以把女人的身體始終控製在爆發的邊緣,多一分則溢,少一分又不滿,他甚至連指尖都可以不碰一下,就能讓他的奴隸由著他的意願,或顫抖或掙紮,或求饒或反抗,最後徹底順從。沒有人能逃脫他的手,所有他曾擁有的奴隸,無一例外在他強大高超的摧殘技巧下,臣服叩拜,心甘情願毫無掩飾地,為他上演這幕能夠滿足一個統治者所有性幻想的美好劇目。


他帶著微笑,悠閑坐在合歡椅帶的一把圓凳上,坐在了女人兩條極力大張的雙腿間。手指輕撫女人盡情吐露的花蕊,心滿意足地聽到她一聲帶著撒嬌意味的呻吟。"丫頭,"他輕聲笑著:"學乖了麽?嗯?"


女人上下的嬌唇一齊發紅抖動,喉中不受控製地發出難耐之聲,聽起來小貓叫春一樣淒慘。男人哼了一聲,放下臉訓道:"還是這麽難聽。"他冰涼的指尖似有似無搔著女人被咬住的花蒂,接著在周圍輕輕轉圈,由裏到外,一圈圈撫過層層花瓣,如願以償地看到幾滴汁露從最深處吐出,浸濕了他的指尖。


女人的呻吟早已變成丟臉的大叫,男人的臉上陰雲密布。


"本來今天不想為難你的。"他懶洋洋地教訓道:"不過我改變主意了。上次已經教了你該怎麽叫,很可惜,我的小奴隸不長記性。不過沒關係,這裏有很多好玩的寶貝,能教會你該怎麽取悅我。"


他站起身,在女人滿是淚痕的頰上親了一口,女人痛苦地閉上雙眼,知道新一波的蹂躪又將開始。她的淚珠肆意湧落,微微詫異自己的承受力竟比想象的大許多。她動了動唇,剛想要深吸一口氣,忽然感到一個桔子大的球,被李鴻硬塞在了嘴唇間。她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更難堪的,連咽口水的權力,也一並被奪去了。


一個粉紅色的口銜,牢牢的套在她的小嘴巴上,鏤空的小口銜中間塞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隨著她腦袋的不斷搖晃,發出悅耳的叮當聲。巨大的羞恥瞬間籠罩住全身,她用僅剩下的朦朧大眼睛望向那施虐的男人,無聲乞求著饒恕。


男人黑的發亮的眼睛裏,充滿了力量與威嚴。他看了看女人晶瑩的美目,斜起唇殘忍一笑,取過一個黑色眼罩,蓋住了女人最後一絲希望。


"好好享受,小丫頭。仔細體會什麽是信任。"


男人依舊動聽的嗓音強硬穿過她的耳膜,令她驚顫不止。她竟然還有意識,她還有聽覺。她已在生死之間遊蕩了千年,她竟然還這麽清醒。


被奪去了視覺,使得她不得不更加依賴這個施虐者。換句話說,她不得不更加信任他。她完全交出了她的所有,看不見喊不出,不能觀察無法求教。這是最絕望的處境,也是最信任的開始。她必須極端相信這個男人不會真傷害她,才能保留一點微弱的希望火光。她無法預見男人下麵的動作,他還要對她做什麽,這種從未體會過的無助和恐怖,令她的緊張達到了極限,也突然令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依賴,信任和放鬆。無知無助,徹底依附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自己的生死安危,自己的一切,全部交到了這個男人手上,她已不能再保留一絲自我,她的靈魂已和他的融為了一體。


"嗯,不錯。"李鴻輕飄飄的讚賞自天外飛來:"是個可塑之材。"男人黑色的陰影籠上了女人仰著的臉,手指在她早已滿是口水的下巴上環回纏繞了一翻,忽然皺了皺眉:"上麵的唇含的這樣辛苦,下麵的,"他故意一停,懶洋洋一笑:"豈能閑著?"


崔曉園看不見他的動作,隻聽到一陣嘰嘰細挲響動,她猜不出他要幹什麽,她已沒有了思維的能力,片刻她忽然一個激靈,整個下身象碰了炭火一樣燒了起來。


男人怒張的凶器,混合著男性特有的味道,伴隨著粗重的喘息,一同狠砸了下來。可憐的女人被蹂躪的苦不堪言氣若遊絲。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她徹底淪為弱者,除了任由她的主人對她施暴外,別無它求。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他控製著輕重緩急的節奏。她的喉中發出嗚咽的呻吟,她用流淚的下體拚命地迎合,無聲地祈求著更多。


他自然不肯如此輕易地讓她得到滿足。他掌握著她一切細如發絲的感受,隻要他不開恩,她的世界隻有無望的掙紮,她別想得到絲毫的快樂。他會在她即將爆發時惡意地逃走,又在她近乎絕望之時猛然闖入。女人根本無法預知何時她就要麵臨一陣欲火的洗禮。他牽製著她,玩弄著她,直至用來蒙眼的眼罩泛出濕潤水漬,她的主人才肯將她帶到高潮。


每一波湧動都帶給女人欲死的快意,崔曉園在這洶湧激潮中輾轉沉浮,下體哭的一塌糊塗。每一個燥動都牽動身上掛滿的鈴鐺清脆碰撞,房間裏到處叮咚做響,混合在女人被堵住嘴後特有的咽鳴聲裏,變成了世間最動聽的交響樂。她的身體早已化成水,融成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熱得沒有一點餘地,焚身欲火血液沸騰,被刺激愛撫過的皮膚一跳一跳,衝擊著心髒,衝擊著大腦,也衝擊著欲望。


被放下來時崔曉園呼吸已經暫時停頓,意識也已短暫喪失了幾秒。她終於緩上一口氣,氣息微弱,卻清醒地體會到那種死而複生的絕妙快感。曾經隻在書上看到過的極樂世界,現在真真實實體驗到了。她無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抱在男人的懷裏,渾身濕的凝下水滴。熏香的燭火剛好熄滅,李鴻將一切都算好在他掌中。崔曉園動動唇,卻發不出聲音。她知道這一小段香蠟完全燒完,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換句話,這段反複上天入地的生死輪回,不過才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個小時裏,她被四肢禁錮,上了按摩器,乳夾,口箍,蒙著眼睛,身體始終被控製在理想狀態。她的兩腿癱軟發顫,繼續分泌著花蜜的蕊一張一合,渾身皮膚敏感無比,一點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被放大無數倍。


"這是對我上次冒犯了你的懲罰麽?"


當她終於能發出聲音時,她這樣問李鴻。


"不是。"


她如一樹風雨打濕的海棠,柔弱無骨被李鴻擁在懷裏。通體罕見地緋紅光潤,如上等胭脂玉般晶瑩細膩。那是被調教過後的成果,久久不能淡去。李鴻的大手溫存周道,細心撫摸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清新恬淡的吻,輕輕點點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你對我的冒犯,上次已經罰過了。今天這次,本來就是我該得的。"他的唇往下彎了彎,做了個撅嘴的神色:"誰叫你上次缺席了呢。隻好兩次合一起了。"女人略微羞愧地往他懷裏又鑽了鑽,李鴻的唇微微上翹,低頭看著懷中人,喃喃說道:"以後,再不許這樣了。"


女人羞紅了臉,縮在他寬厚的懷裏不敢抬頭。男人一手摟著她,另一手拿過一杯水,緩緩喂她喝了下去。


他的愛撫從頭至腳,毫無遺漏又充滿了珍視。被他虐完以後熱情的親吻和嬌寵的愛撫,是女人最幸福無比的時刻。她知道,在這世界上有人會用力的打她,而等在路盡頭的,一定是他甜甜的擁抱。他既能打的她尖叫著哭,也可以吻的她含著淚笑。他是她心中無所不能的神。


"洗澡水好了,來洗個泡泡浴。"他抱起柔嫩的美人魚,輕輕放進清香潔白的泡沫裏,轉身離去。


撩動的水聲響了幾分鍾,浴室裏忽然歸於沉寂。一直聽著裏麵動靜的李鴻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他忽然有些緊張,推門走了進去。


崔曉園躺靠在一片花香的泡泡裏,睡著了。


她安睡的樣子靜謐而美好。清淅的呼吸仿佛帶著不勝嬌羞地微喘,聽在李鴻耳裏,是最誘人的渴求。柔弱無骨的女人,渴望被保護被疼愛。她閉著雙眸,濃密上卷的睫毛微微顫動。燈光勾勒出她精致細膩的五官,側麵輪廓的弧度柔美之至,一滴水珠,亦或是一滴殘存的淚,掛在蘋果般的臉蛋上,晶瑩四射。李鴻的目光掠過那顆滴珠,內心忽然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柔情捕獲,便如一石投入湖水,霎時激起的愛欲,愧疚,委屈,憐惜,感動一時全盈塞在心緒,堵的眼中泛起一層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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