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潑來的髒水與輕蔑的話語,杜至柔並未和拓跋曜對罵,而是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拓跋燾,目中閃爍期望的亮光。拓跋燾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看得出他內心在激烈的掙紮。所有人都在期待著他的決定,鴉雀無聲,空氣仿佛凝固,隻有揮之不去的蚊蠅嗡嗡縈繞,一群接一群地向他們襲來,徒增人的煩躁。'啪'的一聲脆響,那個拓跋曜忽然重重地向自己臉頰上甩了個巴掌,接著[
閱讀全文]

第二日清晨,拓拔燾由宗愛服侍著穿好兜鍪鎧甲,神情隨之恢複了往日的威嚴。厲如陰隼的目光與身上冰冷的鱗甲遙相呼應,一同向外散發著寒氣。昨夜的溫存與童稚一掃而光,此刻站在杜至柔麵前的,是壯如鐵塔般的黑煞星,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殺人魔王。他依舊陰沉著臉,不與她多說一句話,卻在出發之際傳命軍副,給杜娘子也備一副良駒甲胄,他要她也一起出征,要她親[
閱讀全文]

司馬楚之護送著杜至柔一路向南,快到邯鄲時接到驛卒傳報,皇帝保住滑台後並未繼續向南,而是帶領百萬大軍向東北方的東平鎮奔去,誰也不知皇帝用意何在。司馬楚之亦不多問,即命車馬改變方向,由邯鄲直接前往山東,最終於山東東平與拓拔燾匯合。
他們到時已是黃昏,軍營內炊煙四起。拓拔燾的禦幄剛剛釘好,見到杜至柔由采蕭攙扶著走進帳中,大喜過望,快步上[
閱讀全文]
拓跋燾眼中的寒光象兩道厲劍一樣劈了過來,杜至柔抬起頭,用倦怠的麵容迎上他的怒火,淡然而無奈地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重要麽?我現在在這裏,哪也沒去,就在你眼前,不能說明一切麽?"
拓跋燾一愣,麵上的淩厲漸漸逝去,變成了迷芒與慚愧,沉默了一會兒,將她輕輕擁住。
"是我想多了。你別介意。我隻是…害怕你會離開我。"他輕柔地撫摸[
閱讀全文]
宋國北伐軍於七月十日出征,勢如破竹,至九月,三路大軍均取得了不同程度的勝利。
七月中旬宋東路軍向魏國領土碻磝發起猛攻,碻磝戍主、濟州刺史王買德棄城逃跑,宋軍占領碻磝,印證了此前劉義隆"我軍泛舟北指,碻磝必走"的判斷。東路總指揮蕭斌進駐碻磝,又命大軍猛攻魏青州剌史張淮之鎮守的樂安,張淮之亦棄城逃跑。宋軍沒費多少勁連下兩城,士氣昂揚。
[
閱讀全文]
拓跋燾聽著聽著就走了神,目光從手中的圖轉向杜至柔的臉,心中感慨萬千。她此刻的神情太象崔浩了,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那種運籌帷帳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謀士風度;目中閃爍的智足決疑,多謀善斷的敏銳和幹練,甚至外表柔弱胸中卻藏百萬兵的強烈反差都象極了。崔浩的長相便如美貌婦人,皮膚細膩白淨,五官秀美,杜至柔果真是將他的外貌,文弱的氣質還[
閱讀全文]

實際上出現在台城大殿上的那場禦前廷議持續了兩日之久,因為支持皇帝劉義隆的人實在太少。直到劉義隆力排眾議一錘定音,他其實也沒爭取到多數。分歧並非存在於該不該北伐。北伐是自先帝劉裕起就定下來的國策,所以在這一點上並無人反對。爭論的是時機,即該不該在今年發動這場戰爭。劉義隆經略中原的議題剛一拋出,立即遭到劉劭的反對,劉義隆不好直接駁儲君[
閱讀全文]

馬其頓長矛方陣
出現於荷馬時代。每個士兵攜帶馬其頓長矛(長13~14英尺,雙手操作,後期的超過18英尺。長矛末端有配重利於平衡,兼做長矛折斷時之備用武器。),直徑2英尺的圓盾。方陣中士兵們手中的盾牌在保護自身左側的同時也掩護了相鄰戰友身體的右側,一旦最前排的士兵倒下後,原先位於第二排的士兵將迅速填上他留下的缺口。整個方陣戰術的精髓就在於全[
閱讀全文]
刺君案爆發後五日,皇帝削劉義康王爵,收付廷尉獄依法窮治。此後十餘日,皇帝親自鞫審範曄孔熙先等人,最終並未獲得劉義康與此案有關的證據。範曄入獄後便承認那紙檄文是他摹仿的,會審官員亦分辨出那不是劉義康的手跡。蓋因摹造筆跡形似容易,神似極難。劉義康的字上秉鍾王,灑脫俊逸,氣韻獨特,非常人可以防擬。廷尉還從孔熙先家裏搜出幾件禮物,有銅匕、[
閱讀全文]
劉義康隨宋國使團一路南歸到達江北桃葉山,棄輿登舟抵達建康城外,已是當日戌時二刻。山光西落,月漸東上,江上漁火星星點點,其餘人等皆由候在江邊的仆從接回府邸,唯劉義康不必費此周折。他已被貶出京,舉家謫徙江西豫章,在這金粉繁華之地早無落腳處。這一夜他無需下船,隻在艙內宿過,第二日天亮便有官船直送他去江州。他立於舷邊拱手與眾人道別,但見沙[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