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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隻是注意數學名詞如何用英文來表達,從來就沒有認真閱讀過任何一本正規的美國中學數學教材,隻是用那本《AchievingTABESuccess》參考材料來查一下數學名詞的英文表達。我以為,這麽容易的數學,又沒有規定的教材,我用得著翻閱教科書嗎?隨便任何一道題,我都可以清楚地給學生解釋出個要點來。這些初等數學,還能有什麽竅門可研究的呢,怎麽難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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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感覺上完全不一樣。這不僅僅是因為通過了教師資格考試,不須再擔心煩人的考試,更主要的是三文魚終於被“發配邊疆”,永遠在這裏消失,我現在完全可以在課堂上瀟灑地盡情發揮。 經過大半年的教學,“掃把也能傍成精”,我已經清楚地知道該教些什麽,該教到什麽難度,該布置些什麽作業,簡直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我的學生的及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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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八日,我被錄用滿六個月,但考試成績要等兩到三個星期才能收到。一早剛上班,西雅圖從她的辦公室打電話給我,說人事部主任叫我馬上去人事部一趟。 我問:“什麽事?很急嗎?我可不可以學生放學後才去?” 她說:“很急,人事部主任說得馬上過去。” “那如果到上課時間我還回不來,我的學生怎麽辦?” “我會叫比特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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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個很特別的插班生,是個非洲裔男生,十九歲,頭發長得像原子彈爆炸時的蘑菇雲,濃密、炭黑、曲卷,隨時都有可能向外擴張。我曾懷疑這頭發是假的,其實是千真萬確的。他姓Wise。這是一個很獨特的姓,翻譯成中文,就是“高明、明智、聰明”的意思。 他一進我的課室,我還沒問他的名字,他就搶先跟我說:“老師,我是新來的學生,今天來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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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問我:“考試考得怎麽樣?” 我向她坦白:“32分”。 她馬上安慰我:“別擔心,十二月份你還有一次機會。” 我搖搖頭,兩手一攤:“恐怕再多幾次機會我也很難過得了關,看來,我還是要收拾個人物品自己走人。” 她鼓勵我:“你要給自己信心。我很明白,英語不是你的母語。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你沒有過關的隻是作文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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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留下來當老師,不再回去當電腦工程師。接下來的日子,我必須積極準備十月份的教師資格考試,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自我安慰一番:“考不過就算了,順其自然吧,何苦難為自己?” 在美國,任何人想要成為公立學校的教師,不論教什麽科目,不論什麽學曆,都要首先通過教師資格考試,但各個州的考試不盡相同。而我所在的州,每年都有六次考試,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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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裏曼輕輕把門關上,然後,坐在我的辦公桌前。 他很認真地說:“老師,你能不能幫我通過了數學考試再走?” 我問他:“為什麽?你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這堂課的嗎?你每堂課都在畫花草樹木,什麽時候想起要把數學課當回事?” 他解釋:“不是的,我隻是安不下心來。這裏的學業對我太重要了,我不會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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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來了好多新生,其中一個男孩給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記憶。 他名叫弗裏曼,還有三個月就到二十一歲,白人,長得英俊瀟灑,臉上常帶著天真爛漫的笑容,還有兩個小酒窩。從外表看,陽光帥氣,一表人才,隨時迷倒身邊一個個女孩。別看他長得像傳說中的白馬王子,卻是超級的懶,不過課堂上從不搗亂,還算循規蹈矩。 我在講課的時候,最多兩分鍾,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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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一直都強調對所有暴力行為采取令容忍政策。然而,那天打架的那個非洲裔女生,按規定是應該馬上被開除的,卻留了下來,隻是被一次三級記過而已。而打架另一方的那個白人女生,第一時間就被開除了。不少學生覺得這樣的處理不公平。 這時我才知道,給學生記過分為三級。一級記過:觸犯刑事、被警方逮捕;二級記過:吸毒、酗酒、偷竊、打架、考試作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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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星期開始,狀況連連,麻煩事接踵而來。 這個星期的第一天,來了幾個新生,記不起幾個了。 星期二,早上第二節課,一個非洲裔女學生,是這個星期新來的,製造了第一個麻煩。她長得肥頭大耳,懶洋洋的樣子,眼睛卻不安分地到處轉,一看就是那種好吃懶做,沒有多少邏輯思維能力,而又專門惹事生非,挑起事端的不安分的學生。 當我正在講課,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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