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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好時間,我們再次興師動眾地帶輝去見專科醫生。隨同人員有四個人,課外輔導員可麗歐和史密斯,任課老師朱裏昂和我,輝這也算得上是前呼後擁,比得上個大人物了。臨出發前,西雅圖還特別提醒我們說話要注意用詞,不要使輝覺得我們說他是弱智人士。我是負責翻譯的,我得更加處處小心別傷了輝的自尊。這使我真有點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這次輝真的去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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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毅和意大利男孩成為好朋友,他的英語口語就進步神速,變得非常流利,盡管帶有很重的廣東口音,特別像香港人說的那種英文。他開始喜歡加入美國學生的圈子,而不喜歡在中國學生的圈子裏轉。其實,很多中國學生英文進步很慢,來美國幾年都說不了幾句英文,這與他們不跟美國學生交流有很大關係。小毅的進步,使很多老師都感到驚訝。朱裏昂老師總讚小毅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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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監考的老師請病假幾天都沒來上班,西雅圖隻好把學生的考試時間推遲。勞工部規定,學生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考試,超過一個星期還不考試的,學校就必須向總部寫書麵報告解釋原因。到了第四天,監考老師還沒回來上班,西雅圖急了,來找我商量,問我能不能臨時代理監考老師的工作。 西雅圖說:“沒有人知道怎樣操作安排學生考試的電腦,你能不能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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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輝有可能通過各科考試,而老師又不必再做無用功,朱裏昂老師代表輝的所有任課老師和課外輔導員,給校長寫了詳細的書麵報告,要求給予輝學習上的IAP。 IAP對輝和任課老師都是非常重要的。老師可以省很多心,不必總耐著性子去教他永遠也不可能學得會的東西。例如數學科,在運算方麵,我隻須教會他如何使用計算器就足夠了,而在應用方麵,我隻須教他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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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之後,小毅完全改變了;不再懶懶散散,不再和誌堅打遊戲機,也不再欺負輝,還一本正經地跟我談論起生活和人生的意義。 他告訴我,以前在廣州,他無心向學,隨意逃學,也沒人管得了他,浪費了很多的時間,現在他要把失去的時間補回來。他還告訴我,我是他這一生中,從來不對他講大道理的老師;我教導他的每一樣東西,都實實在在,令他信服,自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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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學生總喜歡自己紮堆,使用中文,與美國學生幾乎不交流,除了對美國學生說聲“Howareyou?”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句。 我跟小毅說:“你要去認識一些美國學生,不要總和中國學生在一起,要不,兩年以後,你還是隻懂一句‘Howareyou?’,可能隻多了一句‘Howoldareyou?’除了比以前‘old’了兩年之外,你是很難學好英文的。” 小毅聽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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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少年教育心理學”的課堂上,我說到我對茉莉花的疑惑。我問教授,從青少年心理學的角度,該如何解釋茉莉花這奇怪的變化呢? 教授解釋說,十六歲是小孩從少年向成年過渡的年齡,機械記憶已經開始弱化,理解記憶迅速發展,因而他們不再願意接受機械記憶式的教育,他們要求更多的理解式的教育。作為老師,不能再要求學生反複機械地做同一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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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的轉班很特別。下午,一堂課上了一半的時間,茉莉花撅著嘴,看上去像很不服氣的樣子,在西雅圖和比特老師一前一後押送下,來到我的課室。 比特老師對茉莉花說:“希望你以後好好聽新老師的話。” 然後,比特老師對我說:“茉莉花就交給你了,如果她調皮搗蛋,你就隨時把她送還給我。” 西雅圖也對茉莉花說:“現在給你換了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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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來了三個中國學生,輝、誌堅、小毅。 他們三個都是從羅密歐老師的班轉過來的,他們的入學成績都低於六年級。西雅圖考慮到他們的英文程度差到幾乎等於零,和隻說英語的羅密歐老師根本就無法溝通,西雅圖第二天就把他們轉了給我,要我對他們進行中英文雙語教育。名義上是雙語,實際上我隻能用中文來教他們,以後再考慮有沒有可能用英文來教。 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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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讓曹在課堂上睡覺,沒留意好,讓蔡副校長看見了。 她走進課室,把曹叫醒。曹睡得正香,突然被叫醒,他還以為是我在叫醒他,有點滿不在乎的樣子。蔡副校長教訓他一番,當然曹根本聽不懂,蔡副校長就叫我當翻譯,把她的訓斥翻譯給曹聽,曹當然當場認了錯。蔡副校長沒有說我什麽,她不是三文魚那一種類型,不會當著學生的麵去斥責老師。我覺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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