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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女性朋友特別鍾情於黑珍珠,她說黑珍珠主要產於大溪地,培植過程很長且容易死亡,成品很罕見。因而黑珍珠被稱為“母貝最傷痛的淚水”,尤為高貴。她還說,渾然天成的黑珍珠表麵有著五彩繽紛的金屬光澤,以藍綠、古銅、濃紫最受青睞,象征著最艱辛歲月的結晶。不久前她在郊外買了一個小農場,打算栽植各種好看的花草樹木。我同她開玩笑:“不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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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aa/a6/2f/657608e06251AcMvlezp.jpg)
每年早春經過小區附近的操場,望見清冷的秋千邊上那一排光禿禿的木槿樹(CommonHibiscus)時,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擔心:它們熬得過寒冷潮濕的冬天嗎?這些木槿剛剛從苗圃移植過來時隻有一米多高,七月中一朵朵潔白的喇叭形的花朵懸掛在密集的枝椏間,花心深紫色。花兒總是牽動了我悠長的思緒,把我帶回故鄉,恍惚間,那個五歲的我從記憶深處跑來,手裏捧著幾朵用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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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0/c9/f9/53d76deb3811FzWbVoXq.jpg)
愛情的表白無外乎兩種,或含蓄曲折,或直接了當。這兩種方式對結果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成功的關鍵,在於對方對你的印象和你之前所做的鋪墊。我選擇了後一種的表達方式。親愛的,我要大大方方地告訴你–我隻要你相伴,唯願兩個心靈相通的人把平凡的日子過得很浪漫。午後慵懶的陽光下,我倆靜守懶人花園,將一壺鐵觀音泡到無味,將每一朵花愛到荼靡,將每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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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e9/ec/72/c2adc6567450QxVBg83t.jpg)
二十多年前,父母還呆在福建老家,我和妹妹相伴於溫哥華。有一天,妹妹身體微恙,趕緊打長途回國,向母親請教中草藥知識。我的外公在世時是有名的老中醫,母親雖然沒有正式學過中醫,卻受到家風熏陶,自己看了不少草藥書,也能獨立開方配藥。她沒有行醫牌照,不敢在外人麵前賣弄,隻把老公和兩個女兒變成她今生僅有的三個病人。我們父女仨去大醫院隻看西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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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1b/ee/0c/7d0148b019695ZJE3EwX.jpg)
幾年前,我的香蕉小兒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新學的單詞“persimmon”,問我是什麽水果。我說:“這就是每年秋天媽媽經常買回家的柿子啊。”溫哥華本地華人、韓國人和日本人的超市多有出售柿子,分有核與無核兩種。我挑柿子的時候,店裏偶爾來了幾個西人顧客,不認得這種水果,還特地問我好不好吃、怎麽吃等。在我的記憶裏,小時候很少能吃到新鮮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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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dc/d1/49/06ab2cce09727DfzToIo.jpg)
千百年來,中國人的唇妝往往以嬌小為美,因此產生了“櫻桃小口”、“櫻唇”等溢美之詞。最近閱讀莎士比亞的戲劇原著,發現台詞裏也有“櫻唇”(cherrylips),甚至把男子俊美的鼻子形容為“櫻鼻”(cherrynose)。現將這些段落摘抄並翻譯如下:第一處:《仲夏夜之夢》(AMidsummerNight'sDream)第五幕第一場,一群勞工在雅典公爵忒修斯的婚禮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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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裹著胞衣出世的孩子
廈門的老朋友特地給我發了一組廈門火車站的今昔照片。照片中,1957年剛剛建成的廈門站隻是全木結構的一排小房子,月台上停靠著讓人懷念的蒸汽機車。1984年,火車站新建的大樓投入使用,它是梧村田園中的一棟壯觀現代建築,周邊還有不少農田。站在火車站的高處,梧村社的田園風光盡收眼底,往遠眺望是水波瀲灩的沅當湖。2014年,廈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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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b/e4/d7/331c34bd5922alLX1JEy.jpg)
我剛來溫哥華定居不久,認識了一對菲律賓夫婦。每個周末,他們都開車帶著我去教堂做彌撒。移民之初的日子很艱難,獨孤的我經常偷偷掉眼淚。每一次感到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教堂裏安靜平和的氣氛總帶給我無比寬慰,沮喪的心情開始舒暢起來。
某個灰暗的深秋清晨,我從教堂返回家中,見到客廳的小茶幾上忽然多出了一本舊中文雜誌。房東剛剛來巡視過,雜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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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70/0c/7d/5fa2acca9201dXFMrX2k.jpg)
安內特·馮·德羅斯特-徽爾斯霍夫(AnnettevonDroste-Hülshoff,1797-1848)是德國最著名的女詩人,但她的充滿宗教情懷的詩歌很少被介紹到中國來,國人最熟悉的是她根據真實事件創作的生平的唯一一部中篇小說《猶太人的山毛櫸》(theJew’sBeech)。你可以試著將其當成偵探小說來讀,裏麵包含了各種哥特風格的元素,例如,以山毛櫸為核心的森林深處恐怖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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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3/1e/76/40f811f10858fjHFXyum.jpg)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長生不老的女巫,有著與眾不同的占卜愛情的能力。每年七月我都會到野外采摘毛蕊花的直立花莖做魔棒。你一定不會對毛蕊花感到陌生,甚至還可能說它是“雜草”(weed)。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雜草”這個貶義詞,因為這不是一個科學的叫法,許多被世人貶損為“雜草”的植物背後都隱藏著神奇的傳說,甚至擁有超能量。比如當今在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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