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我聞,我思我想

從大陸來到美國,至今在東西方度過的時日大致各半。願以我所見所聞觸及一下東西方的文化和製度。也許能起一點拋磚引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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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邊愚人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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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城市化的曆史版圖上,有兩條不可逾越的紅線:一條是著名的“胡煥庸線”。胡煥庸線是中國著名的人口地理學家,胡煥庸於1935年繪製的人口規律線,他將中國地圖上的東北角黑河(愛輝)和西南角的騰衝兩點連接成線,在中國地理版圖上形成一個約45度角的直線。它所揭示的規律是:自宋代以來的千年曆史中,線東南半壁36%的土地供養了全國96%的人口;西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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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一段摘錄,然後再發議論。 今年68歲、現居上海的經濟學教授梁中堂是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人口專家委員會第一至第六屆專家委員、九屆全國政協委員。他曾任山西省社科院副院長、山西省計生委顧問,及上海社科院研究員,現已退休。近日他接受紐約時報采訪,這裏有背景色的部分是摘錄其中兩個問答。要讀全文請用鏈接http://cn.nytimes.com/china/20151030/cc30liang/,國內的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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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在等小紅的故事,甚至有一遍遍催的。我知道大家都是對紮根典型最後是不是留守農村感興趣。不知道會不會讓人失望,因為小紅的故事沒有什麽特別波瀾壯闊的收尾。容我這裏先說一句,在徐家四姐妹中,論上山下鄉,小紅的紮根典型還不算最高潮,登峰造極的故事是下一個,是一般人想象不出來的! 小紅去農村不是自己選擇的。徐家上麵三個都是老三屆一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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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國是徐家四姐妹中最癡書的一個,也是唯一恢複高考後上了大學的。 慶國小時候就讀的是上海外國語學院的附中,有一定的外語基礎。(其實我不知道是附小還是附中,但說打乒乓是和妹妹在一個學校,所以應該是附中了。)她也用功,在還沒有任何高考苗頭的時候就與一位親戚用英文通信,請求親戚指正信中的錯誤之處。在那個年頭,也不知道她哪裏弄來的一些外語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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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比我大十多歲。我跟著小勤瘋的時候她不太在家,想來是忙著串聯了。然後就去了黑龍江軍墾農場,直到全體知青回城。我對大姐去黑龍江前的的記憶是非常模糊的,模糊得沒有一言一事。 我記得的和大姐的最早交談是她回滬探親的時候。從大姐那裏知道了回上海的火車擠得水泄不通,連行李架和座位下麵都睡著人。她給我看腫得一摁一大坑的腿,說這還是有個座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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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伯作為一家之主,好像什麽事也不管的樣子,至少我們外麵人看是這樣,家裏一切都是潘阿姨做主。我相信夫妻間大事一定是有商量的。但種種跡象表明,徐伯伯確實是對很多事情不在乎的,極少見的平常心。 徐伯伯做設計院院長時是住在家裏的,該係列開篇中提到還有專車接送。文革開始時被鬥,車子就沒了,車庫成了倉庫,但徐伯伯好像沒有被撤職(我那時太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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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的記憶,徐家用的保姆是個胖胖的阿姨,好像姓王,人稱大塊頭的,徐家大人、孩子以及我們一家人都叫她胖阿姨。胖阿姨是個大嗓門,大大咧咧,脾氣不怎麽好的人,對幾個孩子也談不上細心照料,有時候甚至可以說粗暴。如果說這些還無大礙的話,文革開始後就真的出了麻煩了。 說得難聽點,胖阿姨是類似地痞、流氓那種可利用之人,也有點政治嗅覺。我那時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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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勤因為和我們年齡相對較接近,也可能她天生有組織能力,或是家庭背景給了她超出別的孩子的自信,我學齡前,她是我們的孩子王。 家裏是要送我去哥哥的同一個幼兒園全托的,沒料到體檢不合格,拒收!後來又試過幾個別的幼兒園,每次都是一去就發燒,最後媽媽徹底死了心,就讓我在家長大了。於是,我就全職跟著小勤瘋了,成了個野孩子。 估計小勤是喜歡小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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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住房比較寬敞,經常因地製宜,在一個大寫字台中間架個橫杆,大家一起打乒乓球玩。早期的時候裏弄裏還沒有公用的乒乓桌,所以孩子們也沒有地方練習球藝,像徐家這樣的就占了很大優勢。小紅告訴我,在小學時,她們三姐妹乒乓比賽都是各自年級的第一名。最後一步是年級的第一名之間比,那就是她們三姐妹比,然後就是老大第一,老二第二,她就一定是最後一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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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一個博文裏有講到我的鄰居小紅插隊落戶成了紮根典型的事,有好幾位熟識的朋友和不熟識的網友問小紅現況如何。正好我原本就打算寫個係列介紹一下我的這家鄰居,就不特別回複,而是作為博文的一部分了。不是存心要揭人的隱私,而是覺得這家人家的故事確實是和當時的時代環環相扣,所以有一定的意義。 我這家鄰居是有點傳奇色彩的。男主人,徐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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