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閑人

幾方田畝,耕耘不輟,樂在其中
博文
(2015-11-23 09:24:37)
此次,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老天爺讓我托生人,就是給章厚澤當老婆的,別的男人不可心。可是,她不甘心,豬尾巴不是說我是好女人嗎?憑什麽他章厚澤不拿我當回事?這個疙瘩在她腦子裏盤踞了很長時間,一天晚上,她的火氣終於衝碎了那個解不開的疙瘩。這天,章厚澤喝了幾口酒,乘著酒興要和她交歡,她嚴詞拒絕,“我沒那麽下賤,你想來就來,不想了好幾天挨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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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2 06:48:55)
1988年末的一日,許建突然來到肉聯廠,和章厚澤說文化館希望他去擔任鋼琴教練。原來隨著物質生活日益提高,人們開始把目光轉向精神需求,學習各類樂器幾近時尚,音域寬廣且易學的鋼琴自然是首選,漢州學鋼琴的孩子日益增多,他們都希望到文化館跟許建學,許建苦於一個人忙不過來,向領導推薦章厚澤。章厚澤本是漢州家喻戶曉的人物,領導們大都曾和他一道出入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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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1 09:25:09)
時間過得真快,回到肉聯廠剛滿一年,黃風又生了第二個兒子。她和章厚澤的關係在肉聯廠傳得沸沸揚揚,什麽樣的猜測都有,什麽二女侍一夫呀,什麽王如蘭甘當活烏龜呀,什麽黃風新生的兒子說不定是章厚澤的種呀,章厚澤那攪缸棍肯定帶刷子,能刷得女人三魂丟了二魂半。人們非常喜歡聽這些葷話,就像擺在人們麵前一盤五香麻辣涼粉皮,辣得噓溜嘴,還不停地往嘴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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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0 09:43:57)
自此,章厚澤和黃風再也沒有單獨來往過。徐德海是宣傳隊的負責人,他此時再和黃風保持不正當關係,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道德良心不說,同事們會鄙視他,朋友妻不可欺,況且徐德海在人們的心目中是忠厚長者,欺負這樣的人肯定是小人中的小人,除非他不想在宣傳隊混了。再之,黃風自打結婚後,對章厚澤始終保持距離,雖然眼睛可以傳神,但也不能張狂了,時而遞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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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9 09:51:22)
這次不愉快之後,雖然彩排和演出一如既往,但他們卻沒有單獨接觸過。章厚澤起初幾天還在賓館等候,希望黃風能主動召喚他,等了三四天之後,黃風仍然是一副漠然的樣子,見了他連眼皮都不上翻,屢屢浪費了他那期盼的深情目光,由不得地又想起了王如蘭的好處。受不了寂寞的煎熬,他開始回家。王如蘭見他回來,說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話:“辣椒醬好吃,但隻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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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8 10:20:52)
文革中,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是一個單位的臉麵,單位無論大小,隻要有一個能叫得響的宣傳隊,這個單位的名氣在漢州城就能家喻戶曉。愛出風頭是人類的天性,哪個能脫此俗氣?因此許多單位的領導們都把組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當成頭等大事來抓。肉聯廠也不例外,在文革最為紅火的1968年,廠裏能歌善舞以及會吹彈打壓的人都被集中到宣傳隊來。章厚澤既漂亮又聰明,再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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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7 10:29:42)
章厚澤和王如蘭的婚禮是在1969年5月1日舉行的。婚禮非常簡樸,簡樸是意願,窮人的思維裏沒有鋪張這個詞,非常這個定語卻是無奈,是經濟條件對簡樸進行了苛刻的限製,一直限製到寒酸為止。要不是章厚澤從工會幹事那兒要了半張紅紙,剪了幾對雙喜貼在門窗上,即便是鄰居也不會曉得這個家庭今日是娶親的喜慶日子。一斤水果糖害怕不夠散發,就放在一個粗瓷盤子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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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6 15:46:46)
告讀者:自上次《靜靜的白樺林》中途停發以來,本人深為不安。時值近日來洛杉磯探親旅遊,擬於明日開始貼發幾部中篇小說,以表歉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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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老莫和127頭牛失蹤的事,在農牧場沸沸揚揚地議論開來。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有的人甚至推測老莫帶著那127頭牛投奔蘇修去了,說他被打成右派肯定是一肚子怨氣,趁著暴風雪的機會逃走了。多數人對韓大棒子這無知的言論嗤之以鼻,但有的人卻相信韓大棒子說的話:127頭這個禮物不算少,蘇修說不定能封他個官職當當。烏疤在索尼婭身邊也說過類似的話,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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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五年三月初,一場異常猛烈的暴風雪席卷了呼倫貝爾草原和大興安嶺。暴風雪肆虐了一整夜,場部的人們第二天清早起來,發現他們的家門打不開了,厚厚的積雪堆得比房簷還要高。有人不禁要問,房簷起碼有三米高,一夜落三米深的雪,未見有此降雪記錄。沒在寒帶居住過的人可能不知道,當積雪被風暴卷起來的時候,它會在風的回彎處堆積,平地的雪和高坡上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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