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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被考暈了寒假飛一樣地過去了,媽媽一直在為我轉學的事情奔波,而我卻沒有把它當回事,依舊喝著西北風跳繩丟沙包,跟院子裏的小孩子跑來跑去。直到有一天我在樓道裏遇見李陽陽。“你拿的什麽書,給我看看。”“算得快,我媽剛給我買的。對了,插班生考試你準備好了嗎?”什麽考試?聽得我摸不清頭腦,“你媽沒跟你說呀,明天上午考語文和算術。”說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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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淘沙的夜晚金嫣從小在家,頂替忙著在學校爭當勞動模範的媽媽照看弟弟,練就了一身哄孩子的本領。房東家一對雙胞胎女兒很喜歡她,房東在美容店裏忙的時候,她成了她們唯一可以玩的夥伴。不知道為什麽房東先生不住家裏,一個星期才看見他一次,最近更是很少見了。住在別人家,她已經養成了不打聽別人家事的習慣。就這樣平靜地住了兩個月,有一天房東太太居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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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池塘二伯要離婚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沒有多久就在親朋老友中間旋風般的速度傳開了。自從二嬸跟我媽哭訴真情以後,二伯的稱呼在我們家幹脆就用他的名字“秦子劍”來代替了。他成了長輩們教育我們的反麵教材,成了親朋好友唾棄的對象,什麽“忘恩負義”“現代秦世美”的頭銜給他安了一大摞。我媽居然鼓動二嬸把他這種“喜新厭舊,背信棄義”的惡劣品行告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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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窩煤 磨剪刀 吃膩了的大白菜  記憶中北京的風沙特別大,再加上從小就貪玩兒不好好洗臉的我,看上去總是灰戚戚髒兮兮的。可就是再黑,也比不上運蜂窩煤的工人黑。那個時候家裏還沒有煤氣,後來生活一天天好起來,先是有了煤氣罐,然後又通了地下煤氣管道,那些恢恢黑黑的搬煤人就再也看不到了。不過,他們在我小時候的生活裏似乎構成了一道灰色的不可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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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嫣的字典和蛋糕這是開學後的第二個星期,施瑤一大早起來,急急忙忙地裝好了書包,當她把那本又重又沉的朗曼英文雙解字典裝入書包的時候,心裏不免一陣抱怨。每天寫作業已經有一大堆的英文生字查不完了,那個索爾老師還要求他們每天都把又沉又厚的字典背到學校去,還天天檢查,這不是跟對待小學生一樣嗎?臨走前想用一下衛生間,誰知道等了十分鍾,才見房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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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囪推倒了我媽在文化局的資料室工作,平日裏,她一大早就起身舞劍跑步,等她汗流浹背地回來時,我已經揣著兩個豆包出門。“慢點吃,別噎著。”偏偏這麽巧,還沒走到校門口就看到了馬軍,他倆眼緊盯著我手裏的豆包,笑嘻嘻地說:“周晨征,我用白薯跟你換行不行?”看著他一臉憨厚的樣子,我心裏想:“我正巴不得呢。”“給你。”我把白薯放進了書包,“告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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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的書房眼瞅著寒假飛快地過去,有一天小妹神秘兮兮地跟我說:“姐,我聽爸媽聊天說二伯能弄來好多外國電影票呢。”在那個電視還沒有普及的年代,能看上場電影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享受,更不用說是外國電影了。“聽說,跟以前看的內部參考片差不多。”看著她到我肩膀的個頭,我突然笑了“二伯就是有票也跟你小孩沒關係。”看著她失望的跑出去,我忽然想到了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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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婚宴“唉呦,小萍,你可急死我們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剛一進門,就聽到我媽那大嗓門的埋怨聲。還沒等我解釋,我爸那臃腫的身子也擠過來了,說要幫著往屋裏拉行李。“不用了,爸,我自己來吧,別閃著腰。”“老頭子,你再給飯店盯一下,看看他們準備得怎麽樣了,可別有個閃失。小萍,還不到一個小時了,你這美國回來的大姐,頭一回見你妹夫,快,快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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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吃喝拉撒的疑問我真不願意承認,擁有一個夜裏沒完沒了醒來吃奶的孩子是運氣不好,可是我卻能肯定,那些擁有一個可以睡整宿覺的小孩的父母是多麽的福氣。照顧新生兒的忙碌和辛勞,掩埋在孩子陣陣洪亮的啼哭聲中,我逐漸了解了嬰兒的腸胃還需要慢慢適應,尤其是喝母奶,更容易饑餓。第一個星期裏,每一個小時要吃一次奶,常常是吃完就拉,拉完就洗,洗完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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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20 19:41:11)
鐵窗現代的生活裏每日在電視報刊內看到的犯罪案例新聞越來越多,暴力畫麵也充斥著媒體,使我不得不在這類鏡頭旁隨時督導孩子。可是多是多了,可畢竟還是上演著人家的故事,對比自己生活的小圈子依舊是那樣的寧靜和安詳。在美國一旦犯罪發生,社會工作者及相關人員都會及時對所受傷害的人或波及到的人進行各類的心理輔導,其中對小孩子更是格外地關注,這不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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