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開車十個多小時後到達紐約,已是淩晨兩點半。
賓館在中央公園附近,周圍黑魆魆的大樓,一幢連著一幢,每幢樓都好像《老友記》的外景公寓,又好像不是,實在分不太清楚,一路勞乏,我有點困。《老友記》勾起我學習英語痛並快樂的記憶碎片,一時的遊離,我竟期待著某個窗口探出個頭來,或許冒出個Ross,或許冒出個Rachel,嗷嗷地跟我們打個招呼,[
閱讀全文]
長周末長途奔遊紐約,偶得幾張。
1.
2.
3.
4.
5.
6.
謝看望磚。。。
[
閱讀全文]
《親愛的提奧》,書信體形式的梵高自傳。書中匯集了他寫給弟弟的信,讀這些信件,如同一個曆經磨難的人就在你麵前講述自己的悲慘故事,頗具震撼。
梵高文筆相當好,如果不專心繪畫,也許也能成一個有個性的作家。書信體的書常因為形式單一,往往使人讀了感覺枯燥,然而梵高優雅的文筆,卻能一點一點將你引入他的心靈,一旦開始讀,便欲罷不能。要不是[
閱讀全文]
世界杯踢亂了我平靜的心情,每天都七上八下七零八落的,不得安生,甚至在世界杯結束之後,心裏還是亂蓬蓬的,思維似乎凝滯,想象也仿佛不再跳舞。
是不是該找了世外桃園隱上幾天,消停一下亂蹦亂跳的心呢。我問自己。
據說,“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嗬嗬,我有點不屑這些所謂“隱”的幌子,字裏行間透著一幅躍躍欲試的樣[
閱讀全文]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左邊一棵,右邊一棵,左邊那棵是鬆樹,右邊那棵也是鬆樹,總之,是兩棵鬆樹,不是櫻桃樹,也不是棗樹。左邊的鬆樹上有個鳥窩,右邊的沒有,我所說的左邊右邊,是從屋裏往外看的,如果站在路上往房子看,那個鳥窩就在右邊的樹上。
確切地說,那個鳥窩是曾經的鳥窩。小鳥長大以後,它們飛走很久了,沒再看到它們飛回來。鳥窩因為年久[
閱讀全文]
出了地鐵站,與一陣涼風相逢,現在已是初夏的時節,但仍感到初春的寒意。拉了拉衣服領子,身邊走過匆匆的腳步,如地鐵一圈一圈年複一年無謂的流轉,周而複始的麻木,不知昨日的來處,認不清明天的去向。手裏拿著一本王陽明心學的書,沉甸甸的,原以為容易讀,容易得像家常的一日三餐,哪曾想是心靈的大餐,如龍蝦揚起的雙鉗,張揚著內心與[
閱讀全文]
哈姆雷特說,“我隻在刮西北偏北風時才瘋狂,當南風吹來時,我不會把蒼鷹當成白鷺。”意思就是,他隻在必要的時候才犯病,不是一直瘋瘋顛顛的,一直瘋顛的那是男神。
*
看完夏目漱石的《哥兒》,接著看他的《我是貓》,感覺有點無聊做作,把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貓用擬人手法寫得老三老四人五人六的,似乎還有一絲酸腐的氣息,看了幾頁,實[
閱讀全文]
年過四十,腦袋裏常轉悠著“人生的荒誕”,為了否定與生俱來的宿命,俺琢磨著是窮折騰呢,瞎折騰呢,還是亂折騰呢?
------撲空
之前有段時間閑極無聊,淨找些不太靠譜的書來看,試圖在文人的八卦裏找點樂,下麵就是仍還記得的八卦一二。
張愛玲的姑姑“內斂低調”,她誇自己是文武雙全,“文能寫信,武能納鞋底。”哈哈,活潑幽默[
閱讀全文]
似乎最近流行壯膽兒哈,說一點事情必須拋出個大人物作陪方才顯得理直氣壯殺氣騰騰。我不免流俗,今天推出芥川龍之介來給自己壯膽兒。在讀書方麵,我和芥川龍之介相仿,他說,“我看書沒有遵循什麽順序,有的書看得太早,有些書又讀得太晚。”我讀書也是沒個係統,東一本西一本的,純是亂讀。記得北大學者孔慶東說,“文盜有先後,樹葉有專攻。&rdq[
閱讀全文]
讀著荒誕
對我而言,讀書的好玩之處莫過於感受書中人物的脈搏,甚至透過文字,體察出作者的情緒。有時候讀到某處,你會感到作者得意洋洋靈感四濺,似乎他邊寫邊嗬嗬傻笑,精力充沛下筆千言,興奮得絮叨個沒完;但也有些時候,你會感到作者搜腸刮肚垂頭喪氣的模樣,文字也會跟著七扭八歪匆匆忙忙,甚至虛張聲勢而顯得辭肥意瘦。
在讀長篇時,我尤其能[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