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鳥蟲篆戰國璽秦印[
閱讀全文]

近幾個月成批臨戰國璽,每天有空就臨一個,堅持下來也攢了一小堆兒。自我感覺在刀法、布局以及審美上小有所得,此不一一。
貼於書櫥窗上,整景兒又遮光。。。
[
閱讀全文]

疫情時起時伏,一整年繼續在家工作。在家工作的好處是,工作累的時候可以自由地幹點喜歡的事,例如練幾筆書法,或者臨一臨戰國璽。
下麵是最近這段時間臨刻的幾個戰國璽。
1。原印
臨印
臨後感:印麵上下大麵積留紅,看著喜興。
2.原印
臨印
臨後感:臨寫時字的布局沒安排好,有點不一樣。
3.原印
臨印
臨後[
閱讀全文]

讀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通信集《往來書簡》,好書。
書的封麵非常漂亮,潔淨素雅。
1945年兩人首次通信時,三島才二十歲,初出茅廬,時川端四十六歲,文壇已頗具地位,已出版《伊豆的舞女》、《雪國》和《故國》等名篇,並曾擔任過芥川獎的評委,並在1945年還成立了鐮倉文庫出版社。通信裏可以看出川端對三島的提攜和鼓勵,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師徒關[
閱讀全文]
前幾日在油管偶然發現許子東最近錄製的有聲版《細讀張愛玲》,連聽下來,很有意思。記得去年在網上買了《細讀張愛玲》一書,由於疫情,回國遙遙無期,書便更是不能得見,這次碰巧先聽為快,有一絲意外之喜。
許子東說,”在張愛玲的文字麵前,任何細讀都是粗枝大葉。”他這麽說,大概是謙虛吧。
《細讀》其實很細。許子東一邊讀一邊結合時代背[
閱讀全文]

前幾年開始學篆刻,後習篆刻邊款,越刻越感覺局促,書法底子還是薄弱了些。原以為學篆刻可以略過書法大坑,哪想到篆刻是書法之餘,書法這坑還是不能跳過。
無奈之下,備上筆墨紙硯開練書法。年輕時練過硬筆書法,毛筆練得不多,記得當年照著《三希堂法貼》胡亂地塗抹了一些,然而大致還依著硬筆書法的路數用毛筆。
*
一年因疫情在家工作,卻有一點[
閱讀全文]

家裏兩隻貓原有英文名,我卻更願意叫它們我給起的中文名:“訶訶”和“秋秋”。
訶訶
秋秋
是的,訶訶是契訶夫的“訶”(音hē,也有譯契科夫的)。至於秋秋,因為它特別喜歡吃,一時想起梁實秋的《雅舍談吃》,於是叫它秋秋。T·S·艾略特有句頗負盛名的詩:“給貓命名是一件難事”,我感覺好像沒有那麽誇張。
[
閱讀全文]

聖誕假期某個下午閑來無事,書架裏隨機抽出一本《說莫言》來讀,此書由上海書店出版社2013年出版。
首篇是莫言寫的《捍衛長篇小說的尊嚴》,文中說“沒有二十萬字以上的篇幅,長篇小說就缺少應有的威嚴”,又說“所謂大家手筆,正是胸中之大溝壑、大山脈、大氣象的外在表現也。”此處莫言來了句文言句式,莫言的小說和文章常也喜歡時不時來點[
閱讀全文]

2020.2.21周五
下午整理吳宓日記,標記不全。又整理季羨林日記,標出所涉及人物。
補:上周整理完周作人自選文集。
補:上周末及這周幾晚看完《張宗和日記第一卷》和《一曲微芒——張充和書信集》。書信集談論生活瑣事多多。
補:西南聯大各書繼續閱讀中。
下班路上車裏的收音機傳來一首“sweetsweetlittlelie”,感覺此歌調調不錯。
[
閱讀全文]

讀《巴黎評論—短篇小說課堂》。二十部短篇,二十篇評論,每個短篇配一個評論,相當地手把手教寫作。
詹姆斯•索特體短篇《曼穀》,結構巧妙,文字露骨。在性的表達上,有一種技巧是將生殖器和宇宙聯係起來,繼而聯係詩歌乃至哲學,將本能的東西玄妙化,將粗俗的東西說得比較高級。小說裏提到一個[
閱讀全文]